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頭   邱紅杏自訴,搭救楊雪後,又身陷兩難 133節:上海電話終於接通
    一夜又一上午未眠、粒米未進、滴水未飲的楊雪,因過度操勞,又饑又渴中昏迷在搶救邱紅杏現場。醫生將把掙扎在死亡線上邱紅杏拉了回來,又緊接著給楊雪注射營養液、和急救藥。

     一切弄妥後,醫生護士們,互相看了一下,又安排護士長親自執班特殊病房兩位重患——邱紅杏、楊雪。

     大家看著邱紅杏和楊雪小姐倆的情景,互相交頭接耳一聲聲長歎:「唉,這兩合孩子家長是造孽呀!大人都忙個啥仔呢?

     這兒兩個東北女娃太可憐了,給姑娘看病為什麼不來個成年人呢?

     嗯,當今時尚嗎,從她們續住院費到是挺大方,真是「不差錢」富二代女娃,小小年紀怎麼會患上這種恐懼狂幻症,這種病在咱國岡也實屬太罕見……」

     大約又過了兩小時後,楊雪在昏睡中急著紅杏姐搶救狀況,在萬分心急中醒來。她睜開雙眼,第一反映是看紅杏姐是否清醒過來。

     楊雪一股身坐起,看到護士長坐在她身旁,並詢問楊雪和邱紅杏的關係,楊雪在沒有準備情況下,編段假話說:「護士長,您辛苦了。這位邱紅杏是我表姐,我是陪她看病的,沒有其它任何不可告人的。」

     護士長拿著邱紅杏寫的舉證問道:「小姑娘,你也用不著害怕,我只不過是好奇的問一下。你不說我也知道,這位邱紅杏的簡歷很複雜吧?我分析她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小姑娘,從邱紅杏所寫的這份舉報材料中來看,她應該是一位團伙中重犯?她寫的這份舉證材料可是警察局急需的吧?」

     楊雪一時又不知從何回答,在那樣房間裡,又是一個陌生話題。

     和護士長又沒有過多交往,楊雪心中暗想:「實話實說,會害了紅杏姐。護士長要真向公安報案,紅杏姐她必被抓無疑,那麼我倆十來天的辛苦,前功盡棄。怎麼辦?只好再接著往下編,探一下路試一試」

     楊雪試探著和護士長笑著說:「護士長,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真不是像你說的那個樣子。是我曾求過紅杏姐,讓她幫我寫一段破案故事題綱,護士長,您說的是不是紅杏姐給我寫的那份題綱啊?」

     護士長大笑著,把她手裡拿的邱紅杏寫的那份遺書;是一份舉證詞,有關張思淼犯罪事實材料,雙手畢恭畢敬地遞到楊雪手裡說:「哈、哈、哈、哈,小姑娘,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警察,你自己看吧,這哪是什麼案例題綱啊?

     分明是舉報信嗎,不用任何辯解了。小姑娘慢慢看吧,別怕我,我只管治病救人。我先去餐廳吃些東西,有事按呼叫器既可……」

     楊雪見中年女人護士長離開房間,她悄悄地趴在門縫中偷看,見護士長果然進了餐廳,此刻自己也覺得有些餓意。

     楊雪看著紅杏姐睡的很安祥,她披上外衣也去了餐廳。

     楊雪在櫃檯上選了他愛吃的小菜,端過來坐在護士長對面吃些自助餐。

     護士長看著楊雪,感歎的說:「從東北到大上海,兩人出來也真不容易。聽老大姐一句勸,你表姐的病要很長時間恢復期,莫不如回家慢慢靜養……」

     楊雪見縫插針地說:「謝謝護士長提醒,馬上辦理出院手續,回東北B市,到家裡慢慢養著,不過,現在還走不了,等紅杏姐身體復原立馬出院回東北……」

     楊雪回到紅杏姐身邊,看著她還那樣睡著。

     她拿出電話,發現話機顯示屏上告訴楊雪,已經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顯號是知楊新號。她急忙去按號,卻發現對方又把電話打了過來。

     是趙剛趙八爺的哀求:「雪兒,你就接聽吧,把老爺都快急死了!雪兒,我是剛叔哇!有事求你,你在聽嗎?」

     楊雪有些哽咽的說:「剛叔…我聽著呢!知楊怎麼樣了哇?」

     趙剛趙八爺用那種哀求口吻說:「雪兒,知楊嚴重失憶,他連老爺都不認識。主治醫說,要親人呼叫法附助治療效果最佳。

     雪兒,剛叔知道你有難處,求你給錄些語音,要是能有兩人在一起時,知楊最愛聽的歌,給他唱兩首更好。雪兒,剛叔求你的能做到嗎?」

     楊雪聽完剛叔電話心如刀絞,聽趙剛趙八爺的問話,泣不成聲的說:「剛叔…我馬上去歌廳錄音棚,碟子也很快寄過去。

     剛叔,請您告訴柳叔叔,我會很快來到知楊身邊的,千萬不要著急。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楊雪想明白自己肩上重任,馬上去錄製那首《雪飄》那是知楊最愛聽的,也只有他一人聽過,是知楊專利。這個世界上,只有知楊才佩享受《雪飄》的濃濃情,也許那天夜裡唱過十幾遍,是專為今天而作吧?楊雪又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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