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頭  第5卷 173節:柳知楊又悄然離去
    柳冠蘭回到客廳,幾分鐘時間已是鼾聲如雷。十幾天勞碌心神,讓這位五十多歲成功男人,經過半個多月的折騰,面容憔悴許多。

     絡腮鬍子滿臉密密麻麻茬子,也忘去刮掉。從來愛干諍的柳冠蘭,兩周沒洗澡,從衣領處向外散發著汗臭味兒,整個人都顯得一副老態龍鍾模樣。

     喬諾婭站在她身旁默默看著、像似心疼了吧?又不太像,她看什麼?

     用筆者目光去看喬諾婭,好像不可能心疼他。在她心裡從來沒有柳冠蘭位置,那到底是為什麼難過?怎麼落起淚來?這種現象在這個豪門中從來沒有過。

     外人一眼看去現在的她們倆,從外貌上去品評,不像是夫妻,到像是父女。一個老頭子模樣的柳冠蘭,半個月頂十年過。

     他到此刻也體會到人將進入晚年,對接香火的下一代、柳氏財產繼承人,看的如此重要,將壓倒一切私心雜念。

     兒子倒霉期間,喬諾婭是奈在曲丹陽常到家來,有時還把她身邊三個侍女也帶來。這期間她把辛飛翔暫時擱淺一旁。並告訴辛飛翔,接不到電話,千萬不要來柳府。一旦被曲丹陽堵在床上,好說不好聽……

     她只注意自已養尊處優、享樂男歡女愛之妙處。在得知兒子失憶期間,專職護膚美容師每天照常來上班。

     是啊,這半月可把柳冠蘭心血險些熬干,半月幾乎是沒脫衣服,從台北,到昆明,又飛香港。整天守著唯一獨生子、病兒子柳知楊,什麼心情可想而知……

     喬諾婭表妹兼保姆錢芳,在二樓看到院心的人,該走的走了,表姐已進大廳。

     錢芳輕飄飄從二樓下來侍候主子,她走進客廳,看到董事長張著大嘴睡的像頭死豬,表姐如花似玉似的站在身旁哭。

     錢芳感到奇怪,表姐今天怎麼了?也知道心疼自己的親丈夫了呢?也許是小白臉辛飛翔有十天沒來的緣故吧?

     她小聲問:表姐,看到姐夫那樣心疼了吧?現在用準備飯嗎?

     喬諾婭有一搭無一搭的說:稍後再說吧,估計得睡半天。他有啥可心疼的?我想問問他給兒子吃什麼迷魂藥了?把兒子慣的那個損樣,一點尊卑貴賤都不分?和那個掃大街的爛女人還不死心,氣死我了……

     錢芳小心翼翼地問:表姐,大少爺呢?怎麼不屋來呢?

     喬諾婭長歎一聲說:別問了表妹,這個畜牲比他爹也好不哪去,這樣父子早晚把我氣死!真是氣死我了!

     和掃馬路的丫頭還沒死心,真是天作孽人難躲呀!一個大陸東北掃馬路的,怎麼也來台北了呢?莫名其妙,還成了張大師的坐上賓?我真想不開,掃馬路的哪樣突出?能勾魂攝魄的迷住小少爺呢?回來就去找她去!

     家裡站在他面前的象朵花、像一團火似的曲丹陽,他連正眼都沒看一眼,調頭就去張大師府上,你說氣人不氣人,表妹?

     錢芳第一次見表姐落淚,錢芳這才明白,心中暗自罵道:「原來表姐不是心疼董事長而傷心,是為不聽她話的兒子而落淚。

     該!該!該!就該讓你兒子管一管你的放蕩心!一個五十來歲女人,整天和二十四五歲小伙子起膩,一回兩回便罷,哪有四五年還膩膩歪歪的,同在一個屋簷下,真讓下人都睜不開眼睛……」

     想到不該想的錢芳,自己想抽一下自己嘴巴。起初還不是自己給拉過皮條,為了拍主子馬屁,也充當過下三濫,誰想到表姐她嘗完鮮,好吃不撒口了呢?自己也真該死,罪過。

     錢芳小心翼翼的說:表姐,沒事我下去了好嗎?

     喬諾婭不耐煩的說:多囉嗦!誰叫你來的呀?快滾吧!

     喬諾婭第一次向錢芳表妹發火,是她今天也太不順,開門就碰釘子。

     原定計劃是知楊回來後,她要親自出面說服兒子,當面給丹陽賠禮道歉,並定下近幾天內結婚日子。

     沒想到,兒子不開面也就罷了,反而在她耳邊說出一些不堪入耳、不三不四、讓喬諾婭接受不了的話。

     媽媽再三阻撓,把話已經說絕了;不准掃馬路的爛丫頭登門!她看兒子眼睛都像噴火似的。嚇的喬諾婭往下一字未敢再說。

     孝順的兒子也反抗,連家的大廳都沒進,固執的驅車去張府找掃馬路的楊雪。

     院心裡站著曲丹陽和喬阿姨,曲丹陽覺得十分尷尬、十分難堪。但內心卻想著老爹訂的第二個方案,曲丹陽咬了咬牙,內心象燃燒的火焰,她下定了決心,要立刻執行老爸曲文祥交待的第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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