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頭   洗谷中心的打斗 064節:一個心思省下夜宵
    柳知楊的一句請示,又逗的四丫頭隱不住又笑起來說:“咯、咯、咯、咯……我的知楊真是呆子,又象木頭。親愛的大哥,尊貴的柳知楊先生,我記得這是一種自然生理現象。不要說知楊不是智障,你可是財貿學院高才生啊……

     親愛的大哥,這種事有一問一答的嗎?一切都在不言中!應該都懂啊?不是逗我樂呢吧?咯、咯、咯、咯……

     知楊,假如你真心喜歡雪兒,今夜你眼前的雪兒,任你隨意的親吧。今夜是咱新婚洞房花燭夜,你的雪兒是你的……

     雪兒明確一點說吧,雪兒的身體,上止發稍、下到腳趾尖,都是知楊可欣賞、也可任意親吻的。知楊,不要緊張,放松、一切都拋開,世界上就咱兩個人,一切都是你的……

     今夜是我的知楊,對雪兒一定做到——無私奉獻……知楊,你一定要打消雜念的,來吧……”

     四丫頭已經做好一切准備,她的心裡沒有任何障礙,象一只小貓咪一樣,一絲不掛的躺在柳知楊身邊。微閉雙目,微笑著迎接暴風雨來臨……

     她的內心還沒忘她筆下的巧兒,面對她新婚丈夫李文強的那一刻心態,原來是這樣呀!再往下是什麼?答案應該讓知楊告訴她,因為此刻的柳知楊,在四丫頭心裡,他扮演的是新婚洞房花燭夜的李文強……

     柳知楊聽雪兒剛才一段話,中樞神經調動起他所有興奮最高值。

     他心跳加快到極限,又聽雪兒要他放松、拋開一切雜念。雪兒的這句;‘世界上就咱兩個人,一切都是你的’,柳知楊聽完,起到前所未有的作用。

     他從起點腳趾尖一點點親暱著雪兒每寸肌膚,越過平原、越過雙膝山、又是兩片肥沃土地,在交匯處是一幽谷山林,一片低矮草叢中,知楊稍稍停歇片刻。雪兒在耐心的等待著接下來瞬間、又會是有哪些在延伸……

     柳知楊看到象似新生長在兩岸懸崖峭壁上那低矮叢生時,並沒有另一種行動。又見那裡有一處清泉,象似在湧流,這一切生理現象柳知楊一清二楚。此刻柳知楊陶醉在如夢如幻中,但他沒有急求心切,仍在親吻中……

     這是他第一次欣賞女孩兒美體,柳知楊用一種欣賞藝術品心態,在中部稍停歇一下,他又繼續親吻上游那一片海綿般柔軟肌膚。

     到雙峰處又停下來,是累了嗎?不,此地更吸引他。在台北總部時,那些女孩兒們的上衣,也有多人露出過雙峰,為什麼那些活潑也很可愛的女孩兒的此地,不吸引他的眼球呢?

     尤其是他看到曲丹陽那對超出常人的雙峰,那中間的溝裡顯得陰森可怕。對曲丹陽及那些女性操作手的坦露,柳知楊總有那麼多煩感……

     兩人的一夜裡,無論是四丫頭,還是她的知楊,並沒有管住自己欲望,說的是除那種事以外,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做了也就是愛情到顛峰極點時,那是要有結晶過程的,既使沒有結晶,但要有過程,沒人能跳越過此過程。她倆也不是神仙,兩個肉體凡胎凡人,最後也沒逃脫凡人心……

    東方天邊現出一抹魚肚白時分,淡紅色霞光,照在台北酒店十五層柳氏集團包房窗子上,反射在沙藍色窗簾表面,輻射室內一綹紫光。

     四丫頭睜開眼看到窗簾的晨光時,又是驚訝的笑著說:“哎呀我的媽呀!天都亮了,夏季夜這麼短嗎,知楊?太快了吧?你還不住下,吃得消嗎?”

     柳知楊也發覺窗外透過一綹晨光,他才覺得自己太過分的行為,可能雪兒是有些痛苦,他帶有幾分歉意的停下來一夜的親昵……

     他坐在一邊,看著四丫頭冰清玉潔般肌膚,在內心贊美著雪兒肌體的完美無暇。不好意思的說:“雪兒,對不起,知楊過分行為讓你受苦了。”

     “知楊,謝謝你的付出,四丫頭太貪心不足才讓你一夜未眠。說對不起的該是你的雪兒。這一夜雪兒得到我應該要的感覺。也得到了愛的真蒂,愛的至高點。知楊,四丫頭已經不是昨天的丫頭,這一夜是知楊把雪兒改寫成女人……”

     “雪兒,咱怎麼說起這些了呢?要說謝應該我說謝謝你。好了!我現在什麼也不多想了,好象沒有了那種壓抑了似的。

     我的精神從來沒有象現在輕松,是應該我說感謝你給我這一夜身心愉悅,驅走壓抑。雪兒,我有些餓了,方才想起昨夜的夜宵哪去了哇?”

     “咯、咯、咯、咯,只顧一個心思的時候,竟然會省下夜宵……

     雪兒,一定記著,昨晚那首詞,最後我定的歌名是《雪飄》再把你掃大街時唱的那些整理一下,咱去台北市找我一些業內朋友,給你出一張專輯。怎麼樣?

     知楊,只要你愛聽,我有很多很多隨意而發的唱詞,足夠你聽半年的!

     一言為定雪兒,你說話的聲音都動人,歌聲更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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