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魔障 新書:官場塑料男
    《官場風流》寫到這裡,後文其實大家已經知道:無非是腐敗分子最終鋃鐺入獄!這個結局是注定的,故此我就不寫了,為了表達各位對我的支持,先繼續開始這個文的續篇:官場塑料男。

    塑料男的故事就算開始了……

    第一章

    毫無疑問,我的婚姻生活出現了大問題!

    哎,我怎麼說才好呢,一句話、兩句話的,老子我無法說得清;再者,婚姻生活顯然屬於家務事。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是吧?

    我叫李大柱,在一家本市著名的酒莊做夥計;做夥計就是打工的幹活,就得受他媽的鳥氣,我的意思是:老闆踹你兩腳你都不能放屁,這樣你才能做得長久。

    很奇怪的,我這個自視甚高號稱一百個不買賬二百個不在乎的鳥人遽然堅持下來了,一直做到現在。

    有一天我上班的時候,我的女老闆劉思遠向我忸怩著走來了,她扭著走來這就顯得她很騷,媽的,這是我們男人的通常的、基本的判斷。但是這一天我低著頭玩電腦遊戲就沒見到她很騷的樣子,儘管沒見到——

    但是我心裡明鏡似的,因為她的很誇張的忸怩動作一定就像是專門做給老子我一個人看的,有的時候一個激靈我就在想:媽的,難道她是想勾引我?不會吧?

    在我眼裡,她狗日的走路的忸怩樣子就像賣弄風騷的舊上海歌女一樣。

    我記得她當時鄙夷地對老子道句:柱子啊,你最近在幹啥呢?發神經啦?你上班時候玩電腦——你以為你誰啊你?對了,你小子把上午的事情做好了嗎?啊?

    什麼事情啊?老子我抬起頭虛心地問她。

    貨!劉思遠皺著眉頭說了一個字。

    喔,是滴!是滴!我忙討好地答道。

    媽的我想起來了……瞧我什麼臭記性!

    我繼續笑道:老闆娘啊,你就放心好了,我早就把那批貨發出去了。老闆娘,你坐下好嗎?求你了!你在我眼前搖來晃去的晃得老子我心裡發慌呢,我去為你泡茶!

    哎,你們聽聽,老闆娘她和我說話什麼口氣?同時,我他媽的是多麼的奴顏婢膝啊?

    試想:一向清高氣盛的我混到這個鳥程度,且心甘情願滴、默默地處於甘為人下的卑劣地位——尼瑪,我堅持的多不容易啊我?!

    說起來一個風騷的女老闆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自己的男部下在幹什麼……這其實是他媽的很正常一件事,同時,貌似也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

    在老子我而言,我這幾年取得的成就讓我並不擔心自己沒有飯吃,比如,被女老闆劉思遠一腳踢出去也就是被炒魷魚什麼的;老子我當夥計這幾年我悄悄地建立了一個足夠大的客戶群,老子手上有人脈資源,女老闆劉思遠的生意有百分之八十要靠我的人脈資源,通常一般的鳥人都會起異心,比如辭職,重起爐灶單干,自己當老闆,但是我這人貌似天生沒那個豪氣,膽量也小,說真的,老子我對我眼下的現實生活充滿了妥協精神……

    老子貌似喜歡被女老闆奴役和折磨!

    僅這個情況就充分說明:我的忍耐力是可以的。或者,我是屬於那種人賤人愛、花見花敗的醜惡類型吧。

    說一個事情。就是我的手上刻著一個字:忍。這很常見吧?

    這個忍字時刻提醒我不要發飆。不要對生活發飆。所以我的賤其實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偉大的毛主席他老人家在世時說的好: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說起來因為刻「忍」那字的時候老子感到了很疼的感覺,刻字的那手就有點發抖,手抖刀子就抖,結果,那忍字就寫得不好,那字就顯得歪歪扭扭的,那忍字就顯得很他媽的模糊,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男女搞那事——

    即搞在一起、折騰在一起的春宮畫。也即很抽像的那種畫,越看越覺得像的那種抽像畫。尼瑪!

    我結婚時老婆張曼莉就紅著小臉悄悄問我:喂,柱子,那是什麼東東啊?哇!你怎麼好意思刻在自己手上的?

    我解釋說:那是胎記,沒辦法,天生的。

    哈哈,我說謊的速度多快,幾乎張口就來,不用打草稿,媽的這個說謊本事的獲得來源於我的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學校生活。當時,我讀書讀到初中老子我就不讀了,原因:我的謊言太多。老師說我是謊言大師,是語言的巨人。

    說我是語言的巨人實際上是諷刺我。媽的我又不傻我?!

    我的父母很生氣,就不讓我讀書了,理由是:我總是說謊,丟了他們莊稼人的臉面,實際上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我家窮啊。我靠!

    我真正走向社會的時候是九十年代末。正是熱火朝天的改革開放的好光景,好多人都在那個年代裡發達了,社會上也特別的開放:笑貧不笑娼。人生的奇跡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但奇跡並沒有光臨我。

    我想,不是老子我不努力,也不是老子我沒有志向,事實上老子我也窮凶極惡地幹了一兩件與我而言的大事,比如,我做了那時候眾所周知的服裝生意,老子我南下廣州倒騰衣服……

    之後呢,我又開髮廊,率領一幫敢於獻身的小姐打拼(故此有人說我是雞頭),結果血本無歸。後來,因為一件殺人案老子我受到牽連還在號子裡呆了他媽的半年。起因是我開的髮廊裡死了一個人。一個小姐被一個嫖客用刀捅死了。哎!霉!

    說起來我做服裝生意其實也是賺了一點的,幾萬塊吧,不算少也不算多,但是我賺了幾萬塊之後就動了歪腦筋:我決定開髮廊。當時開髮廊很熱門,也很好玩。但我看中的是生活輕鬆賺錢更容易,還有就是……呵呵,大家都懂的那個:靜水樓台先得月。

    比如,每天,老子我都可以找自己的手下,也即髮廊小姐聊天,老子我吩咐她們輪流給老子按摩,而且還不要花自己的錢呢,為啥啊?我自己就是她們的老闆啊。

    今天,小青伺候老子,明天,小紅來陪老子。媽的,我想的很美好,很簡單的。媽的,我遽然就是這麼無恥的想的。

    說起來當時我完全沒有發財幹一番大事的偉大的念頭,我分析自己心態大概其實就是:青春燃燒的身體把我的腦子燒糊了。我腦子裡的腦漿變成了漿糊。

    髮廊出事後我無所事事地混了幾年。原來的朋友從我身邊一個個消失,同時,時間也就這樣被我浪費了。終於,我一無所有後就只有向生活求饒了:

    老子打工去!

    我先是在建築工地幹,因為我整天的砌牆,一個月後我就斷言自己如果繼續幹下去就一定會摔死,就會變成一個鼻涕一樣的玩意。比如我就親眼見過貴州來的王茂生從22層摔下來的樣子,當時我也在22層,王茂盛飛下去之後我就趕緊從腳手架爬下去看他,結果我看見了一個鼻涕,一個紅的鼻涕。

    我感到眼暈,壓抑的難受,嘴巴一張,早晨吃的大餅油條和豆漿全都吐了。後來,我就辭職不幹了。

    再就是我在浴場裡也幹過——老子給顧客(統一稱為老闆)遞毛巾或者干身。干身是浴室的術語。

    我所在的浴場很高級,裝修的富麗堂皇自不必說,洗一次澡就要幾百元呢,通常顧客洗浴後就要上樓休息,顧客上樓前要通過一個精緻的有暗門的小閣子,老子我就在那裡給顧客也即所謂的老闆遞毛巾或者干身。

    所謂干身,就是用毛巾幫那些腦滿肥腸的傢伙擦身體,老子我會熱切地說,老闆!請你抬抬手,金銀財寶跟你走。老闆!請你伸伸腿,幸福生活天天美。考,這些屁話都是我自己編的……原創作品!

    浴場老闆覺得我是人才,正準備提拔我當經理時,可我斷然決定辭職不幹了,原因是什麼呢?哎,原因是我忽然的悲憤起來!無比鬱悶起來!

    我悲憤和無比鬱悶的原因是:

    我對浴場裡的一個女孩有了曖昧的那個意思。我有意思而人家沒意思……問題正好出在這裡。

    當然,問題的根本是我的感情來的很真。感情真——這就會受到傷害。這個我當時不懂的。

    這樣說吧,我對在浴室裡從事「那個事」的一個外號叫小燕子的湖南女孩突然的有了美好的愛戀的感情。

    我想:這就是他媽的愛情啊,也是我的偉大的初戀啊,因為我覺得那個女孩子長得特別像一個我喜歡我崇拜的電影女演員。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