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為之囂張狐妃太貪吃   天上掉下個狐王妃 畫個夜叉鎮住你
    瑞國恆王府

    書房中,鏤花鎏金七寶香爐上裊裊輕煙慵懶舒展,姬玄色半躺在貴妃倚上,指尖輕擊身邊的雕花黃花木矮桌,桌面上放著落月那邊呈上的情報,『宓妃生女月璃,幽居冷宮,膽小懦弱,其他不詳』。

    「這幾日西廂那邊可有動靜?」姬玄色轉頭,半瞇的鳳目對上姬十三。

    姬十三低眸,面癱臉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出現在西廂周圍的異動者,屬下皆已按王爺吩咐清除。」

    姬玄色點頭,「姚管家,今日操辦婚禮之事有勞了。」說完便閉目養神示意兩人退下。

    迴廊間,姚金捋了捋花白的鬍鬚,「十三,你就給小老兒我透個底,王爺對這位王妃娘娘可是與眾不同?」

    姬十三愣神停步,「先生何出此言?」

    「將與王妃接頭的落月奸細全部絞殺,不給王妃任何犯案的機會,王爺如此做分明就是變相的保護這位王妃娘娘」,姚管家細小的眼睛中滿是精光,好似探得什麼驚天秘密一般。

    姬十三看著面前這個愛八卦的小老頭,滿臉惡寒,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理,「王爺對王妃的確與眾不同。」

    西廂

    對著菱花銅鏡,阿璃一臉咬牙切齒,她永遠不會忘記抵達王府大門時樂齊影那要放爆竹慶祝終於脫離魔爪的可惡表情,這小子看她的眼神簡直和各路神仙看掃把星的眼神一模一樣,越想越氣,阿璃一掌猛擊梳妝台,將進屋前來伺候的侍女嚇了一跳。

    侍女們齊齊跪在門邊,顫抖道,「王妃娘娘息怒。」

    阿璃回神,抬眸望向白果,「果子,她們是誰?」

    「公主,她們是來為您梳妝的,您忘了今兒是您和恆王大喜的日子?」白果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模樣讓阿璃不安的撇了撇嘴。

    來王府這十日她和白果就被變相軟禁在這間廂房中,不過好在天天還有人送吃送喝,連日來她除了吃睡就是在心裡咒罵將她丟下不管不問的樂齊影,「梳妝?是該好好梳妝不然怎麼面對我的王爺相公?」敢關著她,她又怎能不回禮?

    阿璃起身走到桌案邊提筆在紙上勾勒,不一會便拿著未乾透的畫紙走到侍女們身邊,彎腰將畫紙遞到侍女們面前,「喏,你們就照著這個樣子為本宮化妝。」

    「哇……」幾個侍女抬頭看向阿璃手中的畫紙立馬抱頭痛哭逃似的離開阿璃的廂房。

    阿璃嘴角微抽,提著畫紙轉身對向白果,「有這麼恐怖嗎?」

    白果皺眉望向阿璃手中的畫紙,只見一隻鬼怪頭顱躍然紙上,頭生犄角,面色赤紅,雙目脫出,獠牙森冷,真真應了那句面目猙獰,好在白果伺候阿璃的日子不短也算修煉出了幾分淡定,沒有當場昏倒或奪門而出,只是衝上床鋪用被子蒙住自己瑟瑟發抖……

    「哎,其實我覺著夜叉大哥長得也挺不錯的,連地藏王菩薩都誇他長得大氣,驚天地泣鬼神」,阿璃搖頭歎息,既然沒人幫她化妝她只好親自操刀,地府的鬼怪都怕夜叉大哥,哼,她畫成夜叉的模樣就不信鎮不住那魔鬼王爺。

    阿璃一屁股坐在梳妝台前拿起畫筆對著菱花鏡精雕細琢生怕自己的作品不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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