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妹公主 第1卷 一夜夫妻!
    林若巧已經完全沒有力氣掙扎抗拒!歐陽義天的熱吻和撫摸弄得她意亂情迷,腦子裡殘存的一點意識只能讓她象徵性的偶爾從嘴裡發出「不要」兩個字,而她的雙手卻使不出絲毫力氣!更何況,歐陽義天即使醉酒,力氣也依然大得驚人,林若巧的掙扎抗拒根本就是徒勞!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即使有這樣的事,也不算是亂來吧?」最後關頭,林若巧自我安慰的自問,此刻的她似乎被歐陽義天身上的酒氣給弄醉了!

    「嗯,我們是夫妻,當然是!」壓在她身上的歐陽義天聲音雖然含糊,但卻竟然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覆!

    歐陽義天的回答讓林若巧不禁笑了起來,「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啊?」不知怎的,這一歡瞬間,她很享受歐陽義天的懷抱,很想讓他一直這樣抱著自己,很想甜甜的叫他一聲:「相公」。

    歐陽義天只是笑,嘴唇一再的索取,貪婪的吻著林若巧,吻她的唇,吻她的眼,吻的頸,吻她的胸前……

    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林若巧身上的衣服也被褪盡,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用力撐起歐陽義天伏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問:「告訴我,在你心裡,到底誰是大夫人?」

    「你,當然是你!」歐陽義天閉著眼睛,濃密的長睫毛微微顫動,他的嘴角一直掛著溫柔的笑容,笑容讓林若巧心裡突然覺得很甜蜜,她幾乎忘記了他是醉酒的人,所說的話根本不能算數!

    她伸出手摟緊歐陽義天,歐陽義天的背結實而寬厚,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她閉上眼睛,「不管你明天醒來會怎樣?不管一切是真是假,今夜就讓我們做一次真正的夫妻吧!」她決定今夜,只想享受,只想擁有……

    天剛濛濛亮,歐陽義天就醒了,宿醉一夜的結果是頭痛欲裂,口乾舌燥。他費力的睜開眼睛,抬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怎麼床縵換了顏色?」印入他眼簾的一片淺紫,讓他心頭納悶。

    「難道是如歌換的?」他這樣想著,便自然的轉過頭去看睡在身邊的人。然而,當他的眼神剛剛落在身邊人的臉上,應該說僅僅只是一瞥,就驚得坐了起來!

    「難道是喝醉了酒眼睛發花?」他心存僥倖的安慰自己,再一次將眼神移向那個依然熟睡著的臉龐!這一回他看得很清楚,這個睡在自己身邊,帶著一臉滿足的甜笑,酣睡得像個嬰兒似的女人不是柳如歌,而是林若巧!真真實實的林若巧!

    歐陽義天倒吸一口涼氣,心跳急速,原本就頭痛欲裂的腦袋這下真得「轟」一聲炸開了!俊美的臉上完全是不可置信的驚慌,他的眼神朝房間裡環視了一周,沒錯,這是林若巧的房間,他怎麼會進了林若巧的房間?又上了林若巧的床?又……

    想到這兒,歐陽義天的臉色頓時煞白,他屏住呼吸朝林若巧看去,林若巧的長髮披散在淺紫色的軟枕上,散著淡淡的香氣,熟睡的她臉上沒有了平日裡的霸道和強悍,取而代之的是甜靜和柔美,歐陽義天無心去打量她的容顏,因為他的視線已經落在了林若巧露在錦被外面,裸*露圓潤的肩頭!

    「天!我到底做了些什麼!」歐陽義天低下頭看著同樣裸*露的自己,又看向床角兩個人褪下的衣服,心頭說不盡的懊惱!

    他試著動了動身體,見林若巧沒有反應,便躡手躡腳的起來,拿起自己的衣物悄悄的走出臥房,在外間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眼臥室內並沒有動靜,心慌意亂的象逃也似的離開!

    其實歐陽義天一離開臥房,林若巧就睜開了眼睛,她沒有出聲,是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歐陽義天,他們倆個在今天之前可以說算得上是仇人,就算不是仇人,也是有過節,打算老死不相往來的,突然有了這層關係,她還真沒想好該怎麼跟他面對?

    不過,林若巧翻了個身,想起這一晚上和歐陽義天的溫柔纏綿,想到動人處,她拉起被角蒙住頭,柔軟的錦被裡似乎還殘留著歐陽義天的男性氣息,林若巧臉紅紅的偷笑起來,「好歹是做了一夜夫妻,也不枉我穿到古代做了已婚婦女的身份了!嘿嘿!」

    雖然這一晚是在歐陽義天醉酒的情況下才發生的,但是她一點責怪和後悔的意思都沒有,好像,好像還對他有那麼一點的動心……

    歐陽義天眉頭緊鎖的坐在湖邊,臉色惶然,向來顯得剛毅的臉上此刻卻多了份失措。天已經大亮,府裡的下人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起床工作,偶爾有過往的看到他坐在湖邊都表情驚訝的竊竊私語,雖然公主和駙馬的糾葛他們也略知一二,但是對於駙馬天不亮就坐在湖邊還是會很八卦的多看他幾眼。

    「這下可好,我該如何面對她?」歐陽義天無謂別人的驚視,他的腦子裡只在想著這個問題。昨天晚上,抱著的女人不是柳如歌,他其實多少是有點感覺的,「我真的是喝太多了。」他替自己這樣解釋。

    「義天,義天!」柳如歌面色匆匆的向他跑過來。「他們說你坐在湖邊,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她跑到歐陽義天身邊站定,嗔怪的問:「為什麼不回房?」

    「如歌。」歐陽義天站起來,對著柳如歌的臉不知說什麼好,昨晚上的事讓他對柳如歌也心存愧疚。

    「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回去吧!春暖乍寒,別凍壞了身子。」柳如歌無比的體貼,她走近一步,挽起歐陽義天的手往回走。昨天晚上,歐陽義天喝醉了酒,被宮裡的侍衛送到了公主的臥房,且一夜未出,她已經知道了,她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精明的並不開口尋問,更不會借口吵鬧,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和男人的相處之道,她很清楚,否則的話,這幾年來,歐陽義天也不會始終只對她一人鍾情。

    柳如歌一邊走,一邊安慰自己,或許他和公主之間什麼也沒做,因為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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