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好人 補充說明一下我的乞討生涯
    在我的乞討生涯裡我似乎一直有一個幻覺,即我見到的電視裡的大嘴女人李雲麗貌似與我大有關係的,這是我心裡的見解,故此,我看見每一個經過我的人我都有和他們說一番那個事的衝動,但是,我的敘述誰會認真聽呢?

    我說,喂,我的女朋友在電視裡面呢。

    聽見我這樣說,有人就笑了。我說你笑個屁啊你,我說的是真的,有人見我這樣說就給我一個大嘴巴,罵道,你個乞丐胡說八道。我說你打我,你打老子啊。那人就繼續扇我的耳光,我暗想扇我有什麼啊,一點都不疼!我說就是我的老婆就是我的老婆,她叫姚晨。

    什麼?圍觀的人見我這樣說都笑了。

    其實有什麼呢:我說的這個姚晨不是那個著名的姚晨。那個著名的姚晨是一個演員,作為演員的姚晨在我看來很漂亮,五官中最美的就是她的那張大嘴。她的這個特點就像舒淇,舒淇也是大嘴。李雲麗也是大嘴。

    有的時候我就情不自禁地竊想啊,大嘴為什麼美?我的理論是:大嘴有福氣,大嘴吃四方。這樣的嘴不美什麼樣的嘴美?!

    為了避免誤會,我稱呼我的姘頭李雲麗叫妖妖吧。她當然不是姚晨。

    妖妖有一張大嘴,她說話的語速就像歪把子機關鎗,扳機一扣,噠噠噠……

    有的時候我妖妖在電視裡一本正經地出現,我就故意誇張地大叫大嚷:妖精啊,妖精啊,妖精啊……

    說起來我感到自己不是是在我重生之後又進入官場。現在我從官場裡走出來,我感到自己不是人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我知道我不是人顯然是一句罵人的話,自輕自賤的話,但是這裡我用在自己的身上實際上是有另外的意思的,我不是在罵我自己,我說的是自己生理層面的複雜問題:我大概真的不是人類,我極有可能是……塑料。

    我在前面說了自己的一些情況,比如說,我有一次站在馬路上發呆,一輛飛馳而來的寶馬車莫名其妙地把我撞飛出去,當時我尖叫了一聲就以為自己必然要「嗝屁」,即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但是情況不是我想的那樣糟糕,我清晰地知道自己在飛行,然後我發現自己飛了一段距離後就撞在另一輛飛馳而來的奧迪車上,「光當」一聲我又再次飛出去,我惱火地一邊飛一邊罵道:他媽的!他媽的!然後我就飛到了路邊的綠化帶上。

    我嘴巴裡「咦」了一聲,同時發現了一個複雜的問題:我居然沒死,我居然沒什麼感覺。當然了,我看見了自己的大腿在流血,我大腿的皮肉翻開中露出了斷裂的白茬茬的骨頭,我靠,我心道,這個絕對是很嚇人的樣子啊,當時,我很納悶自己都這個鳥樣子了怎麼就一點不覺得疼呢?而且顯然的情況就是我的大腿骨折了,我記得自己一骨碌爬起來用手摸摸流血汩汩的大腿,然後就坐在地上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斷裂的骨頭「卡嚓」一下就接起來了,事情就是那麼簡單,我記得接好骨頭後我就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埃,然後旁若無人地在路人的目瞪口呆中瀟灑地離去……

    哎,我想,我本來是人的,可是我重生之後,逐漸地就變成了一個塑料。

    塑料是沒有感覺的物體,是冰冷的物體,我遽然也是那種東東。我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對了,我為什麼不是人呢?哎,我怎麼說才好啊?畢竟這個事實不是一句話兩句話的能夠說的那麼清楚的,這樣吧,李雲麗是這樣說我的,即有一次我們做了夫妻之間的好事後,李雲麗因為沒有得到她想得到的那個身體的快樂,她就在我們的大床上四肢攤開仰面看著天花板……

    光著身子的她突然幽幽地對我說:宋江啊,你現在變了,變得我不認識了。

    我虛心地請教她:李老師,我變了?我沒變啊。我還是我。

    李雲麗歎息一聲,說:宋江啊,你真的是變了,你看看,我們以前辦事時,你的那個東東就像一根電棒,滾燙滾燙的,現在呢,冷冷的,就像是冷冰冰的……冰淇淋。

    我大怒,脫口罵道:放屁!有這麼說話的嗎?難道我辦的時間不長啊?起碼有半小時吧?

    長雖然長的,但就是沒有溫度。溫度低。李雲麗認真地解釋。

    溫度低?聞言我馬上就用手摸自己的那兒……咦?是低啊,怎麼回事?我的手真的就像是抓住了一根冰激凌。

    我忙抽回自己的手。為什麼?冷啊!

    看來李雲麗說的是事實,我真的糊塗了。

    李雲麗說了自己的見解後我就不吭聲了,我的理論是:這是人類性生活中審美疲勞的結果。審美一旦疲勞,電棒就變成了冰激凌。

    這些日子裡我繼續深入分析「電棒變成冰激凌」的原因:我想,我以前那兒滾燙,像一根電棒,那是因為老子對李雲麗有一股新鮮的勁!畢竟我們是重逢的嘛,以前我當局長時她就是我的秘密的情人啊。

    重生之後的李雲麗的身材1米68,窈窕動人,腰部柔軟,尤其是她的大屁股看起來很有力量,有一種很他媽的茁壯成長的感覺,男人看一眼都要流鼻血的,何況男人的那兒變成電棒呢?!

    在老子看來,那兒變成大炮變成火箭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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