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嗎？」陳語研慢慢的向他走去，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來，她要證實她的話一般。伸慢慢的伸向他的臉，可是快要碰到他的臉時，她停下了，她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她害怕他會像剛剛那樣穿過去，她害怕，她不相信自己。好慢慢的放下手，向後退了幾步，好低下頭，害怕現在的自己，她知道自己將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淚水灑灑而下。
「言，對不起，對不起。」沈言看著現在的她，心裡難受到死。他知道她不敢碰自己，她不想那樣的，他理解她，就算她做的再過分，做的再自私在他眼裡都不算什麼，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沈言咽嚇哽一下，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慢慢的捂摸她的臉。他感覺到她的臉上的濕潤，她臉上的淚水。陳語研驚訝的看著他，就連她也不敢相信他能碰到自己，他能感覺到自己。
「我碰到你。」陳語研看著他。是的他能感覺到自己。她除了驚訝還有那份愛意。沈言從口袋取出一枚戒指。然後慢慢的戴在她的手裡。陳語研感動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著他。
「你一直帶在身上？」沈言點點頭，這是他的唯一，也是她的唯一。
「我不管現在的你是誰，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夠了。」沈言無法忍著淚水的灑下，只要有她就已經夠了，只要能和她一起。
她真想點頭答應他。要永遠陪在他身邊，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自從死神對她說過。她已經改變了，就要付出嚴重的代價，她也不知道那代價是什麼，只知道自己已經不能活下去了，一個靈魂能怎麼活呢？
她哭泣的搖搖頭。她做不到。
「對不起，既然我做了這些事就要付出嚴重的代價。」她忽然想到什麼事的看著沈言。
「沈言，幫我一個忙，在我真生死後的那天晚上去我家一趟，好嗎？」沈言顫抖的手，他不要這樣，她不要失去她。
「什麼代價？我聽不懂。不要這樣對我好嗎？」他的心真的要被撕碎了，真的很痛。陳語研看他那麼激動連忙抱住他，依偎在他的懷裡。
「你聽我說，因為救你的關係，我提前離開真身，所以沈言，我求求你。」沈言緊緊的抱著她，他的淚水滴在她的肩膀上，他不要這樣。他的心要裂開了嗎？兩人彼此的抱著，只要時間停在這一秒就好。沈言抱著她，只覺得這一切都是神話，他不能相信，他也不願意相信。他抬頭抓信她的雙肩看著她。
「這一切一定是玩笑，我不信，我不信。」他都能碰到她了，別人一定能，他要證明自己的想法。連忙站起手抓住她的一手拉她出去，陳語研一嚇，想弄開他，可沈言不讓她，不管怎樣都要拉她出去。
「沈言，不要——。」他一拉她來到大街上，大街上的人雖不是很多，可是10多人走在那裡走來走去，也不知他們在那麼晚在那幹嘛。
沈言一拉她來到大街上，沈言連忙拉了一位30多歲的路人便激動的說。
「你看到她嗎？」他指向一旁的陳語研。陳語研在一旁摀住嘴大哭，她不想要這樣，她一直搖搖頭。那位女士看著沈言又看著一旁空白的位子，弄開沈言。
「放手啊，有病啊。」沈言又抓起另一位40多歲的女人。他的激動嚇到那位路人。
「你看到她嗎？你是不是看到？說話啊！你是不是看到那位女生？」
「沒有啊。你是不是有病？」然後弄開他。很多人都看沈言都避開他。陳語研向後一退，從一個人的身上穿過，她蹲下抓住自己的頭髮，看到沈言在那這樣，讓她心痛。
「不要這樣，言——不要這樣。」不管他怎麼問，別人都認為他有病，指著空氣說話。都閃的遠遠的。
突然雷聲響起。
「啪！」陳語研嚇的睜開眼看著天，她嚇的向後退了退。
沈言看向她，她已經不見了。他感覺到心要停止一般。
「語研？語研？」他一直在街上大叫。路過的人都繞了大路，看他一眼便走了。他向大街上一路跑去，他看看四周，都沒有她的身影。他不要這樣結束，他看著要下雨的天，又想了想，連忙跑向她的住宿去。雨開始下，越下越大，打濕他的衣服，他的臉。
他連氣也不喘的跑到她的房裡。看著樓梯下的小腳腳印。他連忙跑上去敲門。
「語研！語研？」陳語研坐在門前，背靠門，她被水淋的全身濕濕。她驚訝的看著門，她顫抖著身子，一直抖。
「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她抱住雙腳一直顫抖。
「你走吧。嗚嗚。」沈言聽到她那顫抖又輕輕的聲音。
「語研，開門。讓我看看你。」陳語研搖搖頭，現在的她像一直鬼一般，她不要讓他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也不要他看到自己魂飛破散，她不要。愛著他，卻要傷害他，好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
「言，是我欠你的，對不起。對不起。」沈言大力的撞門，一響又一響的撞擊門。
「開門！」她摀住耳朵不想聽到。
「你走啊！忘了我吧！」沈言一聽簡直要挖了他的心一般，淚水一邊又一邊的流。
「不，我不會離開你，求你開門。你怎麼能那麼狠。」她先創入他的心裡，又無情的離開他的心，這樣記讓他怎麼做到。
「你走啊！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不想。」她感覺全身發燙，全身疼痛的讓她顫抖的更歷害。
「啊——」沈言一聽她發這樣的聲音，心都涼到谷底。
「語研？你怎麼了？怎麼？！！」他再大力的推門。
「開門！」這時鄰居看到走過來。
「先生，你幹嘛？」沈言紅腫的雙眼看著那一男一女說道。
「快，有人自殺。」那兩人一聽驚訝的愣了一回，然後和沈言打力的撞門。
「語研！求你開門。」陳語研一個人趴在地下，難受的她，伸手想抓沈言，可是她全身痛的讓她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