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舔乾淨了!」
他好殘忍,他要看她邁出屈辱的第一步,夜裡她在床*上不是倔強的不肯開口麼?那好,那就要精神上折磨你好了!
不作他想,舔就添吧,韓信尚能忍受胯下之辱,此番此景又算得了什麼?
一隻手放在胸前,抓住衣襟,一隻手撐在地上,若馨低著頭匍匐在他腳下,小心的避開那些碎片。卑微的不能再被卑微了。
藥雖然苦,但是在若馨不過是舔之無味,一切都變得麻木了而已。
看到這個賤人像一條狗一樣趴在自己的腳下,戰亦霜真的很開心,她當時的那股子勁兒呢,哪兒去了,他是堂堂王爺,誰都不敢嚼他的舌根子,這個賤人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在皇上面前說他的壞話麼?
呵呵,賤人,你以為皇上聽信了你的廢話將本王派來天鳳王朝當使臣,就是寵你嗎?他還不是將你打包送給本王,任憑本王折磨?
還妄想博得冉的同情,該死!你休想!
「真是尊貴呀,還護著幹什麼呢?你的身體本王不是早就看過了?」
戰亦霜不滿意若馨揪著衣服前襟的手。
如果他不說話,或許若馨還能安靜的把這藥添完!
戰亦霜踢開若馨的手,若馨一個不穩,手壓在了破碎的瓷片上。十指連心,若馨想要把手縮回來,誰料戰亦霜根本就不給若馨機會。
他輕輕抬腳,卻重重的踩下去!
似乎能夠聽見瓷片扎進肉裡的聲音,若馨的眼淚一下子就盈滿了眼眶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
「狗被踩到叫還哼兩聲呢?莫非你連那畜生都不如?」
狠狠的踩上去,若馨沒有出聲,他想聽她叫苦,她就偏不!
「呸!」若馨反而當著他的面吐了一口唾沫,血水混合著藥水,戰亦霜暴怒,臉色難看至極。
這個賤人留著還有用,否則,一定擰斷她的脖子!
「賤人,舔完了,你就可以滾了,本王用過你,就再也不想看見你了。殘花敗柳一支!」
若馨不敢相信,他不是對自己有著莫名的恨意,他不是對自己恨之入骨,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只要她舔完這碗藥?
「不相信?」
戰亦霜挪開腳,抓起若馨纖細的手腕,上面還紮著碎瓷片。
「拜你所賜,現在沒有戰場讓本王馳騁了,所以,就當是養了一條狗,先讓你去爪牙磨的鋒利,磨好了再回來咯,你不是說要報復本王?」
「不說話?」
「好吧,來讓本王看看,你的爪子是不是有被磨利的資格。」
戰亦霜若有所思的望若馨一眼,若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只知道,他要做的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
努力的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可是心已經被恐懼佔據的滿滿的了。
「可以開始了嗎?」
他竟然笑,他竟然對若馨笑?
他捉著若馨的手看了一會兒,「賤人,你覺得是先拔這個還是先拔這塊兒呢?這些瓷片要拔出來的話,一定疼的鑽心吧!」
若馨想逃,這個變態的男人,這就是他所說的磨利嗎?他怎麼可以把話說的那麼輕鬆,好像家常閒話!
「不知道扎的有多深呢,會很深嗎,本王剛剛有沒有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