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頭   邱紅杏自訴,搭救楊雪後,又身陷兩難 130節:趙八爺訴說出實情
    柳冠蘭聽到了趙八爺一次次撥打電話給楊雪,打有半小時,都是您撥打的電話無應答。他聽到的對方就是不接,柳冠蘭的心往下一沉。

     這位堂堂幾億資產老總,為愛子牽腸掛肚已到了快要崩潰階段。

     怎奈自己已是五十出頭的人,膝下唯知揚一子,那是他的財產繼承人、精神領域唯一寄托。方才想到自己一步錯棋,將要滿盤皆輸。

     柳冠蘭仰首對天長歎一聲,便提出來他的觀點說:「唉!這都是上天在懲罰我和諾婭呀!真不該降罪於我兒,應該是誰釀苦酒誰自酌……

     八弟呀,我看給雪兒的電話先別打了,楊雪知道或聽到,她不會不接的。據你說過那些,我分析雪兒指定是有某種事卡住手腳,別再給她施加壓力了。

     依我看,雪兒也許她有事聽不到,雪兒也真夠難的了。我估計她一定有她的難處。否則早會飛來的……

     唉,八弟,要不然你往台北打個電話,讓你嫂子過來和知楊說說話,你看行嗎?孩子都和娘親……」

     趙剛趙八爺,沒有及時回答董事長柳冠蘭先生。

     他想起方芳博士說過的;「當務之急,要馬上把叫雪兒的姑娘找來,在貴公子耳邊說往事,是喚回他記憶的最好辦法。

     她要是為他唱過歌那就更好,二位先生,貴公子現在不是想聽父母語音。也許我言重了,父母語音會把他帶入那種無限鬱悶中……」

     趙剛趙八爺想起四人一組初到大陸東北B市時,他發現大少爺鬱鬱寡歡的打發每一天。尤其對家父許給的未婚妻曲丹陽,在他眼前晃動時,大少爺的神態,馬上就愁容滿面,一切都那樣明顯寫在臉上。

     眉宇間的川字紋,由三條隆起肉疙瘩,而產生兩道深深溝壑,讓人望一眼有太多酸楚。這一切和他的身份、地位、現實環境都不吻合、不匹配。

     在沒有外人在身旁的那一次,趙剛趙八爺問道:「知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見到曲大小姐就那樣煩感?她有那樣讓你討厭嗎?

     丹陽是個不錯的閨女,長像、身段無可挑剔。家庭背景在全台北也數一數二,對她那樣冷淡會把事鬧不可開交,曲文祥面前你該如何交代?」

     那一次柳知楊是在無可奈何情況下,和他心裡最佩服的人——趙剛趙八爺訴說出心中的苦悶;

     知楊對曲丹陽冷漠、煩感、以至於達到討厭。卻原來不在曲丹陽家庭背景如何,更不在於她的模樣身段如何,曲丹陽在百十個姑娘裡也算得上前五名。

     單從外表上去看曲丹陽姑娘,柳知楊沒有理由拒絕對她的愛。

     其根源,在於曲丹陽近兩三年內,在台北市。柳氏集團總部工作期間。為達到做集團接班人目地,開始攪盡腦汁討好喬諾婭,模仿她的嗜好、說話語音、行動動作、穿著打扮,乃邁步先動哪條腿,她都吃在心裡。

     她知道柳知楊是位大孝子,所以她採取,先從二位老人身上著手,討好知楊父母,在由他父母去決定她們婚事。

     曲丹陽的路線圖並沒錯,錯在她不瞭解知楊心裡鬱悶根源來自何方?

     錯在她不該模仿喬諾婭仿的太像,她不知道柳知楊對母親紅杏砸牆傷害知楊太深。她不知道知楊在同學圈子裡為什麼抬不起頭來?

     是從小一起長大、又在一個班共同讀完高中的好友辛飛翔,給知楊爸爸嚴嚴實實的戴上一頂綠帽子,讓同學們挖苦他是辛飛翔的兒子。也有個別同學罵他是犢子,甚至更難聽。一項內向的柳知楊,和同學間撕不開臉皮,只有忍讓、退避三舍,不去和那些同學中無賴分爭是非曲直,更不去動拳腳……

     兩年孤獨生存在鬱悶空間中,他和同學們分離開來。回到家母親的不檢點又讓他睜不開眼睛,他是在那樣環境中離開台北市。組團來大陸東北B市,還是沒有擺脫媽媽的影子,曲丹陽的嫵媚多姿,比起喬諾婭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剛趙八爺想起這些後,大著膽子說:「老爺,恕我直言,嫂夫人不便外出是一方面。另外,大少爺看不慣曲丹陽也是於嫂夫人有關。」

     「八弟,知楊可是你嫂子的親兒呀!怎能和曲丹陽扯上關係呢?瞎胡鬧!」

     「老爺,你也別不信,這些可都是知揚和我親口講的。這個並不重要,咱也沒必要去掰扯清楚。我有個主意不知道能行不能行?」

     「八弟,到了這個份上,有話直說吧,用不著再去講任何理數行嗎?」

     「好吧,老爺,還得去求楊雪,讓她錄一盤帶子,說的、唱的都行。知楊只有楊雪才能救他,你我和嫂夫人都沒用……」

     柳冠蘭沒有一句語言,只是不住的點頭、淚珠一串串伴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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