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無恥 女人?尤物?
    說起來,趙小小是我的同學。我用「同學」這個稱呼委實有點過分,有點肉麻,但我就是想說——同學。

    同學多親切啊?!

    我們哪怕就是幾天的同學也是同學是不是?

    就像我和王斌。我們除了是兄弟也是同學。

    兄弟是假的,但是同學卻是真的。我們是黨校同學,即那個優雅的休閒山莊的同學。

    喔,趙小小,趙小小,趙小小……

    靠!我一想到趙小小,我就很心痛。

    這也是事實。

    在我的觀念裡,趙小小很美。她一點也不比顧冰差。

    趙小小的美和顧冰的美是不同的。

    我那時因為是顧冰的「雇工」,即要幫她去海那邊的大學聽所謂的總經理培訓班的課,就不經意地認識了同學趙小小。

    其實,我認識趙小小也是他媽的有預謀的。而這個預謀的設計人還是李局李胖子。現在,我想到李局李胖子的死,我就禁不住要大笑了——

    媽的,這李局不死能行嗎?

    他那麼有心計,他要是不死,有多少人要倒霉在他的計謀下?

    他的計謀說起來是有緣由的——

    李局那時已經認識了國色天香的蓉蓉。國色天香的蓉蓉遽然就是小個子浙江男人的老婆!即那個一張口就是「眼鏡要哇打火機要哇」的小個子浙江男人的老婆!!!

    他們的認識很簡單,是蓉蓉主動來找他的。這個說法其實並不準確,是蓉蓉來他們局,找某一個人。

    某一個人是誰?喔,當然最好是領導啦。為什麼呢?領導有權嘛。蓉蓉就是這麼說的,你們的領導在不在啊?

    靠,她就正好碰上了李局李胖子他這個領導在。

    要是洪局在,靠,說不定就是洪局和蓉蓉有「事情」了。

    蓉蓉當時開了一個門店,毋庸說,就是賣眼鏡和打火機什麼的小店,店的名字好像就叫「卡呀哇」,她的男人即小個子浙江佬皺著眉頭說我還是喜歡開流動的店,我不喜歡守株待兔,媽的,開店就等於是畫地為牢!

    蓉蓉就說啦,喂,我是女人耶,這裡的太陽多厲害,天天都是垂直照射,我要是也和你一樣,我還不被曬成非洲黑人?!

    好吧,那就這樣吧,你堅守根據地——開店!我出去打游擊!小個子浙江男人一錘定音。

    蓉蓉的「卡呀哇」店終於開出來了,店裡除了賣眼鏡,賣打火機,同時還出售小女孩的頭飾什麼的。

    這店開的很不容易,開的很累,說起來,誰開店誰知道!靠!

    店門口的一個廣告招牌就花了好幾千呢,蓉蓉說。可結果呢,剛做好沒幾天,就被李局他們局的一個執法隊沒收了,而且還要罰款,罰幾萬!

    啊?暈死……

    蓉蓉無奈中,就親自出馬來到李局他們局,她想找一個領導說說她的理由,她想幹嘛要罰款啊,這不是要她的命嗎?她這店就是小本經營而已嘛。

    結果呢,她就認識了李局。

    李局那天剛剛在辦公室裡睡了一個很爽的午覺,神清氣爽地正想出門走動一下呢,不成想就見到了國色天香的蓉蓉了,媽的,這女人是誰啊?簡直就是天生一尤物!

    她是誰?想幹嘛?來給老子獻身的嗎?哈哈哈……李局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靠,他們之間是怎麼交流的,這裡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沒有幾分鐘的功夫,李局他們局下面的那個執法隊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把蓉蓉店門口的廣告燈牌完璧歸趙地送還給蓉蓉了。

    罰款?

    還罰個屁啊!

    靠!他們就這樣有了建立了偉大的友誼,而友誼發展下去自然就是愛情了!偉大的愛情,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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