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蠱惑 女宣傳部長夜不歸營
    局長要帶財務女處長黃蕊去香港的特大新聞(在我們局無疑是一個特大新聞)——

    到晚上快下班的時候,已經沸沸揚揚地傳到了李雲麗的耳朵裡了。

    說起來李雲麗是在自己的家裡接到一個向她告密的電話的。她當時正在家裡的床上窩著呢,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她也沒脫衣服,是和衣而臥。她其實是在生老子或者是她丈夫的悶氣!

    她的腦子裡在使勁地想著……

    想計策!

    到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她就接到那個告密的電話了。

    電話裡的人和她說道,姐啊,你這是怎麼啦?怎麼不來上班呢?你病啦!哎,局長要去香港——你知道嗎?他是和黃處長一起去的,時間就是後天!

    李雲麗愣住了!她很驚愕……

    咦?怎麼是黃蕊呢?那個騷  貨啊!在李雲麗眼裡,黃蕊就是一個騷  貨!

    黃蕊長的美,李雲麗長的醜,而美和丑之間自然就是天敵。

    媽的我就是這麼想的。

    說起來,區黨政辦主任很快地就再次接到了張書記打來的電話。

    張書記在電話裡委婉地先問了黨政辦主任關於組團去香港參加上市公司慶典的準備工作的事情,最後張書記似乎是想起什麼似的對黨政辦主任說了我的請求和他的意見……

    媽的他的意見當然是同意我加一個人去的!加黃蕊去。

    我知道張書記這樣做主要是給我面子——

    不,他是給甄芸面子呢,他知道我是甄芸的紅人,和甄芸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何況我曾經是甄芸的秘書,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啊!接下來,區裡有什麼事情需要市裡的大力支持——

    他肯定是要叫我出面找甄芸甄副市長的,靠!這一點我很清楚滴!

    我在等著呢。

    其實……我也願意去辦好這個事情的,我想甄芸只要她能辦——她肯定辦!我是誰啊?魏樹根那老鳥就曾經說過的——

    我是甄芸的男寵!

    我要立功!

    (魏樹根現在就在坐牢、吃勞飯呢,呵呵,那個老東西!他現在有的時候還在有滋有味地回味自己趴在門縫裡看見我和甄芸做那個的情景嗎?

    我想他肯定是要回味一番的,他一邊回味一邊還要罵罵咧咧,說我和甄芸是一對狗男女什麼的。)

    區黨政辦主任接到書記電話自然是遵照執行!

    於他而言,既然張書記有了指示,黨政辦主任自然就是全部照辦,畢竟為領導服務本來就是黨政辦公室的職能。於是乎黨政辦主任就馬上指示他下面的人把電子通知和書面通知裡都加了黃蕊的名字。

    事情就這樣簡單。

    當然了,那書面通知也是要重新印的,電子通知嘛電腦上修改一下就可以了。

    那通知上註明的很清楚,區委機關赴港參加上市企業慶典名單——

    黃蕊,職務:社會事業局財務處長。

    她的名字在人員名單的最後一個。

    我想這個事情大家知道的這麼快——

    主要是因為區裡的電子通知大家都可以在電腦上看得見的。

    李雲麗在家裡,只有她不知道。她幾乎成了一個傻瓜。

    我想一定是局裡的哪個好事者在看到通知後就打電話給李雲麗那個雌鳥的。

    這雌鳥比我來這個局早——

    是原來的王局王斌調她來的,她一直就是局長(包括我)的紅人,她很感激王斌,還主動地去黨校給王斌「那個」了一下,當時我和王斌在黨校,我們住一個房間,她來時我主動到外邊去站崗,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做那個,她和王斌那個的一些細節我都注意到的,比如,套套!被王斌隨意地扔在房間裡的垃圾桶的邊沿上掛著呢,我到現在看見李雲麗時還會在腦子裡出現那個粘稠的東東的形象!

    哎!很不爽,噁心……

    李雲麗從幼兒園老師搖身一變,成了區社會事業局辦公室主任——「局長身邊的人」,故此,很多人都在私下裡艷羨她的。何況這雌鳥適應環境快,很會來事,即做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說起來她實際上已經在很短的時間裡發展了幾個死黨在跟著她混呢!

    他們私下都叫她:李姐!以她「馬首是瞻」。

    這些鳥事情是接下來的日子裡,女處長黃蕊親口告訴我的。

    我們在香港的日子裡自然的我們的感情有了格外的親近。當然了,我沒提出那個過分的要求,我以為時機尚不成熟!

    再說了,黃蕊是和女宣傳部長住一個房間的,那個女宣傳部長臉蛋長的一般,身材倒是火辣的很,做事忒神秘,不是一般的神秘!

    黃蕊搞不清楚她什麼時候回房間。

    這個情況黃蕊也告訴我了,哈哈……

    有一個晚上女宣傳部長遽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我心裡暗想,好啊,好啊,問題複雜化了,女宣傳部長夜不歸營,有意思滴!

    我心裡暗暗發笑!

    我想女宣傳部長不會跑到書記房間裡匯報工作吧……

    好了,我不說女宣傳部長了,我還是說說黃蕊吧,黃蕊遽然在香港的幾個晚上失眠了!她的失眠是因為我嗎?

    我想是的啊!

    有一件事情足夠說明我們已經有了「那個」的意思。這裡我就提前說一下哈。

    (算是打一個廣告。)

    事情是這樣的——

    晚上住賓館,我沒主動給她發什麼信息,倒是她給我發來了信息,她問我,局長啊,你睡得著嗎?

    我回信說是啊,夜不能寐,無法入睡!怎麼辦呢?

    她回信說,我也是啊。

    我說我們數羊吧,一頭一頭地數,數著數著就會睡著。

    不一會兒她回信,說你騙人呢,我都數了幾百頭了還是睡不著。

    我說你以前在家裡呢,也是睡不著嗎?

    她反問我,你呢?

    我說我就辦事!辦好事!

    她說什麼好事啊?我說就是做那個……

    靠,她不回信了!

    我等著……我等著的時候我就睡著了!他媽的!

    說起來,第二天我們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我們知道我們的心更近地貼近了!我們在參加各類活動時都有意無意地靠在一起,哎,怎麼說呢,我似乎找到自己和甄芸在一起的那個感覺了,那個感覺是什麼感覺?

    喔,偉大的愛情的感覺!

    再就是我回到辦公室,接到李雲麗的電話之後,我腦子裡立即考慮的一個問題就是——

    究竟是誰和李雲麗打的電話?

    是誰給李雲麗通風報信的,李雲麗在自己家裡——她居然也在局裡布有自己的眼線啊,這還得了?

    我心裡罵道,這是誰啊,膽大包天!想壞老子的好事是嗎?老子總是要搞清楚的,老子搞清楚之後老子就一個個地收拾!尤其是李雲麗,媽的她還能翻天啊?!媽的她不想活了是嗎?我有……

    殺心了!

    想到這雌鳥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起來,殺心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湧上一個人的心頭的。)

    說起來我接到李雲麗的質問老子的電話時,老子是剛剛從火車站的小商品地下市場返回來的。

    黃蕊離開老子的辦公室後——

    我就逕自出發的。我是打的去的。我去的那個地方是一個創造奇跡的地方啊!前文我就說了。

    女處長黃蕊離開我的辦公室時還丟下一句話,那句話讓我的心跳的很厲害的,她說,我這是第一次啊。

    靠,她的意思是她第一次跟著局長出差!她後面的什麼沒說,她只是說——我是第一次。

    她說完這一句話——

    當時我馬上就說,以後我會經常帶你去的啊。

    黃蕊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她的眼神有一種特別的溫情!她骨子裡的嗲把我搞得渾身上下直冒火!

    對了,這裡還要提及一下,我的那個辦證的事情——喔,我辦得很順當很順當的,一切「材料」都在那個小商品地下市場弄好了,甚至連證件的鋼印都是現場由一個「高人」親自搞定的,我自己動手把我和顧冰的合影照片貼到那個證上……

    那人說我現場幫你敲鋼印!怎麼樣啊?

    我爽快地付了100元!

    回到辦公室,我看著那證,又精雕細琢了好長時間,我在一些必要的細節上做了些「處理」,媽的,這結婚證真的是惟妙惟肖啊!

    當然,這是專業性很強的知識,我就不說了!

    我得意洋洋地把兩個假結婚證放進皮包裡,我想晚上老子回到玫瑰園就好對顧冰交待了!

    話說我正美滋滋地回味著自己親自「辦證」的那個很爽的過程呢,李雲麗就打來電話了——

    她在電話裡質問老子!

    (這雌鳥在電話裡直喘氣),我說我知道是你,李雲麗!你想幹嘛,說吧……別喘氣!

    你……你幹的好事!

    李雲麗氣憤地說道,你……你過河拆橋!

    我笑了起來,我說李雲麗啊李雲麗,你不是小孩子——是吧,你發什麼瘋呢,你說的是什麼屁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你不懂?你還說你……不懂?那我問你,你去香港幹嘛要帶黃蕊去呢,這本來是我的差事,我的工作?我是局辦公室主任,你怎麼不安排我去?啊?你說啊?

    我淡淡地說道,李雲麗,我安排你去?我也想啊,問題是你先把自己的家事處理好再說吧……你處理好了嗎?啊?同志,後方不穩定,前方怎麼打仗涅?!

    我說了一通官話!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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