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為之囂張狐妃太貪吃   魔君相公味道不錯 謀殺前夫
    「夫人,以恆王的手段,若我們不放棄山寨離開,整個孤望峰怕是會被夷為平地,到時候我們想另起山頭都沒有機會了」,吟墨額間山川隆起,他絕對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恆王的名聲是用皚皚白骨堆積而成的,瑞國境內何人敢惹這殺神。

    聞言阿璃眼珠微轉,「那如果我們手中有恆王妃的話,可會多幾分勝算?」

    吟墨瞪大眼睛望向阿璃,考慮阿璃話中的真實性,「可是恆王妃在京城王府,我們沒有時間和機會將她擄來山寨。」

    阿璃伸出纖長的手指指向自己,「我本尊不是在這麼?」

    這次吟墨不僅眼睛瞪得更大,連嘴都張開了,直接可以飛進一窩蒼蠅,「夫人是……」

    阿璃點點頭,「我是恆王妃,不過現在改行做黑風寨的夫人,所以嘛,我們可以先派人送信給恆王,然後我就藉機混進恆王軍中,咱們裡應外合,解決掉我那個該殺千刀的倒霉相公……」阿璃越說越興奮,眸間流光熠熠,小臉紅撲撲的讓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吟墨聽著阿璃的計策冷汗淋淋,今日他終於領教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抬頭瞄向魘君,眼眸間多了一絲同情,娶到這麼一位強悍的夫人還真是難為寨主了。

    「咳咳……」魘君眼角直抽,輕聲咳嗽,打斷了阿璃的滔滔不絕,「吟墨,你且退下,我與夫人有事相商。」

    吟墨推出房後,阿璃便覺得房內氣氛瞬間變得詭異,本來她還處於亢奮狀態,渾身熱得不得了,現在卻覺得好像突然有一盆冰水從她頭頂淋下來直衝腳底心,背後似眼鏡蛇一般冰冷的視線刺得她一個激靈。

    僵硬地搬過身子,對上魘君冰冷的眼眸,心下一顫,與這個男人相遇以來,她從未怕過他,因為露在冷

    硬面具外的那雙眸子中始終潛藏著一絲溫柔,可是現在,「你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

    魘君拿起桌上的酒杯,唇瓣摩梭著杯沿,目光卻緊鎖著阿璃,考慮是否要直接咬斷她的脖子以絕後患,「敢謀殺親夫的你也會害怕?」

    阿璃還以為什麼事讓魘君變得陰陽怪氣的,原來是這個,於是收起了害怕,伸手扯下一個雞翅膀,啃了兩口,搖頭道,「錯錯錯,不是謀殺親夫,是謀殺前夫,我決定跟著你了,黑風寨就是我們的地盤,那他要攻打我們,我自然要對付他嘛。」

    「哦,是嗎?」魘君眸間閃過一絲困惑,自己的女人為另一個男人要背叛自己讓他有劈死這女人的衝動,可是現在那另一個男人也是他自己,他又該如何處置這女人?

    正埋頭將桌上那盤雞肢解的阿璃,那副『心狠手辣』的模樣,讓魘君突然有逗弄她的衝動,「也許為夫不該隱瞞娘子」,說話間魘君摘下銀色的面具,似笑非笑地瞄向阿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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