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風流   沉淪 趙小小
    「那樣」我?「那樣」是「哪樣」啊?你倒是說說看。我洗耳恭聽著呢。嘻嘻。

    許紅的眼睛睜得溜溜圓,她一邊故意地挺了挺她的那個很突兀的部位,一邊和我壞笑著說道。

    真他媽的!我心裡罵了一句,嘴巴裡「咦」了一聲,道,別,別裝啊,這個你不懂?你那麼經驗豐富的。

    許紅沒有想到我會說她「經驗豐富」這樣曖昧的話,立即就有點不高興了,她歎了口氣,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道,宋江,你這人啊,唉,我怎麼說你才好?我們認識才幾天吧,我就看出來了,你有一個壞毛病,我還是對你直說了吧,你這人就是個嫩瓜蛋,有句歌詞是怎麼說的,對了,叫「不經風雨,哪能有彩虹」。你就是缺乏風雨的洗滌,真的,你說你要「那樣」我,呵呵,好的啊,來啊,我保證不拒絕你,可是你有那個膽子嗎?切,我不是瞧不起你啊。你其實就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文化人都那樣。

    許紅說完,就哈哈笑著站起來,然後一個嫵媚的轉身,很誇張地扭了一下她的很誘惑的臀部,慢悠悠地扭著她的小蠻腰走了。她是回她的房間裡去了。

    我豎起耳朵聽也沒有聽到她關臥室的門的聲音。靠,她潛意識裡就是把我當成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的。

    彼時,我被許紅氣的一愣愣的,心想,老子難不成真的是扶不起來的阿斗?!老子怎麼就是扶不起來的阿斗?真他媽的,莫名其妙!要不是因為強子,我早就摁住她了……

    我又不是太監!

    第二天,儘管我的身上還有一些隱痛,可我堅持著按時去海那邊的大學聽了課。

    早晨在輪渡上,那位推銷眼鏡的浙江老兄見到我時,居然友好地和老子露齒一笑。我正準備張口說點什麼時,那老兄搶先開口了,他還是那句讓我要暈死的廢話:

    眼鏡要哇?眼鏡要哇?

    我上午聽完課,就利用中午的休息時間把前幾天的筆記認真地抄了下來。我畢竟有三天沒有來,筆記一大堆的。我寫的很快。

    我是問一個叫趙小小的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借的筆記本,那女人正好坐在我的旁邊,我前兩次聽課時,居然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說起來,女人叫小小很讓我覺得有意思的,我想了老半天才想起古代有一個女人也叫小小的。

    對了,是蘇小小,長的很難看的那位古代才女,大概她還是蘇東坡的妹妹吧,可我認識的這個小小同學卻很漂亮……有一種別緻的漂亮,究竟怎麼個別緻法,我也說不大清楚的,反正就是很迷人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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