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蛻變 老子還是唱那個小白楊
    也即:哭著的砂!

    唉……老子忽然也想哭了!老子知道自己其實也是一粒沙子啊,一粒被現實生活的臭腳踩得失去了尊嚴和已然變形的沙子!

    當然了,這個時候,我遽然來了嬌柔做作的狗屁情緒——

    一者顯然是有點莫名其妙滴!

    再者,也同時說明了老子大概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騷人!

    他媽的!

    話說蓉蓉女士在集中精神地駕駛著她的車呢,她保持了高貴的沉默不說話,她的嫵媚的眼睛亮亮地瞪著前方,媽的,我就在想啊,這女人多大年紀了呢?我注意到蓉蓉眉梢處細密的魚尾紋了……這細密的魚尾紋裡無疑藏著一個什麼複雜的故事啊。

    車在疾馳著,海風放肆地吹進車裡,李局開始打起了幸福的呼嚕。怎麼說呢,我知道人到中年身體一旦發胖,就像吹氣球一樣膨脹起來,那身體就很容易犯困滴!

    由於李局是在酣睡,呼嚕打得山響,我就很認真地凝視著蓉蓉的性感的背影。

    唉,女人啊,女人——老子不禁感歎著,女人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做的?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就拿李局來說,他是一個什麼樣子呢?他看起來和一隻豬有什麼區別呢?可是蓉蓉女士遽然在和他談情說愛!蓉蓉女士如果真的是印尼富商之女,那麼她幹嘛要找一個大胖子廝守終身?難道一個官就真的是那麼具有無比的吸引力嗎?

    蓉蓉駕駛著小車疾馳著從跨海大橋衝過去了。

    三個老闆的車在我們前面引導著,大概也就半小時吧,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上升,喔,我們是在向山上駛去呢。

    李局忽然醒了,他真神,他說:到了!

    我們走下車來,靠,這裡很熟悉的嘛,我大驚,他媽的,我們站在了紅海賭場的大門口!我們到了這個城市的山上!

    書中暗表,紅海賭場自出事後它現在已經不是賭場了,它有了一個華麗的轉型——現在它是一個綜合性的娛樂場所,叫紅海夜總會。

    它裡面有餐飲、有洗浴、有歌廳,還有客房,健身房、會議中心等。可它現在的老闆是誰呢?我心裡藏著一個疑問!

    有人健步走上來招呼我們了,是穿黑色西裝的一個精神抖擻的小伙子,大概是什麼經理吧,笑逐顏開地來歡迎我們光臨紅海。那廝耳朵上還架著耳麥,搞得就像歌星似的。我們進去後,穿著開叉旗袍的禮儀小姐親人似地向我們微笑,點頭,躬身歡迎我們:先生,請!女士,請!

    三個老闆找了一個最大的包廂,又叫來了幾個小姐,按照人人都有份的原則——除了李局,李局有蓉蓉,我甚至也有一個女人在身邊裝嫩地坐著,一時,我有點緊張的,不安地看著李局,我弱弱地叫道,大哥,我就不要了吧。

    不要?幹嘛不要啊?唱唱歌、跳跳舞而已麼,別緊張,小宋,你這也是深入生活,深入基層,這裡體現了本市蓬勃發展的現代服務業。李局對我嘻嘻地說道,他很安逸地坐在沙發上,用一隻手非常下作地摟住了蓉蓉……蓉蓉移動了一下自己豐滿的臀部。

    於是,所謂的唱歌就這樣開始了——

    第一個歌當然是李局唱的。大家都說李局你先來,李局推辭,眾人力推,於是李局就說我獻醜了哈!有人問李局,李局你唱什麼歌啊?李局大聲說老子還是唱那個小白楊!

    一棵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根兒深,乾兒壯,守望著北疆。微風吹,吹得綠葉沙沙響羅喂,太陽照得綠葉閃銀光,來來來 來來來 來來來來來,小白楊,小白楊,它長我也長……

    我坐著,一直坐著,老子一個歌也沒興趣唱,身邊的老女人——

    我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老女人,因為那廝脂粉塗抹的太厚了,幾乎就要掉下來似的,竟然不斷地在勾引老子,輕輕地說道,帥哥啊,要不要找個地方我們一起樂樂啊,你長的這麼帥,人家好喜歡你的!我……不要你錢!靠,還在老子耳邊毫無廉恥地說了這一句!

    我當時真想惡狠狠地罵一句的:你他媽的!

    總之,那夜,大家都盡了興,酒早就醒了,我也假裝興致很高漲,不斷地站起來拍手——為每一個唱歌的人拍手鼓勁,同時還假裝憨厚地笑!

    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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