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歡不愛 美麗的錯誤 我有身孕了
    若馨一時並不能從失去鳳麟羽的悲痛中走出來,只是有些絕望,事到如今,她不知道自己那麼可笑的想要去拿鳳麟天的眼淚究竟是為了什麼?

    可是她知道,他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她卻無力阻止那些強迫脫去她衣服的人,他們粗暴、貪婪、佔她的便宜,她想求救也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如果今天真的就被鳳麟羽整死了,那麼,她想,她還算是有始有終,終於是死在了他的手裡。

    衣服被撕裂,只剩下一件貼身小衣的時候,鳳麟羽突然制止那些人。

    他笑著拉高若馨的頭髮,邪惡的告訴她,「我還是喜歡朦朧些的,你要是全脫光了,我反而不喜歡了。」

    話音才落,他就埋下了腦袋含住了若馨的耳垂,「不知為何,本王很喜歡你身上的香呢,不知道你身上其他的地方味道如何?」

    他的手滑進了若馨的褻褲。

    若馨身子一顫,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他的手,他一勾唇,「小騷||貨。反應還挺快的嘛,想要嗎?」

    這樣下流的話,竟然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若馨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再見這樣的他,她已是痛不欲生。

    現在還要被他在下人面前羞辱……

    若馨的心在叫囂:鳳麟羽,我真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過我,如果你是真的愛過我,你一定不會忘記了我。

    若馨的手被吊了起來,可是腿還可以動,為了自保,她下狠了心踹向鳳麟羽。

    可是卻被鳳麟羽靈巧的躲開,然後他捏緊她的胸,狠狠的揉搓,「還以為本王是以前那個弱不禁風的少年嗎,嗯?」

    他似乎是真的怒了,說起了過往時的尷尬處。

    可是這不是他,鳳麟羽是不會對過去悲傷的,他變了,全變了。他還記得以前的種種,可是他把自己給忘記了。

    「好久沒有見過這麼烈的女人了,你倒是勾起了本王的興致,今晚你就好好的陪本王玩玩兒吧,騷貨!」鳳麟羽嘴裡吐著骯髒不堪的言語,一字一句像是錘子一般砸在若馨的心上。

    她無力反抗,恨不能再死一回,再也不要遇見這個人。

    在她把自己逼入絕境的時候,卻傳來了不絕於耳的敲門聲。

    不知是誰高聲叫著,「王爺不好了,王妃找來了,要是看見你在亂搞肯定是要生氣的額,王爺快別玩了!」

    鳳麟羽一聽,皺了眉頭,卻是真的放開了若馨,轉而去對著鏡子整理起自己的衣冠。

    走時卻無情的撂下一句話,「這個女人就送給你們玩了。」

    若馨的世界一片黑暗,但她似乎能感受的到那些人骯髒的目光。這一次,她終於驚慌了起來。

    方纔,她是寧願死在他懷裡的,那也只因為他是他,而非旁人。

    若馨開始掙扎,可是她已經逃不出去了。

    可是,大門處卻再次傳來一聲巨響,若馨聽見有人的悶哼聲,那聲音,似乎是鳳麟羽的。

    是誰?難道是小朱?

    很快,若馨手上的繩子被解開,半luo的身子也沒有那麼冷了,是小朱為她披上了衣服。

    他平淡的毫無起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姑娘,對不起,我來遲了。」

    若馨木然的抱著小朱,是的,他是來遲了,如果再晚一點,或許她就已經死了。

    『他怎麼了』

    若馨的指尖在小朱的背上滑過,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姑娘到這個時候還是不肯死心,還是要顧著他麼?」

    若馨抓緊小朱的肩膀,咬牙點頭。

    小朱,你不知道,那些年,他就是我活下去的信念,他在我的世界裡是個特別的存在,我教他說話,我教他做人,我們就像是一個人,我失去他了,可我還是希望他--一切安好。

    若馨眼中有淚,自從她失明以後,她很少再落淚了。她的眼淚,似乎已經流完了。

    他替她擦了眼角的淚,肆無忌憚的攬緊她,「姑娘,王妃來了,你不用再擔心了。」

    是的,林茹雪來了。

    她風風火火的闖進來,第一眼就看見了狼狽的倒在地上的鳳麟羽,頓時怒了,握緊拳頭朝著若馨和小朱的方向氣勢洶洶的走過來。

    林茹雪並未見到埋著頭的若馨,只是隨身抽出一條軟鞭甩在小朱的身上,並怒斥道,

    「你是什麼東西,王爺也是你可以碰的麼?」

    小朱並未有躲那一鞭子,生生的挨了下去。

    林茹雪見他不閃不躲,料定了他是個小膽子,冷哼一聲,去扶鳳麟羽。

    鳳麟羽卻是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鞭子,揮手就要朝小朱甩過去,林茹雪馬上阻止了他,「羽,切勿輕舉妄動,你總不能控制好脾氣,別又把人給打死了!」

    若馨聽到這裡,卻是一驚,又,他之前打死過人麼?還有什麼叫不能控制好脾氣!

    他以前……不是很……聽話的嗎?

    若馨扭動著要抬起頭,卻被小朱按住,「姑娘,我們走吧,別再讓他傷了你了。」

    不,不要走,她不要走,她終於見到他了,她甚至是死過一次了,她不想走。

    若馨抬起頭,眼中淚水已然氾濫,她抬著臉,她固執的看著小朱。

    她那樣懇求的表情總叫他難以拒絕。

    他溫柔的替她理好了衣衫,扶著她坐下,然後,他轉身,讓她的臉露在林茹雪的面前。

    他站在一側,不卑不亢,

    「王妃,王爺似乎沒有認出故人,有勞王妃介紹一番了。」

    林茹雪這才朝若馨看去……「若……若馨」

    林茹雪手中的軟鞭掉在了地上,她神色狼狽的朝後退去,直到撞上鳳麟羽的胸膛。

    鳳麟羽好看的眉毛糾結著,「茹雪,你認識那個啞女?」

    「啞女?」林茹雪驚上加驚,她的表情很是痛苦,她突然抓住鳳麟羽,「你是說她不能說話了,所以她……你、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們、你們……」

    若馨苦笑。是的,她啞巴了,所以沒有和他提起以前的事情,他是想對她做些什麼,可是她林茹雪來的太是時候了,一切都還來不及發生。

    若馨站起來,小朱立刻扶住了她。

    若馨很想面對面的質問她,當年明明答應了她永遠不嫁鳳麟羽為妻,為何現在卻又成了他的王妃。

    若馨盯著某個方向,卻是直直的越過了林茹雪的肩膀。

    林茹雪摀住了嘴,驚詫不已,「你……她看不見嗎?他看不見嗎羽?」

    鳳麟羽瞪她一眼,「她是否看得見,你問我做什麼?叫人來把他們給我處理乾淨了。」

    「他們?那個女人……也要嗎?」

    鳳麟羽一挑眉,「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不若,本王親自動手好了。」

    林茹雪一腳將地上的鞭子踢走,抱住了鳳麟羽的腰,「不要,不要弄髒了你的手,你先回府,我就來。」

    鳳麟羽繃緊了臉,在林茹雪的額頭上映下了一吻,「快點處理,我今日玩的累了,我要你陪。」

    「嗯,」林茹雪點頭應付著鳳麟羽,踮腳摸摸他的腦袋,他們那樣的相處方式像極了若馨和當年的那個青蔥少年。

    若馨雖看不見,可是聽著鳳麟羽略帶撒嬌的語氣,她似乎有那麼一些明白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的。可是,沒有她。

    他甚至說,處理了他們,那個他們,是包括自己在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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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馨,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若馨搖著頭,只是在小朱的手上寫著字,隨後,小朱點點頭,對這林茹雪道,「王妃娘娘,可否將近年來王爺的情況告知姑娘,她很想知道,至於姑娘的身體狀況,實在是一言難盡。」

    林茹雪有些侷促,點點頭,「好,我說,只是,你可不可以在外面等候。」

    小朱握了握若馨的手,尋求著她的意見。

    若馨頷首應下,她先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我聽說你失蹤了,原來,都是誤傳。若馨,對不起,可是我們現在過的很幸福,你不要在出現了好不好?我用了那麼長的時間才讓他忘記你,才……」

    她說著眼淚已經滑到下顎,「才讓他誤以為我是你,有時候他叫著我的名字我真的以為我是他愛的人,可是他一直以為我是你若馨。求你……放開他吧,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們沒有可能的。」

    若馨長歎一口氣,目光呆滯,她動著唇在心底問自己,他真的是愛自己的嗎?

    「若馨,我有種錯覺,我覺得,我已經成功的讓他忘記你的存在了,你對他的好,他全部都以為是那是我,如果你一定要回到他身邊、要我走,我怕他會再次崩潰。」

    他,原來是崩潰過的嗎?

    「若馨,我知道你身邊的人是宮裡的,我想你也是身不由己,你還是回去吧。我走了,他在等我,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是真的喜歡他,所以只能盜用你的一切,我犯了錯,違背了我麼的誓約,就算死無葬身之地我也無所謂。還有,我懷孕了,我們有孩子,我們,比你想的要幸福。」

    她由悲傷轉為決絕,大步的離去,因為,那個傻子還在等她。

    若馨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指甲摳進肉裡,他們有孩子了……有孩子了……

    她一時急火攻心,喉頭一陣腥甜,她知道那是血的味道,然後她又努力的將血吞回去,捂著胸口伏在自己的雙膝上。

    她愛了那麼多年的少年,終於還是成了別人的丈夫和別人的父親。

    她捧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摔碎它,小朱就會進來接她了,帶她回去,她要去救一個人。

    若馨咬著自己的手背,無聲的大哭著。

    她預備摔下杯子,手上卻是一暖。

    久違了的溫度,牽著她的手向上,她摸到了一張冰冷的面具。

    是戰亦冉,若馨摸到那冰涼的面具,胸中卻是燃起熊熊怒火。

    她刷的一下站起來,瞪著眼前的男子。

    「別做無謂的事情了,你不必瞪我,你瞪的也不是,是我的肩膀。」他的話裡帶有嘲諷。

    可是若馨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他可恥的在利用她。

    他今天既然會找到這裡來也就是說明他早知道鳳麟羽身體早已康復的事實,可是那天在宮中他卻揚言鳳麟羽正徘徊在生死線上,迫切的需要鳳凰血淚。

    可是,血淚的代價是鳳麟天的命啊。

    這男人知道她若得知羽已恢復正常,必定不會再去盜取鳳凰血淚,所以才會利用這麼傻的她。

    可是,現在她都明白了,她不會任人予取予求了。

    因為那血淚,她傷了天羽,更傷了那個容易脆弱的君王,她不會再這麼笨了。

    推開戰亦冉,若馨走自己的路。

    戰亦冉毫不費力的就將她拉住,聲音依舊溫柔,可是卻不是叫人歡喜的話,「柳若馨,我討厭你的臉和你臉上的表情,我們就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嗎?」

    戰亦冉按著若馨坐下,若馨安靜了下來,他便再不動了。

    若馨看不見,倘若可以,她絕不會錯過戰亦冉那雙露在外面的那雙精彩的眼睛,多麼豐富的情愫,同情、憎惡、悲傷、憐惜迅速的交纏在一起,然後濃濃的化作了一團,再也分不開。

    若馨以為,他們會一直沉默下去。

    卻不想,某個牆角似乎是傳來了哼哼著的嘲諷的笑聲。

    然後,妖孽般狡猾魅惑的聲音響起,「冉,你卻從未告訴過孤你原來不喜歡這張臉的。」

    「冉不敢。」戰亦冉有些詫異,卻是努力保持鎮定,他收回目光,不敢去看那面帶妖孽笑容的金髮男子,然後他退在一旁。

    金髮男子是為玄瑟。

    他卻是譏笑著朝若馨掃去,「你一個瞎子還想著要跑去哪裡,不過一隻小小螻蟻而已。」

    玄瑟靠近若馨,俯下身子,貼著她的額頭,他略帶冰涼的呼吸打在若馨的臉上,他勾起唇角問她,

    「還記得我嗎?若馨!還記得……」

    玄瑟勾起若馨的下巴,「還記得我做喜歡對你做的那個動作嗎?」

    他傾身下去,緩緩的貼向若馨的唇。

    戰亦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心,他一心一意服侍了那麼多年的君王從未對哪一個女子如此過、他對她竟然還自稱『我』,他不該是這樣的,不該對這個女人這樣的。

    戰亦冉偏過去頭,不願意再看。他甚至是覺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塊。

    不想,他卻在那一刻錯過了最精彩的瞬間。

    若馨想必是料到了他的動作,藉著那個機會,狠狠的在玄瑟的唇角上咬了一口。

    然而,玄瑟卻不肯放開,他嗜血,他喜歡這種親吻方式,他突然大手一張,扣住若馨的腦袋,強勢的舌頭鑽進若馨的嘴裡。,

    若馨被驚的睜大了眼睛,那……那是什麼,他的舌頭竟然從中間分開了,像是、蛇信。

    一時發愣,被玄瑟佔盡了便宜。

    玄瑟卻是悻悻的收回了舌頭,「還當你是個有趣的,不過也是根木頭,不過看你的反應,想必是認出我來了,嗯?」

    若馨冷哼了一聲。

    如此不屑的表情激怒了他,他迅速撅住她的下巴,「還是這麼令人討厭啊死女人!啞巴了還是那麼叫孤生氣,你該去死的。」

    他狠狠的甩掉若馨的下巴,氣的閉上了雙眼。然後用更加粗魯的語氣吼她,「孤問你,你難道不想鳳麟羽重拾愛的記憶嗎?孤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是林茹雪求孤將你那情人對你的記憶轉移到她身上去的,所以,你的情人才會忘了你。」

    若馨閉上眼,這……果然同她想的相差無幾。

    「你什麼表情,孤在問你話,只要你拿回鳳凰血淚,我就會把記憶還給他,怎麼樣?」

    若馨又是一聲冷哼,抬起來,用唇語明明白白的拒絕了他『不可能』

    「你……」玄瑟煩躁的扯起了若馨的衣領,「孤等了你一百多年,難道就是為了這個結果嗎?孤告訴你,你必須得這麼做!否則!」

    『如何』

    玄瑟掐住若馨的脖子,「你的態度真的很討厭,信不信孤掐死你?」

    他被氣瘋了,平日裡的他不是這樣的,他收緊了手,勢必要掐死這個叫他痛苦了這麼多年的女人。

    「王上……」戰亦冉不知道玄瑟今日為何如此反常,可是如果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若馨真的會死的。

    他不得不出手阻止,

    玄瑟已然大怒,掃了戰亦冉一眼,眼中迸發著如利劍一般的寒光,「你也要同孤對著幹嗎?」

    戰亦冉凝視玄瑟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後退。

    若馨的臉已被憋的通紅,額頭早已青筋暴露,幾乎要瀕臨死亡。

    見她難以呼吸的醜樣子,玄瑟終於鬆了手,利劍一般吐出一句話,「最後再說一次,否則我會殺了鳳麟羽。」

    若馨站起來,並不應答,她摔了桌上茶杯,小朱就要來接她走了。

    玄瑟見她如此舉動,卻是一笑,一腳踢走了地上的碎片,嗤道,「你如此不屑是不信孤有這個能力嗎?別忘了你是孤帶回來的,若不是孤你早就在美人殿自殺身亡了,你懂嗎?你需要改改你的臭脾氣,你需要識時務。」

    若馨揉著太陽穴,搖著頭。

    他恨,拉住她的頭髮,「不要以為你不能說話我就會放過你、放過鳳麟羽!回去,拿到血淚。」

    玄瑟覺得自己瘋了。飛天的毒越發的厲害了,如果再拿不到解藥,他就要灰飛煙滅了,他是騰蛇神獸的最後一支,如果此次在人間歷劫失敗,騰蛇一支就永無翻天之日了。

    世人只道騰蛇奸詐狡猾、卑鄙惡毒,如果他滅了,騰蛇一族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玄瑟緊握雙拳,金髮飛揚,連眸子也變成了淡金色。

    戰亦冉知道他此時怕是在和體內的飛天之毒相互鬥爭,此時恐怕會波及旁人,若馨尚是肉體凡身恐怕不妥。

    且玄瑟已有發狂之勢,戰亦冉只得拉過若馨,推她到門口,隨口囑咐著,「快走,你小心。」

    玄瑟雖然身體難受,但思想依舊清明,他擰緊了眉,從唇間低語,「冉,你竟護著她,是否有一日你會因此而背叛我。」

    戰亦冉知道自己做的不對,遂跪下,「任憑王上懲罰!」

    話音一落,玄瑟的下半身在瞬間幻化成一條金色蟒尾,來勢洶洶的甩向戰亦冉。

    他以為這次自己一定會命不久矣,於是,乾脆閉上了眼睛。

    可是預想中的火熱疼痛卻沒遲遲沒有傳來,只是身上多了些溫熱。

    「柳……若馨。」戰亦冉絕對沒有想到她會為自己擋下這一擊,他快要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他看見她的臉色變的蒼白,全身冒著冷汗,她的衣服很快的被鮮血染紅,她的身子一定有一條很深很長的口子。

    「為什麼?」戰依然如是的問著,「為什麼替我擋?」

    若馨無法開口,只是,她知道玄瑟這是因她而遷怒,她就要死了,不想再欠著別人的。

    在看玄瑟,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甩下那一尾他清楚的看見那個女人撲了上來,但是他已經無法收回蛇尾了。

    玄瑟捂著心口,後退了幾步,閉上眼睛他做著深呼吸,待到吐息平靜了下來,他才道,「走!朱雀就要來了。」

    「冉!還不走!」

    戰亦冉放開懷中的女子,脫下自己的衣物蓋在了她越發冰冷的身軀之上,決絕的一轉身,眼裡帶著莫名的情愫,瞬間,他和玄瑟一起,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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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朱推門進來,邊走邊說,「姑娘,我查清楚了,朝西王爺……姑娘、姑娘?」

    小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見若馨若死人一般躺在地上,身上蓋的不知道是誰的衣物,而且還是血跡斑斑的。

    他三兩步走過去,將若馨抱緊,雙眼變的通紅,整張臉陰沉著爆發者怒氣,「誰?誰來過?」

    細細的看了一眼,他的聲音變的更冷,彷彿是從冰窖中取出來的冰刃一般,「騰蛇,是騰蛇來過了,一定是他!」

    小朱抬起若馨的臉,發現她已經昏迷。

    他怒吼一聲,將若馨抱起,下一瞬,他已經和若馨一起坐在了馬車裡。

    「駕車回宮!」小朱也不等王喬,便要求馬上回宮。

    馬車行駛了一段距離,他卻發現這不是去皇宮的路,而是通向城外。

    他頓時明白了,冷嗤一聲,「是林茹雪叫你們來的嗎?」

    他如是的問著,馬車卻是加速行駛著起來,終於在城外的小樹林停下來,繼而,幾把明晃晃的大刀就插了進來,並無招數,而是亂砍一通,看起來是一定要置人於死地的。

    小朱閉上眼,護好了若馨,桃花眼緊緊閉起,伴隨著他嘴中的念詞他渾身散發著孔雀綠的光芒,而後,那綠光幻化成利劍朝那些持刀人身體中飛去。

    頓時,那些人變成了屍體。

    只餘下一人瑟瑟發抖,他怒氣正盛,頭髮長到了腳踝直至曳地,竟是一頭妖嬈的孔雀綠,他睜開雙眼,猩紅的一雙眸子,嘴裡吐出的話也是寒氣逼人,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林茹雪的人?你若說實話,我便放了你!」

    那人哪裡見過這等怪人,丟了刀連連稱是,跪地求饒。

    他也顧不得許多,收起了靈氣,變回原來的容貌,淡淡的光芒包裹著他和若馨,他竟然就這麼在空氣中消失了——

    【騰蛇】上古神獸之一,傳說中會飛的蛇,長有翅膀,貌醜,有黃|||色和黑白色兩色,其性虛偽、狡詐狠毒。

    不過親愛的們,本文中的騰蛇呢,就讓我們將他美化一下,文中呢,他不是黃|||色的,而是金色滴,他不醜,而是雌雄難辨滴~~~好了,暫時就這樣,關於他的性格,暫時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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