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還是一男人,讓她一個柔柔弱弱又這麼惹人愛的小女子去給他尋食物,他他他良心上過的去麼?!(某親媽:唔,小瑾瑾你確定自己惹人愛……?)
花容月沒有說話,只是起身不再理會她。
那表情麼,就像是她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就想那個負心漢是她一樣。
她很想問,自己究竟做錯了啥?!
「喂,喂,我說你走慢點行不行?」
突然一片白霧,嗆的鼻子很,眼睛被迷住了難受的要命,想要伸手去擋卻騰空而起,在空中飛蕩著飄逸極了。
待瑾嫿精神回過來,才發現是何種地方。
像是一個地牢,又不像。
十字架上有很多人,疼痛的咬牙翻滾著,還有人受不了了大聲求救,耳邊充斥的聲音尤為震耳。
「帶上來。」
一個女子的聲音,準確的說是一個絕世女子柔情似水風情萬種的聲音,白紗綰髮,白衣飄決。
像是一個仙女,漏出的一雙漆黑又平淡如水的美眸,令人想要一探究竟。
吐出的卻是最殘忍之話,她笑,清雅又絕色傾城,「納蘭公主想怎麼玩呢?」
「我不是!」瑾嫿被帶到了那位女子面前。
她絲毫不在意,用纖細的手指拿起了一顆葡萄慢慢優雅的剝了皮,放到嘴裡。
對於眼前的嘶聲哭叫,和呼喊,充耳不聞。
然而對於這屋內,讓瑾嫿厭惡到極點的血腥味道,她更是不屑,吃的很開心。
吃吃吃,吃死你!
瑾嫿在心裡暗暗詛咒她。
果然,美人啊,都是蛇蠍心腸。
「帶上來。」那女子見她狡辯自己的身份,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優哉游哉的吃完一顆葡萄,翹起好看的雙腿,朝屬下揮了揮手。
不一會兒,一個男子面容模糊,應該是毀容了,全身上下的傷痕猙獰而又恐怖。
瑾嫿怔住。
玄衣。
那女子見她發怔了,好心的說道,「放心,這不是你那情郎。」
瑾嫿的心微微放下來。
不知為什麼,就是放不下那個男子,單純的放不下,亦或者是還有什麼別的情緒,都在一切的說不清道不明之中。
「不過……」那女子詭異一笑,傾城的一雙眼朝她意味不明的看了過來,揚了揚下巴。
屋內的男子有的竟然顧不得疼痛,眼睛怔怔的瞅著這個女子。
瑾嫿看了她一眼,果然,黑色的美眸中又攝人心魂的功能。
她說不上來這個女子,帶給她的詭異。
白色的紗衣,純潔無暇,只是一雙眸子像是能將人深入萬劫不復的漩渦之中,永無翻身之日。
她笑,「除了納蘭那神族留下的後裔,本宮還真未曾見過不被本宮攝魂術所困的人。」說完,她起身,玩味地看著瑾嫿,「落然殿下是第一個,連月國主是第二個,而你是第三個。」
她挑起瑾嫿的下顎,左看右看細細的大量了一番,歎道,「長得也不怎麼樣嘛,為什麼那麼多男子和你都有一番瓜葛呢。」他說著,似乎是氣氛,手下滑,微微用力,掐住瑾嫿的脖子。
空氣一分一分的在流逝著。
她的手力道沒有一絲的放鬆。
呼吸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瑾嫿的臉漲紅了。
她忽然放開,任由瑾嫿努力地呼吸著空氣,撩了一下白色的紗衣,走到華貴的床榻上半躺了起來。
「你倒是真沉得住氣,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如此對待竟然竟然一聲也不出。」
她的話顯然是說給遠處的一個人聽的。
然後此刻,那個女子指的是瑾嫿,那麼那個男子……
「素華宮主好手段。」花容月帶著笑,從遠處走過去,每邁出一步,笑意便深刻了一分。
素華眸光清冷如霜,「怎麼敵得過連月國主的狠心?」
瑾嫿愣了一下,朝身後看去。
玄衣翩飛,美,卻更像是一個全掌天下的帝王。
那股魅力永不褪色一般。
美的尊貴,美的絕色。
卻……是那麼的無情。
花容月走過去,慢慢蹲下身。
瑾嫿清楚的看到,眼前美艷尊貴的男子,慢慢蹲下朝她伸手……
就像是來自遠古的呼喚,她很自然的將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素華見此,詫異極了的樣子,「你不是不在乎這個女人嗎?」
花容月將瑾嫿扶起,看著她一字一頓道,「怎會?」
他說怎會。
瑾嫿想到一個非常好的形容。
她頓時覺得自己死寂一般的心臟,被生生的移入了人工心臟一樣,跳動了起來……
呃,雖然這個形容不見得很好。
可她此刻真的什麼也想不出來了,彷彿世界都是那麼的無關緊要,只有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她的天。
素華琢磨了一下他的表情,歪過頭,朝一個黑衣男子夠了勾手指。
那個黑衣男子就像是被勾魂了一樣,像一隻癩蛤蟆狗,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獻媚地為素華垂著腿。
素華對這已經習以為常了,只是懶懶的揮揮手道,「連月國主是自己受刑還是本宮幫連月國主。」
瑾嫿感覺的到,這個擁緊了自己的男子的內心很平靜,甚至聽到這句話沒有任何波瀾。
甚至,她懷疑自己感覺錯了,因為她分明感覺的到,或許不是真的沒有波瀾,而是他本來有些慌亂的內心竟然也已經變的波瀾不驚。
他玄色的長袍很好看,將瑾嫿環在懷中,居高臨下地看著素華,「你以為……孤會讓你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