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良王爺別碰我 曇花一現,蜉蝣朝生暮死 【你別打我,成麼?】
    瑾嫿隨著大部隊,一步一步的走向產說中比較高貴典雅的大殿。

    都說戲子無情,她覺得真的是啊!

    那天花容月把她吃抹乾淨以後,又說要拉著她下地獄,又冷冷扔下一句話,讓他們好好調教著。

    當時她一臉的迷茫,雖然憤憤不平,卻未多加反抗。

    如今看來這花容月倒是極其的記仇的很,她本以為一夕溫存,他會大發善心的放了她。

    誰知道竟然下得如此狠心?!

    「王爺,已經調教過了這一批奴隸。」小太監畢恭畢敬,尖細的嗓音在瑾嫿看來如此刺耳。

    其實說調教,自從花容月將她扔給那太監,她就和一群長得很美貌的女子在一塊住了起來。

    這花容月話說的很不是時候,這一批新的奴隸已經調教完畢了。

    也就是說,她壓根沒經過啥調教!

    淚,呆會兒該怎麼辦啊。

    「瑾兒呢。」花容月一身紅衣袍,活像只慵懶的狐狸斜躺在大堂中的華座上,半瞇著眼睛,打量著這批奴隸,當然也包括瑾嫿。

    神態撩人,面容俊美無雙。

    那小太監詫異了,周圍的空氣都不對了,估計是都對她很嫉妒了。

    是啊,怎麼能不嫉妒,奴隸都是按照編號,也只有她有那麼一個小小的名字,還被魅王如此親暱的喚了起來。

    壓根兒不像是主人和奴隸,倒像是愛侶。

    於是周圍空氣佈滿了嫉妒。

    這批奴隸涵養修為心計個個不亞於官家的大小姐,外表還是乖巧的低著頭,估計心裡面醋糰子早就打翻了。

    「我在這。」她跪在最後一排,懶洋洋的應著。

    小太監急了,怒道,「王爺問你話,你要站起來,再跪下回答王爺,奴隸在!」

    「呃,很麻煩。」

    總之,瑾嫿此言一出,大堂寂靜了,魅王閉眼了。

    小太監真的怒了,拿起皮鞭就朝著瑾嫿打去。

    皮鞭打在地上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堂中響起。

    瑾嫿驚恐抬頭,一雙似水般清澈的美眸充滿了被欺凌如活受驚小鹿的惶恐。

    淒厲的叫聲在堂內響起。

    卻不是瑾嫿的,而是執鞭小太監的。

    花容月握住那小太監的手,彎腰看著冷汗磊磊的小太監,淺淺露出一笑,對上小太監被迷暈了的眼睛,眼裡的柔意更甚,「本王的奴隸你也配動?」

    小太監欲哭無淚,之前的奴隸都是他找人調教的啊!

    「瑾兒你說殺不殺他呢?」花容月可惜的看了看嚇得屁股尿流的小太監,又轉頭,柔情的看著瑾嫿,徵詢意見似的問道。

    看樣子是要見血……

    她不喜歡見血……

    於是替小太監求饒道,「別殺了吧。」

    花容月很紳士的點了點頭,如童話般的王子,走到瑾嫿身邊,拿起鞭子,「那瑾兒替他受了吧。」

    瑾嫿立馬後悔了剛才的形容,啥童話般的王子,壓根和他不著邊際啊不著急邊際!

    她含情脈脈的握住花容月的手,「那……你殺他吧……別打我,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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