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迷醉 回顧一下那夜我和劉思雅之間的快樂的事情吧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我一個人離開辦公室去銀行,我把老子在澳門賭場贏的錢和自己撈的10萬全部打到了自己的一張卡上。靠,那可是好大的一筆啊!姥姥的!我心道。

    錢到了一個小小的卡上之後,我就在手裡拿著,把玩著……

    我出銀行的門時,我還對著溫暖的冬日的陽光照耀了一下那卡,哇,那卡發出金燦燦的光芒呢……那卡在對老子調皮地微笑呢!

    我心情愉悅地回自己的辦公室。

    我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時,咦?我聞到了一股很誘惑的味道,喔,是他媽的香水味!

    香奈兒香水?!

    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辦公室裡有一位麗人正端坐著呢!她是誰?

    李雲麗也在的,她站起來笑著對我介紹說這是劉思雅,我的表妹,一個國內曾經的很著名的模特,現在退役了,不幹了,目前從事酒業工作,也即本市卡斯特特酒莊的經理。

    賣酒的?喔……

    我「喔」了一聲,劉思雅笑吟吟地給我發名片。

    我吃驚地看著劉思雅不說話,媽的我很……

    很震撼!

    為啥?模特的美還用說嗎?這劉思雅看起來也就二十八九歲的樣子,高大豐滿,前翹後凸,臉蛋即便沒有顧冰的漂亮,但是總體上的感覺那是太爽了,我看了她之後第一個感覺就是下意識地摸了自己的鼻子,我是怕自己……

    流鼻血!

    哎,模特就是模特啊,他媽的!我癡癡地看著呢。

    李雲麗推了我一下,輕斥道:局長,你發什麼愣啊,她可是我表妹,你照顧一下她的生意啊!可別想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我笑道,李雲麗,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李雲麗道,呦,你以為你哪種人?

    劉思雅笑著說,宋局,認識你真高興。我沒想到……

    我道,你沒想到什麼啊?

    沒想到你這麼帥!劉思雅笑著說,我以為你們當官的個個都是肚大腰圓的胖子呢。

    我繼續笑!

    靠,我知道自己笑的樣子很迷惑女人。我是在勾引劉思雅。

    哎,這個做過女模特的劉思雅就這樣進入了老子的視野,走進了我的生活。說起來,我和她的交往就是因為酒啊,她是一個賣酒的,至於什麼名片上的經理,那無非是一個說法而已,那個卡斯特酒莊有很多像她這樣推銷紅酒的所謂的經理呢。

    簡單說幾句吧,本文開篇我也說過的,我和劉思雅交往實際上也是斷斷續續的,不連貫,基本上都是我在外邊酒喝多了實在無趣的很,就想主動找她。我找她聊聊,這個原因其實也很好理解,我找劉思雅,其他男人也找她。

    劉思雅的身材,還有臉蛋,可謂絕美到極致,臉蛋即使沒有顧冰的美,但是總體上的那個「艷」是致命的,男人帶出來都會感到自己很有面子,呵呵,不好意思的,我也帶過好幾次,但是每次帶她來都是我請客,結果我花了好多冤枉錢,有一次一個晚上我花了10萬,因為還涉及到小賭一下的問題,我遽然輸掉了9萬,第二天清醒後老子後悔的肝疼。

    我當時和那個街道的朱書記混在了一起,還有幾個老闆。他們敢贏我的錢是因為他們剛剛送了我20萬,他們贏回去9萬!姥姥的!

    劉思雅坐在我身邊,他們的身邊也有女人,都是自己帶的。

    其實,就那個身體的快樂的事而言,我和劉思雅也只有一次——

    唯一的一次。

    媽的那還是我苦苦哀求來的好事,劉思雅當時似乎考慮了一下,就提出一個要求,帶套。

    我說帶套就帶套。

    說真的,我們唯一的一次足夠讓我刻骨難忘啊,最終,我付出的代價是我違心地買了她20廂紅酒。每箱酒的價錢都是原有價錢的雙倍!她小小地賺了老子一筆。

    回顧一下那次我和劉思雅之間的快樂的事情吧。

    某年某月的某日……具體的時間我基本排除了,因為那不是問題的關鍵啊,同志們!

    一天的深夜,一輛台灣產的大烏鯊摩托車在黑夜裡飛奔著。

    劉思雅藉著一點酒勁開著摩托,她叫我坐在她後面,我摟著她的腰,那時候我們已經非常熟悉了。

    劉思雅有騎摩托車的愛好,喜歡飆車,這大概就是一個很另類的女人。

    我坐在劉思雅的身後,摟著她,靠,我的那兒已經很振奮了,我的不好的念頭通過我的的異常的溫度把自己的慾望傳達給了她,我想,劉思雅不傻,她當然能夠感受到我的複雜的意思;我發現她微微移動了一下豐滿的那裡。

    她感覺到了我的異常。

    她是女人,有的話不方便說出口……她就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一定會感覺到我的異常的反應的。

    說起來,我也在體會,我在體會來自劉思雅那裡的曖昧的溫度——我真他媽的夠無恥的。

    夜風吹拂,但是顯然不能吹涼我的滾燙的臉頰,滾燙的內心。

    我是跟著劉思雅到她的住的地方去的,當時我們在一個很無聊的應酬的場合吃了飯,席間,我答應給她介紹一個更好的有趣的工作,劉思雅很激動,就在桌子下伸手來抓我的手,我就使勁握住了她的手。我感到她是一條魚,被我一下子抓住了!

    她坐在我身邊。

    我說我想到你住的地方去,好嗎?

    她沒吭聲。

    酒宴結束後我們一起走出酒店,我對我的司機說,你回去吧。

    劉思雅問我,你坐我的車,摩托,你敢坐嗎?

    我說好啊!

    到了……

    到了她住的樓下。她跌跌撞撞地在車庫裡放好車,臀部熱辣辣的感覺依然地存在著我的那裡,靠……

    我感到自己的內心很虛弱!

    她邀請我上去喝茶。就是三樓!她說。聲音很輕的。我沒吭聲。

    她大聲說,要不要?喝茶?

    我說我來了茶總是要喝的。

    是的,這件「身體的事情」發生後,我就掌握了一個理論,即:女人是需要理由的,尤其是上床這種事情,沒有充分的理由,這怎麼行呢?那怕那個理由是虛構的,但是只要有理由就他媽的行……

    我和劉思雅做那事的理由就是我說了那一句話:就一次好嗎?

    說完這一句,我還說了一句詩——恨不相逢什麼什麼滴!

    上樓後到了她的房間,我二話不說就抱住了她!

    劉思雅開始不同意,我就求她,我說,就一次……好嗎?

    你說的啊,一次!劉思雅終於答應了,她輕聲說,你要帶套滴。

    我說帶套就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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