第二天,清晨。
「喂,蕭厲絕,我發現你越來越流氓了!」
他邪笑,「難道你沒聽說過嗎?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怎麼樣?昨天晚上那姿勢,是不是比先前的還享受。」
說完,還不忘拋下一媚眼,起身下床穿衣服……
我的媽呀!徹底滅了我吧!在他看來是享受,可在我身上卻是痛苦啊啊啊啊啊啊!我都無地自容了。
555~~~做女人怎麼就這麼憋屈啊?
見我坐在床上依舊無動於衷,他穿好衣服後又逼近我,「對不起,昨天晚上好像真的有點過頭了,怎麼?很疼嗎?」
不疼,不疼你來試試,丫的,以後要在聽他的,我TMD的先去死了算了。
不問還好,一問我心裡就委屈,別過頭,不想在理他了。
「如果真的連床都下不了,那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學校那邊我會處理,嗯!」他撫摸著我的秀髮說道。
「那跟穆夜謙賽車的事呢?」我問,事實上我真的不想缺席,可我真的難受得連床都下不了,如果一味的刻意勉強,我怕還沒到學校,我就已經死翹翹了。
「這個你就放一百顆心,等老公晚上回來,絕對把那根項鏈放在你眼前,否則,以死謝罪!」他說得深情款款。
我終於扭頭看他,迎上他明亮的雙眸,突然發現,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不讓我去學校,故意不讓我去看他們的賽車。
啊啊啊啊啊啊啊!想想每次他要執行任務的時候,那次不是這樣對我的,我昨天晚上怎麼就不警惕呢?
「不行!」我立馬冷情起來,對著他堅決的說:「你就算是背,也要把我背去學校,我絕對不會在讓你丟下我獨自去跟別人比。」
(咳咳,話說是真的耶,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實際上就一個純爺們,會有多少女人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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