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是夢 第1卷 第十四章 詭異西院
    「吃完飯,走走消消食!就走到這兒來了。」我對那個攔著我的大哥說,其實我是在今天突然想到曾經有靈參的西院才想到這裡來探個究竟「我想到裡面走走,可以不?」

    那位大哥說是老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死攔著我。

    「爹!你來啦!」我轉過身玩了一把無聊至極的騙人把戲,電視上可是挺有效的。趁著那位大哥分神我猛的向裡沖。

    「呵呵,呵呵呵!」我向攔在我面前的大哥笑笑對他這麼快就再次擋在我面前感到不可思議。大材小用!大炮轟蚊子!找個武功這麼好的來這裡看門,簡直是暴殄天物啊!沒辦法我只好悶悶的往回走,心有不甘的再回首看了看那扇小門。以我的經驗這裡面一定有秘密,說不定我運氣好點,巨大的寶藏讓我找到也不一定呢!你還不讓我進去。哼!

    「呵呵!」欄在我面前的人也朝我笑了笑「小姐請回吧!」

    「我不會死心的!」

    「唉!」對著那面高高的牆我歎了今天的第n口氣,躲開那人我轉到這裡想翻牆進去的,以我的輕功過去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門口那位不是一般人,以我的能力過去肯定被發現。

    「噓!是我!」在我還沒叫出聲音來,就被來人就有先見之明的掩住我的口。

    「你不是鬼吧?老是嚇人啊!」這人老是喜歡這樣無聲無息的出現。

    「我有故意發出聲音的,是你太專心了沒聽見而已。」切!說的好像我委屈了他似的。

    「找我幹嘛?」我沒好氣的問他,本姑娘心情不好識相的最好走人。

    「我帶你進去。」

    「別說笑了,我都不可能不被發現的進去,你更不可能。」

    「跟我來!」

    當邢越帶著我從外面跨過根本不可能跨過的一道鴻溝進入西院,我已經被完完全全的震撼了:他輕功好厲害!他輕功好厲害!好厲害!邢越像是沒有覺察到我的驚訝一樣繼續拉著我往裡走,「吱嘎!」推開一扇久未開啟的木門就要進去。

    「等一下!」我猛的出聲阻止他,聲音大的嚇了我自己一跳。

    「誰?誰在那裡?」外頭一個聲音問「怎麼了?」他轉過頭問我。

    「邢越,你是誰?」

    「你不是早就認識嗎?」

    「不要騙我了!你到楊家堡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這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會武功?」我氣憤的問他,突然間明白過來好多事,他為什麼會找到這裡,我是偷偷跑到這兒來的難道這麼碰巧就碰到了他,這會不會太巧了。

    「吱嘎!」門整個被打開「我還以為楊家堡把什麼寶物藏在這裡了,原來只是一間普通的房間。」邢越沒聽見我說話般將木門完全打開。

    「小姐,我不是告訴過你這裡不能隨便進來嗎?快走!不然老爺發現了可饒不了我……你怎麼也在!」後面趕到的門衛大哥急急的說。

    「邢越,你給我說清楚!」

    「說什麼?」

    「你到楊家堡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這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會武功?」我繼續大聲的吼到。

    「我記得我都告訴過你的。」

    「你什麼時候說過?」我雖然還是很大聲不過我自己知道有點底氣不足。

    「你對我說過的話總是這麼不進心的嗎?」邢越你是不是有點抓不住我話中的重點。

    「我……你……我以為……」他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失落,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就覺得心虛。

    「還不進去嗎?那沒機會了。」邢越突然以可惜的口氣說到。

    「你們在那裡幹什麼!」楊元庚中氣十足的聲音像響雷在耳邊炸開,我轉身發現他身後站滿了人,看來這件事很嚴重。

    後來我被懲罰了,關在那間傳說中的黑屋子裡,爹要我面壁思過本來我對這種懲罰不以為意,直到天完全黑下來後,我才承認這是一種很殘酷的懲罰。而我一直等卻等不到人來看我,這些人看來是鐵了心要懲罰我了。

    我開始想我和邢越間的事:第一次見面,他是個脾氣火爆的嚇人的傢伙,記得還打了我的;第二次見面,他殘暴的下令殺了那群想殺我人;就是這樣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人什麼時候開始在我的心裡改觀的?是第三次見面!沒有想到看到在南山頂看到的是那樣一個邢越,那時候看到的他就像天神一樣美好,美好的失真,一個溫潤如玉的妙人畫出那樣溫馨的畫,人生就是這樣的不可思議,我可能就是在那樣的一個時刻認定邢越是一個可以交往的人,把他當成我的朋友的吧。也許那一舉手一投足間已讓我沉淪!現在想想我真是一個主觀的人,僅僅是這樣就認定他是我的朋友,沒有一點的疑惑。差不多每一次見面的邢越都不一樣,他確實和我說過他是南方的商人也略略的講了一下他到底是做什麼的。星格城的相遇是巧合嗎,他和我們回到楊家堡沒有其他目的嗎,他和我在西院碰到是巧合嗎?真的有這麼巧的事?不停的想我總覺得不對勁,一定要找邢越問個清楚。不過我發現我好像總是在漆黑的夜晚然後一個人,超可憐!

    到最後來看我的竟然是我的好好娘親,她居然偷偷的來看我還帶來我喜歡吃的東西,真是好娘親。不過她也很嚴肅的警告我不要去西院,並且要我當場答應她,我自然是答應了。只不過我在心裡可是沒有答應的,你說這多奇怪啊就是不讓我去,早知道那天就先進去看看,再找邢越麻煩了。

    「楊堡主,今日之事只是巧合,邢某恰好散步到西院,不想在那裡碰到她。」邢越站在楊元庚等一群人前面不急不慢的說著剛剛發生的事。

    「邢公子是堡裡的客人,不懂楊家的規矩也情有可原。可畢竟是壞了楊家的規矩,楊家不便對公子怎樣,可公子也該明白這樣對楊家上下上千人都不好交代。」

    「這個邢某自然明白,邢某到府上叨擾多日也該走了明日我就走。」

    「老夫也有難處,實在是府中的規矩也是沒有辦法。」

    「楊堡主要管理這樣大一個楊家堡自然不容易,有些規矩自然是破不得的。不過邢某有點不明白。」

    「請說!」

    「實話說那天,我有看到西院內的那間屋子,只不過是一間普通的屋子為什麼不讓人進去?」其實那天邢越看的很清楚了,屋子裡甚至掛了楊元庚親筆書畫寫的是送給愛女楊清,只是這個時候不好說出來罷了。

    「有高人說楊家西院不宜居住,但是為了一個西院舍棄整個楊家堡實在可惜,於是老夫就派人封了西院禁止堡內人踏足,怕有危險。」

    看楊元庚也不是個老的癡呆的人,會因為有人的一些話就封了一個西院嗎?而且西院明顯就是新語的房間,整個楊家堡的人也未免太重視這件事了。邢越當然明白這裡面的一切。

    邢越真的走了。而這個時候我正在房間補眠睡得天昏地暗。邢越走出楊家大門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楊家重要人物都在場,當然不是為了送人,因為所有人都是一幅如臨大敵的樣子,好幾個都已經受了傷。楊元庚,楊家兄妹,姜基俊還有一班師弟妹前面站著一個一身血紅衣裳的人,邪魅的眼,黑緞一樣的發在風中張揚。在他的身後一片倒地的人和不斷的呻吟。

    「楊家堡,好啊!楊家堡可是個有寶貝的地方!」媚眼一勾,一抹邪笑溢出唇角。

    「你是何人?到這裡來幹什麼?」楊元庚厲聲喝道,聲音裡有壓抑的怒氣。

    「笑月就是在下!當然是哪裡有寶貝我才會去哪裡。」

    「銀弓射月的射月教教主方笑月!」楊岳驚呼出口「沒想到射月教教主盡然這麼年輕,在李家聽說的時候我還不大相信。」

    「你還是童男?跟我走!」笑月眼角邪邪揚起對楊明說。

    「放肆!也不看看這是哪裡,別在那裡滿口胡言小心我打的你娘都認不出你!」楊芬一聽來氣了拔劍就想殺上去。被楊岳和楊明攔住「小芬!回去」

    「小芬,不可胡來!」楊元庚也出口勸住,小芬才恨恨的把劍插回去。

    「小姑娘火氣真大!不過你我可不要,我要的是靈參和他,你想好了沒有?主動交出來我立刻走人,還是要我自己動手拿?」

    「方教主,不是我們不拿出來實在是靈參已經不在堡中,這個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那我只好動手自己找了!我這個人出手不知輕重,而且我最喜歡紅色的鮮血滿天飛濺。」

    「你!不要逼人太甚!」楊岳氣的咬牙切齒,楊家這邊的其他人早恨不得上去和這個方笑月拼了。

    「楊堡主,發生了什麼事能否告訴在下?」正在這個每個人都緊繃的時候一道天籟之音傳來。

    楊元庚不想讓不相干的人捲進來,本想讓邢越先走最後拗不過只好將事情告訴他並說:「楊家堡確實已經沒有靈參了!」

    「天下的傳聞果然是真的,只可惜還是遲了點。」笑月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到。

    「方笑月!楊家堡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失去靈參了,要不然天下早鬧得沸沸揚揚了。」基俊說到「你要是執意認為在楊家堡,要進堡就先過我姜基俊這一關吧!」他說著就要出手。

    「方教主。如此看來楊家堡確實沒有靈參,你要白跑一趟了!」邢越對來人說。

    「既然我來遲了,就只好自認倒霉。」笑月說著施展輕功離去,和來的時候一樣毫無徵兆,風揚起他的黑髮和寬大的衣裳揚出一片絢爛。

    「不用追,你是追不上他的!」楊元庚拉住兒子的手,看著遠去的笑月和離開的邢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還要去幹嘛?」邢越攔住笑月的去路。

    「別蒙著臉啦!一張絕世容顏就這樣被你浪費了多可惜!」說著就要扯去邢越臉上的絲巾,邢越當然不會讓他得逞兩人就鬥起來了。邢越的身形越變越快,招招凌厲,帶的衣襟髮絲隨風飄揚,且直逼對手。而笑月的身形如同水一般無形,竟然在邢越的攻勢下來去自如。一紅一白兩道身影由于飛速的攪在一起竟然讓人的眼睛分不出來。

    「你真狠心,不知道我的頭髮很珍貴嗎?」笑月身前的地上掉了一小縷的頭髮,而邢越的蒙面絲巾正被抓在他的手上。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動手動腳的。」

    「我們都是一樣的不知道未來的人,也許明天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世界了,為什麼要生活的那麼壓抑,為什麼不放縱自己去做任何想做的事?」笑月依然帶著那抹邪魅的笑容只是眼裡有著別人看不懂少有的認真。「不是我說你,是該放開自己活一回走了。」

    「你很久沒有回櫻源了,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師母。」

    「嗯。不過我現在要先去把那美男帶回去!那可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男……」笑月說。

    「笑月!」邢越叫住他。

    「我比你遲了一步,就只好自認倒霉的把靈參留給你了,可是我帶一個人回去你總不能都不讓吧?也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的消息這麼靈通。」

    「我懷疑靈參已經不在楊家堡了,因為——出現了參人!」

    「不會吧!你居然碰到這種東西?早知道我就不在路上管那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笑月一聽就哇哇大叫起來,「你懷疑是那個小美男?以後一定要分我一杯血。」

    「現在還不知道。」

    「要是參人是女的就好了說不定你們一**那蠱就解了。邢越要是參人是那小美男你下不了手就讓給我好了,我就勉強接受了。」笑月開玩笑的說。

    楊明卻不知道剛剛自己逃過了一場劫難正和楊清的人幫忙善後,楊家堡經過剛剛那一場打鬥可是損失不小,好幾個弟子斷了手腳的,還有幾個骨折。受劍傷的。

    「那個方笑月是變態就會做些可惡的事情,是魔鬼殺人不眨眼,我和你說以後在遇到他就躲得遠遠的。能不招惹他就不要招惹。那個人是精神病,不正常。」

    「你都說一個晚上了,不累嗎?」楊岳閒閒的問我。

    「我只是叫你們一定要記住了,千萬千萬不要惹那個紅衣魔鬼」

    「他是做了什麼是讓你這麼討厭他?」基俊有點好笑的問。而我只要想到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在懸崖上看到那個邪魅的人,用他的劍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撬起我就忍不住的發抖。

    「姜基俊!你又受傷了?」我在看到他的手臂上胡亂的包紮了一下還在流血的地方忍不住朝他大吼起來。

    「小清,告訴你多少次了,要叫基俊哥。」多嘴的哥哥又來了同一件事情他都要講這麼多次。

    「沒事,一點小傷。」

    我粗暴的拉過基俊替他包紮一邊數落他「叫你要小心的,又在原來的傷口上加了道傷口,新傷加舊傷想不留疤都不可能以後看你媳婦怎麼嫌你?」和基俊很混熟了我也是不給他留情面的。不過這話一說就見旁人都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只有基俊低垂著眼瞼,讓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還在睡夢中就聽到出事了,出來就看到楊家堡被弄得雞飛狗跳的。真是氣死我了,現在我才知道射月教教主是方笑月——就是那個穿一身紅衣的變態到極點的人,也就是今天到楊家堡鬧事的那個人。要是讓我碰到他我一定讓他好看,真是可惡!

    等到我回自己房間,可以放鬆休息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晚上11點了。回到房間我才發現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副畫:畫中的男子有一雙幽潭般的眼睛,青瓷般的白潤皮膚,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禍害任何人都可能被致命的吸引。畫中只有他一個人,但是我卻看到他沒有畫出來的那個人。畫中人正注視著的那個沒有出現在畫中的人,它的存在感太強了,強到讓人沒有辦法忽視。很久以後我才發現一個問題,邢越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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