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是夢 第1卷 第十二章 無語了
    我想我一定是腦袋短路了,在那時刻有一種沉淪的感覺,甚至希望一輩子都這樣靜靜的看著他。

    一個大力在我靈魂出竅還沒回過來時就把我拉到走廊一個拐角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和邢越到處亂跑我就不說你了,今天在那麼多人面前還和他擠眉弄眼的?你到底準備要做什麼?」基俊的話劈頭蓋臉的朝我砸來。

    「基俊,他是我的朋友,而且那天也是我帶他出去的,我們只是去買點東西。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是個大人了,不是小孩子不會照顧自己。」

    「我不阻止你交朋友,可是邢越是什麼人我們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我們也不知道。我根本看不出他有沒有武功,他要是真沒有武功還好,要是會,那這個人的武功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了。萬一他是個、、、、、、反正你要小心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你抓疼我了,你不用擔心,我還知道怎麼分辨好人和壞人。」我看到他黯然失色的臉,有點難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去提醒你楊清已經不在了,我、、、、、、我不懂怎麼說只是看著他的臉,看著他的那個大耳環。

    「基俊,看我給你買了什麼!」我掏出那天買的那個耳釘給他:「我一直在想要是把你的耳環換成耳釘是怎麼樣的,你不知道我一直覺得戴一個耳釘的男人有一種很媚的感覺。」

    我看到基俊不敢置信的表情。接著說:「放心不是女氣,是一種屬於男人的媚!」

    「小清!你,這個是你親自買了送我的?」他的語氣有抑制不住的激動和高興。真是的,不就一個耳釘嗎?有必要高興成這樣嗎?我有些好笑的點點頭。

    「小清。」天氣不冷,我卻打了個哆嗦。是人在剛剛聽到一個聲音大吼,然後沒過多久,這個獅吼變成溫柔的低語都會和我一樣反應的。說真的我從沒有聽過基俊用這樣的聲音說過話,奇怪。

    一個吻,溫柔的落在我的唇上。他是在吻我?怎麼可以這是我的初吻。我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猛推開基俊。

    「你、、、、、、」轉身跑開,被抓住了:「小清!」

    我甩開他的手:「我不是!」

    我該生氣的,可是這個時候我更多的是在自責,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是夢多好,我只要醒過來就好了,什麼都不要再想了。可是如果真的是夢,是不是沒有人可以證明我來過這裡,是不是沒有人惦記著我。我坐在湖上的欄杆上胡思亂想,從剛剛那件事想到我剛來這個世界的事,又想到哪天我離開了、、、、、、想想真可怕誒!

    「歎氣,人會變老!」

    「你怎麼出來了?宴會散了嗎?」

    「你再躲在這裡,就連八卦也聽不到了。」邢越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沒有說話。

    「發生什麼事了?你連八卦也不想了?」我沒有理他,繼續將頭轉到外面看這月色下閃閃發亮的湖水。

    「新語!」乍一聽到這個稱呼我有一瞬間的錯覺,回過頭來只看到著邢越,很奇怪他就是不叫我楊清。

    「我是你的朋友,還知道你不是楊清!」

    「你怎麼知道?你是誰?」我驚的跳起來。

    「我是邢越你不是見過很多次了,以前你都說自己叫李新語,怎麼改了?」

    「以前是怕洩露身份有麻煩,所以胡亂叫個別的名字。你還是叫我楊清吧!」我鬆了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

    「我還是要叫你新語。」月光下的邢越看起來有點調皮,逗的我笑了。

    「笑了多好,你不知道你笑起來好像天地間再也沒有黑暗。」

    「你很會討女孩子開心!好吧!我承認我和所有女孩一樣喜歡聽好話。謝謝你!」我知道邢越是為了讓我開心才那樣說的,我還有自知之明不會認為他是在真的誇我。

    「天地見證我說的是真話!」想不到邢越是這樣的人,我實在是想不通第一次見面時壞脾氣的那個人居然也是邢越?

    「好,是真話!邢越你為什麼一個人出來?」我轉移話題。

    「我不是說過嗎?他們逼我結婚,我只好一個人跑出來了。」

    「真話?」我盯著他看,不錯過他的一絲表情變化。

    他低了下頭再抬起來的時候,眼睛直直盯著我:「其實,我是出來找一個我想娶的女子,我要把她帶回去,他們就不能逼我了。」

    我不敢對上他的眼睛,他說的人是誰?我只好逃避似的再次轉移話題:「哦!剛剛有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八卦?」

    邢越凝視了我好一會才說:「那群英雄說,當今天下魔教橫行銀弓教,射月教到處燒殺擄掠,據說他們的教主練了一種邪功要喝人血,食人肉。所有正道英雄已經不能放任自由了,如果哪一天李莊主帶頭討伐魔教,他們定然前往助力。天下群豪恨不得現在就把兩個大魔頭抓來碎屍萬段。然後,備受尊敬的李莊主一席話更是說的天下群豪熱血沸騰,恨不能上去舔舔他的腳。」

    「哈哈!哈哈哈哈哈!邢越,我怎麼聽你講的好搞笑!」邢越只是淡淡的看著我,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和邢越一起時經常出項。

    「不過射月教是怎麼回事?我沒有聽說過。」

    「那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人說的,他說,天下人只道魔教就一個銀弓教,其實是還有一個叫射月教,也是做盡壞事。要不然一個銀弓教哪能攪的天下不寧,聽說射月教教主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沒有知道有多高,他嗜血無情以殺人為樂。」

    「射月教教主?很厲害嗎?」問完我就後悔了,他怎麼知道。

    「射月教教主笑月,冷血無情,還有他素喜紅衣。」

    紅衣?紅衣?紅衣?我還沒有忘記懸崖邊上如血的紅衣,眼角邪魅的笑,理了理衣領,我覺得有點發抖。

    「邢越,你會武功嗎?」

    「當然,還很厲害!你要不要試試?」他笑笑的說,我朝他笑笑:瞭解了。看來基俊多慮了。

    聽邢越講我才知道我錯過了怎樣的八卦,太可惜了!只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更本不是他說的那樣的,整個婚宴在我走後不久一片混亂,還死了人。

    我從邢越身上學了一樣東西,簡直是無往不利——耍賴。他,居然厚著臉皮跟我們回到楊家堡!我只好答應了,沒有辦法誰叫他是我的朋友,呵呵。

    回到楊家堡,爹告訴我有我的一封信。我開心極了,肯定是龍湮的,他走的時候我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給我寫信的,沒想到這傢伙記住了!我迫不及待打開嶄新的信紙:傻眼了!

    看到我愣在那裡,大家都著急的跑上來問我,發生了什麼是。楊岳第一個看完,爆發出一陣恐怖的笑聲,然後一個個傳過去,最後所有的人都笑了。就連楊元庚看完後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揚。

    信簡潔讓以簡潔聞名的寫作大師們都自愧不如連稱呼都省了:

    「我很好。

    不要給我寫信,我收不到。」

    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龍湮他不會是不認識字吧?

    從我進楊家堡起我就覺得,楊家上下對楊清不是一般的好,特別是楊元庚和茹姝,簡直到了溺愛的程度。就像上次我帶龍湮回來,這次帶邢越回來一樣,他們基本沒怎麼反對,是根本就沒和我有不同意見。如果楊清是個藥罐子,天天躺在床上要人服侍,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那可以理解;如果楊清得了不治之症,或是哪種難纏的宿疾,那可以理解;如果楊清是個五歲會賦詩,出口成章的神人,那可以理解。可是以我對這個身體這麼久的瞭解,和這些天知道的加起來,以上的都不成立。啊!啊——啊!不會是某種可怕的詛咒或是定時炸彈一樣的病再或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吃飽了撐著說了什麼預言吧?可別,我不想當一個短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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