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阿拉斯在暴跳如雷之中奔出了自己的洞府,一手抓起地上的小風,拖著就走。
「小風,快帶本王去!」族長阿拉斯邊奔邊嚷。
「族長,您先放了屬下。」小風深知族長阿拉斯的脾性,只有苦笑著說道。
「阿拉斯,還不放開小風,不然他怎麼帶路?」後面緊跟而至的阿波依也嚷道。
族長阿拉斯的脾氣是暴躁,但並不是不通情理,所以將小風放了下來,小風才得以「自由」,連忙在前面帶路。
望著背部深深一道戰傷、昏迷不醒的女兒阿拉迷,族長阿拉斯那心痛得像是被刀子在割一般,心中的怒火恨不得傷阿拉迷的人焚燼。
「族長,小姐背後的傷口應該是被戰劍所創,如若再深半分,也就無力回天了。」龍族女祀為小迷治療之後說道,「族長,以小姐的傷勢,本可以自愈的,可能是因為為了救這個人族男人的性命,放棄了自療,也就造成了失血過多而昏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屬下已經盡力了。」
「人族男人?」族長阿拉斯疑惑地說道。
族長阿拉斯這才把目光放在人族男子的身上,渾身上無一處不傷,看起來要比阿拉迷傷得更重,竟然能夠活了下來,奇跡!
族長阿拉斯望向人族男子時,身邊的夫人阿波依也從女兒阿拉迷身邊站立起來,走到人族男子的身邊,拔開了他額頭前雜亂不堪的頭髮,原來這個人族男子就是戰龍,那麼阿拉迷也就是漂亮的冰龍小迷了。
「好俊俏的人族男人,比女孩子還要俊俏三分,難怪我們家小迷會捨身相救的。」阿波依看清戰龍的相貌之後,忍不住贊成道。
「長得俊俏有個屁用啊!還不是讓女人來保護。」族長阿拉斯沒好氣地說道,「害得本王的女兒這樣,要不是怕女兒找本王算帳,本王先宰了他。」
「阿拉斯,這醋你也吃?」阿波依更沒好氣地說道,「阿拉斯,他再俊俏也是女兒帶會來的。我知道你年輕的時候也英俊、威武,否我怎麼會嫁給你這個暴躁的老傢伙。」
阿波依說著,白了族長阿拉斯一眼,但是媚眼的成份多一些。族長阿拉斯聽著夫人阿波依的話語就是舒燙,訕訕一笑,並不好說什麼。
「阿拉斯,不要盡在這裡不正經,想想怎麼將你的寶貝女兒救醒。」夫人阿波依提醒道。
「我的寶貝女兒?難道不是你的寶貝女兒?」族長阿拉斯的不服勁又來了,「你為什麼不想辦法?你比我的辦法更多。」
「阿拉斯,你不是男人嗎?」阿波依熟知族長阿拉斯的脾性,也就給了族長阿拉斯一記最好的奉承之語。
的確,族長阿拉斯就喜歡別人說他夠男人!而他總認為自己最男人!
「阿波依,在我們寶貝女兒的面前還談什麼男人不男人,還是你來說吧。」族長阿拉斯被夫人阿波依說得第一次低下了他男人的架子,「夫人,還是你來說吧!這次聽你的。」
「女祀大人,就你給點兒意見吧。」阿波依並沒有立刻說出自己的主意,而是徵求龍族女祀的意見,好聰明的阿波依。
「族長大人,小姐失血的確過多,不用非常手段是無法醒來的,只有冒險一試了。」龍族女祀望了阿波依一眼之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是阿波依的想法,「族長大人,只有將小姐放入我龍族聖潭之中……」
「不行。」族長阿拉斯不等龍族女祀說完,斷然否定道,「我龍族聖潭沒有大功之人,是不可以享受如此待遇的,而且聖潭之中的龍魂靈力過於霸道,小迷尚還年輕,實力不強,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了聖潭的龍魂靈力的洗髓。」
看到族長阿拉斯斷然否定,龍族女祀只有望向夫人阿波依。
其實,夫人阿波依剛才正有此意,但她不好意思提出來,因為她既不是龍族之人,小迷對龍族也沒有大功,所以聰明的她只有借龍族女祀說出來,而龍族女祀也明白夫人阿波依的意思,沒想到卻得到了族長阿拉斯的斷然否定。以此看來,族長阿拉斯雖然暴躁,卻是一個還算公正、嚴明的龍族族長。
「阿拉斯,女兒沒有功,大不了我這個做娘的來補償,讓龍族大地更加富饒。」阿波依終於拿出了她應有的強勢,「你說女兒尚還年輕,實力不強,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了聖潭的龍魂靈力的洗髓,可女兒是我的,出了事不怪你這老混蛋。」
「夫人,你還真多變,剛才說女兒是我的,這次卻是你的,難道說女兒不是我的嗎?我可比你這個母親更疼她……」族長阿拉斯不服的勁又上來了。
「阿拉斯,你到底同不同意?否則我帶著昏迷的女兒離開龍族,再尋他法,不稀罕你這寶貝龍族聖潭。」阿波依來真的了。
「夫人,我與長老們商量一下,行不!」族長阿拉斯的語氣軟了下來。
「有我阿波依對你們龍族的祝福,難道說還不足以讓女兒進入你們龍族聖潭嗎?」阿波依不依道,「女兒等不了這麼久,如果說你再不決定,我就帶著女兒離開你們龍族,永不回來,看你們龍族還有沒有這麼富饒。」
「好吧!我阿拉斯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夫人?」族長阿拉斯言不由衷地說道。
「我阿波依很差嗎?除了沒戰武實力之外,那點配不上你阿拉斯?」阿波依沒好氣地說道,「想當初,你阿拉斯為了追求我阿波依……」
「我投降。」族長阿拉斯連忙服輸道,「夫人,本王投降!」
「這還差不多!」阿波依終於展開了她溫煦、絕美的一笑。
「族長大人,那這個人族男人怎辦?」龍族女祀指著戰龍說道,「當初小姐與這個人族男人同時墜地時,還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不放,最後是屬下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