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魔障 我簡直是神人!
    良久,我鬆開手,情不自禁地推搡了李雲麗一下;當然,我的推搡是輕微的推搡,因為我不會得罪李雲麗,我下手不重,對我而言,李雲麗是什麼,我的救命稻草啊,今後我說不定還要靠她的,我怎麼可能對她下狠手?我想,只要我和她的事情保持著秘密的狀態——我就是安全的!我就是幸福的!

    秘密對我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我貌似關切地問李雲麗,你吃飯了嗎?

    沒!李雲麗對我推搡她顯然很生氣。我也假裝生氣,道,那你還不趕緊地去飯堂啊,今天中午飯堂裡燒的紅燒肉很好吃的,你趕緊去吧。

    李雲麗貌似撒嬌道,我不餓!

    我道,你……怎麼了?身體不好,沒食慾?不會吧?母狼!我輕輕地叫了母狼兩字!這兩字李雲麗是熟悉的,前不久,我們在一次恩愛中,我就感歎地說,李雲麗啊,你就是一隻慾壑難填的母狼!說起來那天李雲麗對老子的佔有太狠,一直就是閉著眼睛呢喃:使勁,使勁,喔喔喔,使勁,使勁!

    李雲麗臉頰緋紅,她道,屁話!我笑了,我道,你究竟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李雲麗問,我搖搖頭,李雲麗又撲向我來,哎,她對著我就是一陣雨點般的粉拳……她捶打著我,我只好不動,任由她撒氣,可是她捶打完,又開始掐我了,我疼的齜牙咧嘴的,我求饒道,夠了,夠了,夠了嗎?

    最後一句:夠了嗎?我的聲音就大了起來,李雲麗意識到我在生氣,就鬆開了手,她站著,繼續用眼睛瞪著我……

    我走到辦公室的門,哎,我關上門了,我在裡面反鎖了門,我知道我要安慰一下李雲麗啦……

    在我而言,我知道的真理就是:男女之間想盡快的解決彼此的隔閡,和矛盾,通常,兩人辦那個事情是最好的辦法!

    我忽然覺得李雲麗似乎對我去鎖門一點也不在意的,或者,她就是在等著我去反鎖門呢。話說我返回來之後就主動地抱住了李雲麗……

    我想吻李雲麗,李雲麗卻躲避著我,她嗔怪地道,你嘴巴裡有……

    有什麼?我喘著氣問,李雲麗道,有蒜味,難聞!

    喔,是的,我心裡想大笑呢,中午,我在飯堂麗確實是吃了一瓣蒜的,哈哈!於是我笑道,我就是要懲罰你阿,說完,我就再把嘴巴湊上去……

    嗚嗚嗚,我們終於吻上了,我的舌頭迅速地鑽進了李雲麗的嘴巴裡,什麼蒜不蒜的,在我們身體激情燃燒的時候,蒜也擋不住我們!

    我們倒在了沙發上,我的手很不老實地向李雲麗的衣服裡摸去……

    時間在消融,時間就像冰川一樣在大面積地崩潰!

    說起來這一次我和李雲麗是不同於往常的,我們之間就像是兩隻小獸在互相吞噬對方,尤其是李雲麗居然提出要和我嘗試很多姿勢!

    最終,我們都疲乏、都倦怠了,我們做了很久、很久……就像把對方吃了似的!李雲麗的中午飯難不成就是我啊!我忽然想。

    雲收雨散,我就問李雲麗,你還生我的氣嗎?

    生!生!就是生你的氣……你呀,就是要氣我,居然還在外邊帶一個女人回我們單位。對了,這段時間你住哪裡的?晚上呢?

    李雲麗問我。我道,我住橋洞啊?

    真的?

    真的!

    不可能,我怎麼覺得你過得蠻滋潤的,是不是又找到哪個傻女人和你相好啦?晚上是不是那個啦?

    我說是啊,就憑我風流倜儻……

    我話未說完,李雲麗就給我一個巴掌,我被打愣住了,氣氛地道,你真打我?

    李雲麗道,你以為呢?

    我道,你幹嘛打我?

    李雲麗道,你個沒良心的,我告訴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我沒好氣地道:那你拿回去啊!有什麼啊,我……難道我一點自由也沒有?

    李雲麗見我生氣,就軟聲道,這個……其實呢,你只要對我好,不要太過分……我道,你什麼意思啊?

    我不允許你和其他女人上床。這個能做到嗎?

    我道,你呢?

    我是我,你是你!李雲麗眼睛裡冒著火!

    我笑道,李雲麗你這不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豈有此理!

    李雲麗沉默著,我也沉默著,忽然李雲麗開口了,她道,宋,我有了。

    我道,你有什麼?

    有了我們的孩子。

    啥?我愣住了,我道,不會吧,難道不會是你家裡那位的,或者是……朱……

    我不說話了,心道,李雲麗啊李雲麗,你是此計不成又生一計嗎?切,我是小孩啊我,我神馬都不懂嗎,我是你隨便玩的,我是你的一杯酒!

    李雲麗認真地道,宋,我是算了時間的,真的是你的孩子。

    我道,你敢肯定?

    肯定!

    我道,那你說——說為什麼不是你和你家那位或者是朱……

    我又提了朱這個字,李雲麗火了,她氣呼呼地道,我和朱沒有那個……我對天發誓。我問李雲麗,你不是和說過你們……

    我那是氣話!我承認,朱對我是有想法,可是他沒那個膽子,他不敢!再說了,我和你說實話吧,我家那位結紮了,前年他分管計劃生育工作時,他帶頭結紮的。什麼?男人結紮?我笑了起來!

    李雲麗道,你還有心思笑?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能怎麼辦?只有打掉!

    啊?我們可憐的孩子啊。李雲麗傷心起來。

    我假裝也難受。

    李雲麗忽然道,宋,你別裝了,好不好?告訴我,你現在住在什麼鬼地方?這幾天?

    我道,我隨便混混,今天在這裡,明天在那裡的,記不清!

    哎,顯然,我在胡說八道呢,昨天夜裡我住在紅海,前天夜裡,我還是在老地方,我在老地方和劉思雅做那個好事呢,我們在浴室裡,在床上,在沙發上,我們不斷交換戰場……我們在我和李雲麗的老地方——也即李雲麗租的房子裡的每一個地方盡情地做那個好事!

    哎,我是人嗎?我也不知道。

    我奇怪的是:我的精力怎麼那麼好!

    是的,年輕就是威猛啊!但是……我能對李雲麗說實話嗎?說老子離開她的這些天來,我已經和三個女人有了關係,一個是劉思雅,一個是張曼莉,一個是王紅,現在又和她……我累不累啊我?

    我簡直是神人!

    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我心裡感歎著自己。看看時間已經不早,我就對李雲麗道,我要開會了,是不是你的問題先擱置一下,我去開會,明天我們再議怎麼樣?

    屁!你他媽的和老娘打官腔呢。李雲麗罵道。我笑了起來,心道,是啊,我不就是在打官腔嗎?

    我對李雲麗道歉,對不起,那你在辦公室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李雲麗道,你真的在放屁呢,你知道黨工委會議要開多長時間嗎,我等你半天?我傻啊我?

    我道,那咋辦?

    咋辦?涼拌!李雲麗說著,就先去開我辦公室的門,啊哈!一個人出現我的辦公室的門前,天啊,竟然是……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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