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沉淪 一個立正的造型
    我如行屍走肉一般走出了美少婦趙小小的家門,終於站到了白白的陽光下。

    靠,那陽光晃得老子一時睜不開眼睛呢。忽然間,我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現在,老子身體裡的魔鬼被陽光曬死了。我對自己說道,或者,是老子身體裡的魔鬼慌不擇路地逃走了,它被狗日的胖子局長的一個電話趕走了!

    由此,我應該感到很他媽的幸運的——畢竟我沒有犯生活方面的錯誤啊。這對於一個官而言,這很重要很重要滴!

    當然了,此刻我還不是什麼官,我還沒有考上老子夢寐以求的公務員呢。

    我走著,走著……

    我站住了!

    我來到了一個大酒店的門前——君悅大酒店,有一個保安正在向老子「含情脈脈」地張望。靠!

    唉……

    我擦著額前的汗,歎了口氣,現在應該是下午一點左右的時候吧。我暗想。

    我站在陽光下,站在天底下,而我的什麼垂了下來……

    靠,這是一個著名的詩句嘛,來自王小波發明,靠,王小波那時還沒有趴在電腦面前猝死,當然了,他那時也沒有太著名,老子在大學裡讀書時就在大學的圖書館裡翻過一本叫《花城》的雜誌的,那首什麼什麼垂下來的「詩」就是王小波寫的。當時我一下子就記住了,好詩啊,好詩,我大讚,當然了,我想說的是,我現在就是什麼什麼的垂了下來……

    我的那個物件它躲在我的兩腿之間,代表了我的當下的可憐的恥辱!

    秋天——

    嚴格地說是深秋,可是他媽的一點沒有老子預想的那個涼意啊,陽光還是熱烈的,陽光的分子在老子的眼前跳躍著,蹀躞著……

    迷濛中,我看見那酒店門前的那個保安還在向老子揮手致意呢。

    我回頭,我以為那廝是不是在和其他什麼高級的人打招呼,可老子身後除了一條大馬路之外,大馬路上不斷穿行的車輛之外,什麼也沒有啊。

    喔,是招呼老子的,我下意識地走了過去。

    咦,怎麼是你啊!我大叫道,你就在這裡……工作?我客氣地用了「工作」這個詞。

    是啊,我在工作,喔,怎麼是你啊?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你也在……站街?

    那保安是吳大維,我的老鄉,他正在當班。他不說老子在「工作」,說老子在「站街」,切!

    我就解釋說,我沒有「站街」啊。我知道他說的意思,他以為我也在從事強子的那個「裝修事業」呢。

    我一會兒就下班了,等會兒你跟我回去吧,我們幾個老鄉好好聚聚。吳大維熱情地說道。

    我愉快地說好的啊。

    吳大維說完就走到他的位置上去了,他站在他的位置上擺了一個立正的造型,笑著問我,威風嗎?

    我說威風!好威風!

    他又說像不像一個當兵的?我想說一句山東驢子學馬叫學不起來惹人笑的俗語的,可是想想算了,做人嘛還是要厚道點,是不是?就違心地說象,太像了。於是吳大維快樂地笑了,他建議我先到酒店的大廳的一張寬大的沙發上坐下來,休息一下,然後等他下班,章潤濤回我們的老家搞他的老婆去了,呵呵,不過嘛他今天晚上要回來的,正好大家一起喝點酒,樂呵樂呵。

    喔,好的、好的、好的,我連連地說道。

    靠,老子正發愁沒地方好去呢!這下子遽然有著落了,他媽的!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