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冷妃 正文 三百四十二、若妃和先皇的定情信物——鳳釵
    「那若離就不知道了,若離只記得,後來先皇曾答應過皇上讓他出宮去的。」

    對此,冷惜顏卻是滿臉的疑惑,既然先皇答應了,那沒理由不算數的,而且,若離既然說是去了,那定就是去了,至少,歐陽逸軒當時肯定是出宮了,但是,為何沒有去,而且,歐陽逸軒身上的斷情蠱又是何時染上的?忘了紫龍玉的事,也就是說,忘了關於紫龍玉的事,也就是和她有關的事。

    不對,這裡一定有問題,事情一定沒那麼簡單。

    「娘娘。」若離看著冷惜顏一臉的思緒,連忙輕聲叫著。

    收回思緒,冷惜顏又連忙問:「噢,若離,那皇上為何會封了那惜若殿呢?」

    聞言,若離連忙說到:「娘娘,這也正是若離想告訴娘娘的,娘娘請記住,以後絕對不可以為若妃娘娘焚燒紙錢,若妃娘娘在臨走前,特別向先皇請求過,她走後,不可焚燒紙錢,只可訟經超度,所以,皇皇在世時,就曾下旨,若妃娘娘的忌日不准任何人焚燒紙錢,並且請國安寺的妙言方丈為其訟經超度,而在皇上登基後,又再次下旨,將惜若殿封為禁宮,任何人不得入內,更不得隨時動用裡面的一物一件,而娘娘所燒的那個鳳釵,正是若妃娘娘生前最愛的一支頭釵,也是先皇送於若妃娘娘的定情信物。」

    「什麼?那不是……」太后騙了她,太后說那是她的。

    天啊,她把若妃和先皇的定情信物燒了,難怪歐陽逸軒會那麼傷心,那麼在乎,天啊,她都幹了什麼呀,想著,她不禁滿臉的懊惱。

    歐陽逸軒一定恨死她了,把他生母的定情信物燒了,而且,她不禁抗了先皇的遺旨,還抗了他的聖旨,這一次,她真是把歐陽逸軒傷的有夠深的。

    看著冷惜顏那一臉自責的表情,若離想了想又說到:「其實皇上不讓任何進那惜若殿,也只是一直在保持著他心中的那一份念想罷了,因為若妃娘娘走後,她的遺體並沒有放入皇陵,而是如她所求,隨著河水漂走了,所以,後來皇上曾多次命人去找去,但是,都不見遺體,所以皇上心裡一直都在自我勸說,說是若妃娘娘根本沒有仙逝,她只是離開了,所以,皇上就一直保持著惜若殿原來的面貌,直想若妃娘娘還會再回來的。」

    「隨著河水漂了?」對此,冷惜顏也不禁滿心的詫異。

    不讓焚燒紙錢,死後不入皇陵,這若妃的心思還真讓人難以捉摸。

    「是啊,想那河流那麼急,興許早就……」若離說著也不再說下去,而是一臉的憂傷。

    看著若離傷心的表情,冷惜顏連忙說到:「好了,若離,謝謝你告訴本宮這些,本宮以後絕對不會再去傷害皇上了,你也不要太過傷心了,既然皇有那個念想,就讓他想吧,至少可以讓他心存希望。」

    聞言,若離連忙點頭說:「嗯,娘娘,這也就是若離今日告訴娘娘的原因,若離相信,娘娘一定會比若離再加的在乎皇上的心情,若離也希望娘娘和皇上之間的問題趕快解決,若離從沒見過皇上笑的那麼開心過,若離也知道,只有娘娘可以讓皇上那麼開心,那麼幸福。」

    看著若離,冷惜顏連忙一臉幸福的笑了笑,她知道,她和歐陽逸軒一樣,同樣的那麼在乎對方,同樣的心繫彼此。

    若離說完那些後,在寒月宮裡坐了一會便離開了,冷惜顏知道,歐陽逸軒一定也知道若離來她這裡的目的,當然,也一定是經過他的默許,所以若離才會過來,否則,這段塵封了那麼久的往事,誰也不會再提出的。

    只是,對於鳳釵一事,冷惜顏多少還是有點幾疚自責,天知道那鳳釵對於若妃是多麼重要,對於歐陽逸軒是多麼珍貴,而她,卻親手毀了,深深的傷害了歐陽逸軒。

    太后,她竟然騙她,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即便是她不再像小時侯那般的喜歡她,但是,至少她還是她的親外甥女啊,是她姐姐親生女兒啊,而她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婉妃,她顯然是知道這件事,或許,這是她和太后一起設的局,只是,明知道這鳳釵對於歐陽逸軒是那麼重要,她為何還要這麼做,為了爭寵,難道她就這樣至歐陽逸軒的傷心於不顧嗎? 而她,為何會和太后聯手?

    「唉……」想著這一連串的問題,冷惜顏深深的歎了口氣。

    啞大嫂自從那天出現過,後來就一直沒有再出現,惜若殿的歌聲也從那日後便沒有再響起,於是,冷惜顏再次確定,啞大嫂與那歌聲一定脫不了關係,而她,為何要這麼做,她和若妃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歌聲消失後,宮裡的人也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恐慌,時間的流逝,讓小喜子的疫疾和慕妃的傷寒一事也慢慢的從人們的心裡淡去,宮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至少,表面是這樣的。

    一連數天的平靜後,宮裡的那些下人們再次找到了新的話題,不過,卻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因為,中秋節來了。

    這是一個相對而言比較隆重的節日,至少,這一日,皇上,太后,還有宮裡的所有嬪妃和王爺們會再次聚首一起,而對於那些長期見不到皇上面的嬪妃來說,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日子,就如每次的聚會一樣,這是個爭寵鬥艷的機會。

    自那日從災區回來後,歐陽逸軒一直保持著一種泠漠的心情,對於後宮的每位嬪妃都是,聽說,他有去過春婉殿幾次,但每次用完晚膳後,他便會離開,並不留宿,弄得婉妃的心裡是又喜又怒。

    此時,冷惜顏不禁想起,似乎從歐陽逸軒再中斷情蠱後,他便沒有在任何一個嬪妃那裡留宿過,彷彿從那時起,他就有點四大皆空的感覺了。

    倒是朝政,他日夜繁忙,對於那曾經的洪災,他也是一直耿耿於懷,一直試圖在尋找那預防和解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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