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頭   楊雪被團伙掠獲 103節:知其生存下落不詳
    四丫頭陪紅杏姐住進了上海市人民醫院、精神科。經診斷後結論,醫生告訴陪護的楊雪說:「小姑娘,你姐姐的精神疾病不輕啊,目前看是恐懼抑鬱綜合症,必須住院治療。否則,會嚴重精神分裂症,就是俗稱的瘋子……」

     這下子四丫頭楊雪可吃了苦頭,在邱紅杏病床前不能離開半步。

     她時好時壞,她若清若幻的,膽大的四丫頭並未覺得驚恐。可是,她心急的是給知楊報個平安,給大姐和爸爸廖夢鴿阿姨報個平安。

     怎奈,手機卡被弄沒了,電池也嚴重損壞兩半。人又出不去,急的四丫頭一天時間便滿嘴大水泡,沒辦法,只好挺著。

     晚上,護士給邱紅杏注射上安靜催眠劑後,她睡著時,四丫頭借病友手機,先撥通B市楊府電話,接電話的是楊春,她一直在大廳電話機旁守候。昨天接到劉振華報的壞消息,楊春一夜未眠。

     楊春心裡不平靜,怎的也拐不過彎來。一直想,二丫頭說她福大、命大、造化大,難道說四丫頭這次就真的跳不過去這道坎了嗎?不可能,四丫頭一定遇到難解的題目了吧?不能放棄奇跡出現,必須等來讓我滿意消息再睡覺……

     楊春正胡思亂想時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一看號顯是陌生人。她有力無氣的問:「您好?這裡是楊宅…您有事嗎?」

     四丫頭聽到是大姐聲音,帶著委屈的哭腔說:「大姐,我是四丫頭啊!我……」四丫頭楊雪激動的說不下去。

     堅強的四丫頭此刻,像似受委屈孩子,見到媽媽那樣。抽泣的說不出話來,拿著話機僵在抽泣中。一種悲喜交加情感,瞬間一齊湧上她心頭……

     楊春聽到電話傳過來的聲音,真是日盼夜盼的雪兒聲音,怎麼帶起哭腔?她從來不在自己面前哭鼻子,難道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話嗎?要不就是?莫非綁匪還在她身邊?

     把大姐楊春驚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上來,她急切的問:「雪兒,你跑哪去了哇?把一家人都快急死了,把知楊快急瘋了,你到是說話呀?四丫頭,怎麼了哇?你可要急死大姐了哇!快說話呀!雪兒!」

     四丫頭楊雪擦去淚,咬緊牙關的給自己打足了氣,像似提起一點精神來。她還帶著一點抽泣音說道:「姐,我好委屈,長話短說吧,大前天我是被是咱B市市內一團伙中的一夥女成員,在工作段上,騙我上了車,然後弄到昆明。

     簡單說就是咱B市市內一團伙綁架了我。是她們內部的邱紅杏,她說是你高中同學,她冒生命危險,把我從昆明救到上海。她病了,我陪她在醫院。

     大姐,我是借的手機,知道四丫頭平安無事既可,千萬別走漏風聲。但一定要向咱公安機關報案。

     大姐,我還活著一事,一定要防著一點台北辦事處的曲丹陽,先說到這裡吧,我通知一下柳知楊」

    四丫頭楊雪和大姐楊春通完電話,已經停止了抽泣。她做了個深呼吸,調正了一下情緒,再委屈也別在他面前表現出來。她用一種詼諧口吻說:「喂!傻小子,想我了吧?我可一秒鐘沒忘那一夜呀!知楊,說話呀!哎!怎麼不說話呢?」

     「你是誰?為什麼聲音像我的雪兒?你到底是誰?」

     「知楊,四丫頭聲都聽不出來嗎?別人誰知道你新換的電話號哇?」

     「真是雪兒嗎?雪兒,為什麼你也換號了哇?」

     「知楊,這不是我的手機,我手機丟了的,是借別人手機,給你報個平安。」

     「雪兒!你到底在哪兒?真是你嗎,雪兒?兩天中把家人快急瘋了……」

    「 知楊,是我,我在上海醫院陪紅杏姐,你在哪兒,知楊?好像不是在東北?背景音裡怎是南方人口音?你是不是去了昆明?」

    「 喂!雪兒!我和110劉哥、還有趙剛叔三人,接到電話趕到昆明。正為你被醫院闡自火化,等待公安給說清楚呢,手包是留下的遺物,還被不明真像人帶走,到底是怎回事?雪兒!能告訴我嗎?」

     哎!知楊,別急,電話裡說不清楚,見面再詳細告訴你。知道你的雪兒福大、命大、造化大,現在還安然無恙活著,比什……」四丫頭借的電話電池電量過低,自動關了機,無奈,只好見好就收了……

     「 喂!雪兒!你在哪裡,能告訴我嗎? 喂! 喂! 喂!哎!說話呀雪兒,你到底在哪? 喂! 喂! 喂!哎!說話呀雪兒,你到底在哪?」

     110小劉和趙八爺聽到四丫頭電話後,都長長出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在上海哪家醫院,但安然無恙的照顧別人,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柳知楊興奮的出現智障反映,大喊大叫起來:「雪兒沒有死!雪兒沒有死!雪兒沒有死!雪兒沒有死!雪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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