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王妃 透支愛情 151癡心絕對傷了誰
    看著你和他在我面前,證明我的愛只是愚昧,暗戀的滋味你不懂這種感覺,是你永遠不曾過的體會。

    眾人陪著流年回到了獨孤王府,流年帶著花襲人一起由獨孤夢瑤陪著去見獨孤王和王妃司徒紅梅了,而梧桐則與晴雯還有紫鵑一起直接回到了她們居住的小院。

    此時慕容劍辰正坐在房間的窗前看書,忽聽到了開門聲自然心知來者誰了,故而微微把頭抬起,既能夠看到來人又能夠看到書上的字。

    「劍辰,九公子來了。」梧桐邁著輕盈的腳步來到了劍辰面前,她的臉上掛著一絲恬靜,說到九公子她的眉眼之間綻放著一抹柔柔的神采,劍辰聞言微微一怔,心說流年來怎麼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啊,想著手上的書就掉在了地上,抬眼正好撞見了梧桐掛著淺笑的臉,頓時劍辰的臉色馬上變了,從最初的晴天一下子成了陰轉多雲,「見到流年你似乎比本王還高興啊,真是豈有此理。」劍辰切齒道,他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梧桐與流年之間那種微妙的情感他是看在眼裡的,他知自稱自己對感情沒有興趣要把自己一生奉獻給兄長的流年也動了情,如流年這等清高的人都能夠為梧桐而心起漣漪,劍辰怎能夠坦然對之,故而他看到梧桐對流年的那種友善心就不是滋味,此時看到梧桐居然為流年的到來而展顏,他心中的醋瓶子一下子給打翻了。

    面對劍辰的話中有話,梧桐故作不知,「你這話什麼意思?」望著梧桐那一副無辜的樣子,劍辰更加的努力,憂鬱的眼神裡閃過一道寒光,鼻子一哼;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指著面前的那本書,冷冷的命道;「把書撿起來。」梧桐沒有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彎下腰把那本掉落的書給撿了起來,「你別在這兒跟本王裝糊塗,你記住流年是我弟弟,你們之間是叔嫂關係,這一點你要搞清楚。」劍辰面無表情的著重提醒道,梧桐把書撿了起來起身的剎那就覺得頭暈目眩,可這會子她的倔強勁頭上來了,咬著牙起了身把書放在了劍辰手上,「王爺想多了,您沒有別的吩咐那梧桐想先去了,」說著梧桐轉身欲走開,「你站住。」劍辰伸手揪住了梧桐纖細的手腕,然後輕輕的往懷裡一拉梧桐就如一木偶一樣乖乖的坐到了劍辰的懷裡。

    「你要做什麼?」梧桐仰著臉冷冷的面對著一臉陰霾的劍辰,而此時她覺得甚是難受,只想好好的躺一會兒,「本王想做什麼你沒有資格問。」劍辰冷言冷語道,修長的手指捧著梧桐精緻的下巴,他低頭直視著一臉桀驁的她,可卻看到她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看上去不舒服的樣子,「你怎麼了?」劍辰的語氣緩和了些許。

    梧桐嚥了口唾沫,沉吟了一下,有些無力道;「你放開我,我有點兒頭暈想去休息,一會兒九公子一定會古來的,我們這個樣子多不好啊。」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在想九公子,這使得劍辰大為惱火,他沒有在說什麼,抱著梧桐則朝他們的臥房而去,輕輕的把簾子捲起來,劍辰小心的把梧桐放在了床上,當朕在枕頭的那一刻梧桐才感覺到了一絲舒適。

    慕容劍辰直接坐在了床上,側身望著梧桐,此時他收起了剛才那副冰冷,恢復了往昔柔情,一臉關切的問;「你感覺如何?需不需要找大夫來給你看看?」看到她難受的樣子,劍辰的心是疼的,曾經讓她好好的只是為了自己能夠發洩慾望而已,而漸漸的發現對她好是沒有理由的,曾經只是為了她的身體,為了床上那麼一會兒的痛快,而慢慢的演變成了在意她的喜怒哀樂,哪怕她每晚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與自己同床共枕自己也心甘情願,也許這就是愛,可只是自己不想去面對和承認而已。

    梧桐緩緩的把眼睛閉上,面對劍辰的關心她是感動的,可骨子裡的那份倔強還有靈魂深處的心結使得自己不願意去表現而已,她只是淡淡的說我估計是天氣太熱的緣故吧,躺一會兒就沒事了,用不著驚動別人,你去忙你的吧,只有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是並非真心要趕他走,多少次自己的嘴背叛了自己的心。

    慕容劍辰沒有走,他依然坐在那裡默默的看著她。

    正在這個時候紫鵑來到了房門口,「千歲九公子來了。」

    劍辰想也沒想就說讓流年進來見本王,梧桐聞言就是一驚,忙把眼睛給睜開了,「這樣不合適吧,這畢竟是我們的臥房啊,我又這樣,你還是出去見九公子吧。」梧桐搞不懂劍辰到底在想什麼,她只知道這樣安排是不合適的。

    劍辰挑了挑眉,臉上掠過一絲不屑,「有什麼不合適的,我與流年不分彼此,在哪兒都無所謂,你不是難受嘛那你休息你的,我們談我們的,不過不許出聲。」劍辰嚴重警告道,梧桐知寧王一貫都是我行我素,只好不再說什麼,把眼睛重新閉上了。

    房門一開,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就是一身白衣,形如野鶴閒雲的流年,而雖在後面的則是他的貼身丫鬟花襲人。

    「兄長安好。」流年來到了床前,衝著坐在床上的劍辰微微一抱拳,溫預如風的問候道。「奴婢襲人參見王爺。」花襲人急忙給寧王大禮參拜,她已經看到了躺在寧王身邊的梧桐,見她閉著眼睛,故而也沒有打招呼,對於寧王在自己的臥室與流年見面襲人是見怪不怪的了,同樣他身邊躺著女人也是如此。

    慕容劍辰冷峻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淡淡的淺笑,「流年; 你前幾天不是還給我來信說要過兩天才來嘛,怎麼給我來了一個突然襲擊?」劍辰不解的問,可對於流年的到來他是滿心歡喜的。

    流年淡淡一笑,道;「臨時出了點狀況,等會兒我會和兄長慢慢講來。」

    「九公子喝茶。」花襲人搬了一把椅子給流年,流年直接坐在了床邊,他側身向著劍辰,紫鵑端了一杯茶來到了流年面前,流年忙微笑著把茶杯給接了過來,「紫鵑去收拾兩間房屋給流年和襲人。」劍辰吩咐道,「不必了兄長,我和襲人要去獨孤道觀和伯母一起住。」還沒等紫鵑開口,流年就忙出演制止道。

    劍辰聞言掠過一絲不快,「流年你為何不願和我住在一起,難不成有什麼不方便不成?」劍辰的表情變得冷峻起來,似乎是在旁敲側擊什麼,過去他們一起來到獨孤島都是住在這座小樓上的,可這會子樓年的推辭的確讓劍辰覺得不快,故而他就想到了梧桐那一方面,他們畢竟是孿生兄弟,是互為知心的。

    流年並沒用特意的為自己解釋什麼,依舊是一臉淡定坦然,「兄長應該明白我和紅綃伯母之間的交情,她現在居住獨孤道觀,我也許久未見到她老人家了,希望兄長能夠成全。」

    劍辰見流年一在堅持,也只好作罷,「那好吧一切都依你就是。」然後他又把紫鵑和花襲人給打發出去,房間裡就剩下了這兄弟二人和在一旁假寐的梧桐。

    「兄長和梧桐的感情如何了?」流年以一種非常隨意的態度來詢問此事,他能夠看到躺在劍辰身邊的人,模糊的視線裡是他最深的關愛,他明白劍辰這麼安排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看到他們兩個在一張床上,這是要讓自己死心,奈何自己的心難死。

    慕容劍辰手裡捏著床頭桌上梧桐撿來的貝殼,表情專注的看著一臉淡然的流年,「我覺得你叫她八嫂更合適。」劍辰不露聲色且巧妙的應付了流年的關心。

    面對劍辰如此巧妙的回答,流年露出了一絲不以為然還有一絲的叛逆,然後不假思索道;」能夠讓我稱呼八嫂的女人只有過世的蕭王妃和現在的鍾離王妃而已。「流年的回答同樣的巧妙,你雖然留她在你身邊可她卻沒有一個名分,那就不是你的人,任何人都有追求的權利。

    這兄弟二人完全把一旁的梧桐視為了空氣,這時候她依然非常的難受,她依然在咬牙支撐著,因為之前劍辰警告過她不許隨便出聲,所以這會子她只是忍,忍,可是全身彷彿火燒一般,頭腦子似乎要爆炸似的,特別難受,梧桐依然忍者,嘴唇早已發白,臉色也慢慢的蒼白下來。

    「你這次在琅琊有什麼發現嗎?」劍辰畫風一種就把關於梧桐的話題給岔開了,他知若繼續為這件事情會傷了他們兄弟的感情,所以就把話題給轉開了。

    六年把茶杯放在了一邊,打開扇子輕輕的扇了幾下方才一臉認真的回答劍辰的問話,「這次琅琊之行果然收穫不少,我之所以急著趕過來就是要兄長必須在在七月初十二皇兄壽誕之前趕往京城,我打聽到了領命知府為了孝敬二皇兄,所以就弄了一匹生辰綱,還有不到半個月生辰綱就要往京城裡面運,兄長必須在半路把這生辰綱還有押送生辰綱的人拿下,然後派人對這梁明知府徹底的調查,這樣我想一定會有很大收穫的,這二皇兄一株對兄長成為儲君之事大為不滿,兄長也可以接著這個機會狠狠的打擊他一下。」

    劍辰聞言什麼一個小小的五品知府居然與二王有勾結,送什麼生辰綱,這生辰綱頂是搜刮民脂民膏所得,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路上碰到的劉莊主依仗梁明權利仗勢欺人之事,頓時就怒火中燒,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床,怒道;「真是豈有此理,這回我一定要徹底的查辦此事,還有二王慕容劍林,他早有不臣之心,居然頭頭給獨孤島寫信,拉攏獨孤島上的人到自己的陣營,還好紅綃伯母和鍍鉻靖海王兄明事理,然後把那些信都交給了我,我對他一忍再忍沒想到他就是不知好歹,你對我不仁就別怪我對你不義了,如果真的發現了什麼到時候別怪我不講兄弟情義。」劍辰面露殺機,眉宇之間帶著那麼一股子冷酷和殘暴。

    流年知劍辰是一好衝動之人,就忙連連勸道;「兄長息怒,兄長息怒,這些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目前還不要打草驚蛇,我們想得想辦法把生辰綱拿下,而且還不能夠驚動了他們,然後你回京與皇兄商議找一公平公正之臣來徹底的徹查此事,不過到時候會牽扯到鍾離太尉,秋雲又是你的王妃,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縝密計劃才行。」

    劍辰面牆把怒火往下壓了壓,鼻子一哼,「哼;真是豈有此理,你說的在理這件事情必須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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