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冷妃 正文 四百零一、【結局九】夢迴前世(三)
    卻在此時,懷中的人突然被人拉開,看著眼前的沈易寒,侯爵爺有眼中除了憤怒,便只有怨恨, 「沈易寒,我警告你,婉如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以後最好給我離的遠遠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說著便向旁邊示意了一下,接著,連忙有幾個人上前架住沈易寒。

    看著正滿臉淚水的婉如,他又冷冷的說到:「吉時到了,你該上轎了。」

    「不,易寒,不……」婉如搖著頭,一臉的不願意,而此時,卻聽到耳畔傳來一句:「你最好老實點,別忘了我說過的話,想要他的命,我現在就可以……」

    聞言,婉如連忙抬眼看向侯爵爺,一臉的絕望,然後又看了看眼前滿臉悲憤的沈易寒,滿是不捨的說:「易寒,對不起!」說完,便轉身離開,任淚水模糊了視線。

    看著花轎離去,沈易寒連忙喊到:「婉如,不要,婉如……」他一邊絕望的叫著,一邊試圖掙開架著他的那些人,卻見其中一人連忙一拳踹向他,一聲苦叫,他吃痛的彎下身,此時,其他人更是對他拳打腳踢,而就在他快在奄奄一息時,突然從人群中衝出一個女子,看她那身打扮,倒是非富即貴,看著地上的沈易寒,那女子連忙叫到:「住手,我讓你們住手聽到沒。」說著,便伸手推開那些人,然後連忙扶起他,一臉擔心的叫到:「沈大哥,沈大哥,你沒事吧?」

    此時,人群中又衝出幾個家奴打扮的人,連忙上前關心的問:「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而那女子連忙吼到:「還愣住幹什麼,還不快把他抬回去,沈大哥要是有什三長兩短,我要了你們的命。」

    「是,小姐。」那些人說著,連忙架起沈易寒,而那女子只是滿眼恨意的看了看漸漸遠去的花轎。

    洞房裡,抽泣聲不斷,喜床上,婉如已經哭的聲力絲竭,只見此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然後就看到侯爵爺面色微醉,眼神迷亂的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人兒,他的眼中突然滿是怒火,今日當著那麼多的人,他差點顏面全無,而眼前的人到現在還是一副委屈萬分的樣子,嫁他,就讓她那麼委屈嗎?

    喜帕突然被人扯開,婉如仍是低頭垂淚,根本不理會眼前的人,突然,一隻手將她的下巴狠狠的抬起,於是,她便一臉倔強的看著眼前的人,她恨他,恨到骨子裡。

    「我就不明白,那個書生到底有何好的,可以讓你這般的死心踏地?」他的語氣中滲雜著少許的無奈,這是一種不屬於他的語氣。

    婉如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用她那沙啞的嗓音冷冷的說:「若說好,在我心裡,他自是比你好上千萬倍,因為,她愛他,而我恨你。」

    聞言,侯爵爺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婉如的臉上,伸手捂著臉,她仍一臉倔強的看著他,用本事,他最好把她打死,此時,她早就不在乎死活。

    看著她一如既往的倔強,他的眼中更是憤怒,於是便狠狠的說:「我告訴,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恨是吧,好,那我也要讓你恨個徹底。」說著便欺身上前,強硬的將她壓在床上。

    經過上一次,她知道,她再掙扎也沒有,於是,她便放棄掙扎,就算他得到她的身體又如何,他一樣得不到她的心,因為,她的心早就給了沈易寒,而此時,她早已不在乎那所謂的身體,至從上一次受到他的凌-辱後,她便再也不在乎了。

    感覺到她的淡然以對,感到的她的冷漠無情,身上的人反而停止了一切動作,而是冷冷的看著她,只見他緊緊的咬著牙齒,滿眼的憤怒,如今,她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了,為什麼?他哪點不如那個窮書生了?想著,他便抽身離去,他恨,恨她的無情,恨她的冷漠,也恨她的心給了別人。

    一直以來,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唯獨這一次,他輸了,輸的徹底,但是,他不甘心,他絕不甘心,那個書生,他絕不放過。

    突然來到一個書房,喬若惜看到沈易寒正一手拿酒,一手撫摸著一張畫像,畫上之人,正是那婉如,看著那畫像,他的眼神滿是癡戀,「婉如,你回來,你不要離開我,你回來……」

    不,這個場景,她夢裡的場景,不要,喬若惜想著,滿眼的震驚,因為,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不想看到。

    就在此時,只見從門外潛入一個黑衣人,靜悄悄的,一步步的逼近,然後舉起手裡的刀,狠狠的刺了下來。

    一切就如她曾經在夢裡看到的一樣,一模一樣。

    「不要……不要……」喬若惜叫著,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身音,她想用身體去擋,但是,根本擋不住。

    沈易寒沒有反抗,他也根本無法反抗,只見他的身體慢慢的倒在桌子上,臉貼在畫像上婉如的臉,胸前的鮮血順著畫像一直流一直流,而他的嘴裡仍在癡念:「婉如,對不起,我們來生再見,來生,我絕不放手,來生,我定要做那萬人之上,權傾天下,獨寵你一人,我以血起誓……」說著,便慢慢的閉上眼睛。

    此時,門突然開了,只見那天的那個女子從門外跑了進來,,看到眼的場景,她頓時呆了,於是連忙扔下手裡的東西跑了過來,「沈大哥,沈大哥,沈大哥,你不要嚇我……不……」抱著他,她滿心的絕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突然,她看到桌子上的畫像,於是,她連忙伸手拿了起來,看著畫像中的人,只見她一臉怨恨的說:「花婉如,我恨你!」

    而她身後,那張她剛剛扔掉的卻是一張皇榜,只見上面最前面的第一名寫著:沈易寒,原來,這是一張科舉放榜單,只是,榜上之人,卻再也醒不來。

    侯府,婉如正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若不是還有那微弱的呼吸聲,怕是真的跟死人沒什麼分別,確實,她也確實如死人沒有分別,心已經死,活著本就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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