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鐵腕大亨 光輝歲月 第一百二一章 凱旋!
    是李牧。誰也沒看清他的舉動,就覺得眼前一花,槍已經捅進了爛崽的嘴巴裡了。

    太勁爆了!他媽的球,居然敢在飛天拐大哥的場子裡掏槍,牛逼!

    所有的女孩們,都震驚的看著李牧,眼睛裡摻雜著興奮與激動。  

    「老豬!你沒把我的話翻譯給他聽,我聽出來了,你是在服軟!」李牧細瞇著雙眼,眼縫裡乍射著精光,他的眼睛沒盯著面前的馬仔,他在看著漢子身後的幾個馬崽們,幾個馬崽臉全部變色了,有幾個女孩驚恐地摀住了嘴巴,有個膽小的,裙子下面的細白勻稱的大腿正在哆嗦。

    「既然是北湖大佬,就要有北湖大佬的派頭!我們出來幹的是什麼?你以為我們是那種聽人擺佈的人?」李牧說道,滿臉的驕傲。

    老豬的臉上冷汗「刷刷」地往下流著。他不是怕李牧,而是擔心自己怎麼能出這家夜總會了,飛天拐出了名的記仇和冷血。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李牧怎麼會莫名其妙忽然就變了這副德行了,這副殺氣猙獰的造型,讓老豬想起了一部電影,那部電影裡主角進門的時候,四周黑暗,中間一團光亮,主角站在當中眼中的殺氣瀰漫,就和現在的李牧一個模子裡澆出來的似的。

    「別!」老豬急道:「道哥,你別這樣。這錢我來出。」

    「陪錢?你陪的了我的心靈上所受的創傷麼?我早看出來了,你和他們的思想一樣,已經被金錢與物質迷失了本性,已經沒有了最起碼的榮耀。」李牧冷笑連連,手槍一個前傾,馬仔的臉後仰的更厲害了,嘴裡的口水把手槍浸的濡濕一片,馬仔覺得嘴裡有股腥鹹的金屬火藥味。

    「叫他千萬不要亂動。」李牧說道,「我的槍裡壓了七顆子彈,知道什麼叫壓了七顆子彈麼?這把破槍不一定支撐的住的,萬一走火我就不好意思了。」

    漢子和身後的馬崽們的眼神全齊刷刷地變了,全部黯淡了下來,像風中搖擺的蠟燭。老豬在緊張地哆嗦著,有點語無倫次。

    「把那條金鏈子給我摘下來。」李牧把手槍的保險合上了,又把槍掖回褲帶上。漢子捂著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包廂門被一個大兵哥又踢關上了。

    老豬又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李牧,這牲口完全就一土匪?!

    馬仔的臉漲紅了。是因為憤怒。

    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直接把金鏈子從他的脖子上給拽了下來,爛崽的脖子上被拉破了塊皮膚,猩紅的鮮血順著脖子流了下來。爛崽沒有反抗,只是沉默。

    「我們是北湖大哥!」李牧說道:「你們可以報警,完全可以。跟你們玩,我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不報警,你們永遠不知道我們北湖人有多麼牛逼!」

    「……」漢子喘著粗氣,眼中明顯閃爍著不甘,他的樣子和他的造型一樣爛,像一隻快要死亡的老狗。

    「呵呵」李牧笑了,「你小子剛剛是在擺造型是不是?裝B裝得還真像!」

    「不是猛龍不過江!好!你們是北湖哪個幫派的?馬爺手下的,還是滾刀肉?」漢子的牙關緊咬著,咬關不住的憤怒。

    「嘿嘿,過了明天,我想你應該就知道了。」

    「好好好!」爛崽敏捷地站起了身,咬著牙說道,「山水有相逢,北湖的人馬是吧?我們和記會討回這筆帳的!」

    「你很囂張啊!」李牧圍著馬仔轉了一圈,「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能夠這麼囂張的,就憑你今天這句話,我今天還真就不這麼把這事給算了。」

    「你想怎樣?」馬仔的目光都想殺人。

    「從我腿下面鑽過去。」李牧叉開了雙腿,把短褲往上扯了扯,用手拍了拍大腿,「鑽過去,不鑽的話你完全就可以見識我們大圈是怎麼發怒的。」

    「我很希望你不鑽!」李牧說道,他又拔出了那把土造的破槍,這把槍上的硝黃味道還在馬崽的嘴裡迴盪著,但凡是能有這樣味道的手槍,都是經常發射子彈的,如果是沒打過的槍,一定是股黃油味道。

    馬仔倔強地昂著腦袋,並不想鑽。這麼多的小弟都在盯著看呢,怎麼也不能丟這人。

    「我最早打槍時,老打不準。有人說我適合頂著別人腦袋放槍,那樣比較萬無一失。」李牧把手槍擱上了馬仔的太陽穴,「吧嗒」一聲板開了槍機。

    「李哥!」老豬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能這樣!」

    「老豬!」李牧槍交左手,依然抵住了馬仔的腦袋,只不過從太陽穴移到了眉心,右手一把就掐住了老豬的喉嚨,「刀疤沒跟你交代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吧?」

    「李哥你做主吧!」老豬雙手抱住了那只象鐵鉗一樣的大手,呼吸開始侷促起來。

    「彪忽忽的!」李牧一把鬆開了手,回頭又盯住了馬仔,「兄弟,你呢?考慮清楚了嗎?你就一句話的權利了。」

    漢子用行動回答了他,他爬過李牧跨下的速度趕的上世界記錄了,敏捷迅速。

    「瞧你!」李牧笑了,「一看就知道是幹大事的人,這不就結了。人家以前有個古人就這麼幹了,以後成了大將軍,你也一准將來能成個將軍!」

    馬仔的眼簾低垂著,一雙手在微微的顫動。

    「還想求你件事。」李牧又說道。

    馬仔抬起了頭,狠狠地看著他,呼哧呼哧喘氣,就像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我們今天的所有的帳也就乾脆一客不煩二主了,就這麼拉倒了吧。行不?」李牧說道。

    爛崽幾乎是強迫著自己點著頭。

    「別這麼看著我,就跟我沒錢付帳似的。我有錢!真是的!我不是不給,而是你們的小姐侮辱了我,知道侮辱了我的代價是什麼嗎?一是拿錢,二是拿命。」李牧笑了,笑的很張狂,旁邊的大兵哥們抱著膀子也在笑,笑的個頂個的猖狂。老豬的臉和馬仔們一樣鐵青。

    「我馬上就這麼走出去。」李牧把襯衫敞了開來,「誰他媽敢擋我的路,我有一個崩一個。」

    李牧的槍響了,對著天花板打響的,吊燈被打熄滅了一盞,玻璃石灰「撲漱漱」落了一大塊,有的砸在了馬仔們的臉上,把馬仔的眼睛迷的成一道縫,就是沒一個敢動彈。李牧的眼睛一個一個輪著看了過去,他的眼神裡閃著陌生可怕的光芒;黯淡的燈光照射之下,幾個圍在他周圍的大兵哥也是瞪圓了眼,凶光四射。

    老豬的眼睛也直了,一個勁嚥著口水,他覺得自己現在極度的缺水缺氧。

    「瞧你這貨給嚇的!」李牧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這槍其實就是把玩具槍!」

    幾個馬仔哪裡還聽的進他的話,耳朵裡只剩下心跳在撞擊著腔子的聲音了。

    李牧是第一個走出房間的,手裡掂著那條十二兩的大金鏈子,有對男女在走道上摟著親嘴,被他抓住頭髮拉了個趔趄,扔到了邊上。旁邊端著托盤的服務生看到他走了過來,趕緊貼到了牆壁上,避讓著這個凶神。

    老豬走在最後,頻頻回頭看著,那幫馬仔還站著包廂門口看著呢,眼光中的怨毒在氾濫著,有個拿著帳單的少爺想追上來,被漢子喝住了。有個穿西裝的過去了,爛崽們在不停地說著什麼,語音侷促而慌亂。穿西裝的望向了這邊,對著手裡的對講機在不停地說著些什麼。

    老豬的心在亂跳著,他看到前面的大兵哥們已經把閃著幽藍色光芒的刀片撰在了手裡了,這種三稜刺刀其實並不適合肉搏用,不靠槍重和槍長基本上很難發揮應有的殺傷力,老豬在國內的時候也和人打過架,棒槌才拿這個去捅人。但是幾個大兵哥雄健的體魄已經可以忽略這項要求了。

    夜總會的人馬還是遲遲的沒敢有什麼動作。雖然人馬越聚越多,但明顯都在張望,而不是追上來。老豬呼出了一口氣,把心放下了半截,飛天拐的人雖然記仇,但並沒有失去理智。他們不是不敢惹事,而是不願意惹事。李牧已經挑明了話了,他是北湖鄉下的流氓,馬仔們也看出來了,他的確是不要命的鄉巴佬。如果是上得了檯面的幫會,是絕對不會這麼幹的,現在的流氓也學紳士的派頭,在外面一個比一個講究禮貌,看上去都像個貴族似的。這幫鄉巴佬是爛命一條,馬仔值不上和他們拚命,而且明顯有個傢伙手裡掖著槍,一開槍的話,後果不是一般的難以收拾。

    世界上所有的黑幫基本上都差不多,還沒到全部是熱兵器上陣拚個你死我活的地步,槍支是威懾用的,只有亡命徒才滿世界的拿這個亂干,亂干的下場就是被政府給收拾掉,沒有任何一個政府允許有人在地盤上拿槍亂射的。從前的陽州大哥「大頭魚」就是例子。

    看起來,這幫北湖流氓就是窮狠,只有一條爛命,愛咋的咋的。

    「下面去哪?」李牧到了夜總會的門口了,回頭問老豬道,邊上有個老外在吸煙和個舞女聊天,被李牧把煙從嘴裡拿了過來,把煙屁股給掐了,塞到了自個的嘴裡。

    老外詫異地看了李牧一眼,發現是李牧後,趕緊跌跌撞撞地跑了。一邊跑一邊叫著「噢賣軋得!」

    「我送你們回去休息吧。」看到了這一幕的老豬可不敢再跟他亂出去溜躂了,今天這事是什麼後果,老豬不願意想也不敢想。

    媽的,被飛天拐知道,自己和這逼在一起,非宰了自己不可。

    「老豬!」李牧吧嗒吸了口煙,摟住了老豬的脖子,「你說今天我替你省了這麼多錢,你是不是還得替我們去買身衣服啥的?恩?」

    「啊?」老豬的嘴咧成了一個深邃的看不到邊的黑洞了。

    「我這不是敲詐你。」李牧換了個姿勢,「你看,今天本來也得不少錢的,小姐小費,紅酒啊什麼的,現在省下來了,給我們買兩件衣服不行嗎?」

    「行行行!」老豬心裡面真的是恨透了他了,嘴上卻一個勁的答應著。什麼時候有你吃苦頭的地方!老豬心裡暗暗說道。

    「那可不就謝謝你了。」李牧邊說邊把項鏈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得意地笑著。

    謝你媽啊!老豬自己肚子裡罵了一句,逕自上了桑塔納。門口又聚集了幾個馬仔,往這邊指指點點。

    李牧坐上了車,拍拍車門手指往前一伸,車子箭一般衝了出去。

    夜總會的大門裡衝出了一幫手裡掂著砍刀鐵棍的馬仔們,衝著李牧他們絕塵的地方狂奔了一陣,手裡的傢伙全飛砸了起來——當然,肯定是砸不到的了。

    「媽逼!算你逃的快!」丟失了項鏈的漢子雙手叉腰,破口大罵,威風凜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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