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來敲門 真假皇后 106
    段孜染緊張的問:「你怎麼了?吃了東西嗎?」

    成公公見狀,馬上去差人叫了太醫。

    夏傾釧感覺自己想吐,但是又吐不出來,腦中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不會是懷孕了吧。

    太醫來了,給她把了脈,「賀喜皇上,皇后有喜了。」

    段孜染開心的笑了,握住夏傾釧的手,「太好了。你終於有了朕的孩子。」他一直希望她為他養一個小公主,漂亮可愛,他一定會讓他們的女兒成為全天下的寵兒。

    夏傾釧苦惱了,「生孩子太可怕了!我不要生啊。」這不是任性也不是撒嬌,她是真的有恐懼症。

    「傻瓜。」他溺愛般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太醫說:「這前幾個月,尤其要注意,不要受刺激或動作太大,很容易流產。」

    夏傾釧無奈的點點頭,看看蘭兒,她站在那裡,正專心的想著什麼,她的心裡有什麼事情,現在她開始想,蘭兒也許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皇后有喜一事,迅速傳遍宮中。

    太后也派人送來了人參和其它補品,後宮的其它嬪妃都羨慕不已。

    鳳飛得知道消息,只是淒然一笑。

    好不容易見了睛天,枝上的雪正漫漫溶化,夏傾釧走在宮中的路上,綠珠小心的扶著她。

    來到雜役房,讓人找若綿出來。

    「傾……皇后娘娘。」若綿怕給皇后帶來麻煩,所以改了稱呼。

    「若綿,你還是堅持留在這裡嗎?我想你可以去我宮裡,不必在這裡受這些苦。」她一直牽掛著這件事的。

    若綿搖搖頭:「皇后的好意我明白,但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因為這些苦,才磨練了自己的心,我要讓它變強。」

    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之後,她才會更加堅強。

    夏傾釧點點頭:「好吧,你這麼堅持的話。」

    「對了,皇后有了皇子,若綿忘恭喜您了。」

    「皇子?也許是公主呢,呵呵。」夏傾釧還是聽不來這些話,總感覺自己還是孩子呢,怎麼要當媽了呢!

    ……

    段孜染每晚來鳳還宮,總是小心翼翼的睡覺,怕壓到她,所以每晚很難睡好。

    夏傾釧說:「你白天要處理那麼多國事,晚上就睡在松鸞殿吧,我們離得很近啊,我沒關係的。」

    段孜染點點頭,「那等過了這幾個月,朕再過來。」

    ……

    轉眼,周圍有了年味兒,宮中也開始忙碌起來。

    夏傾釧這些日子害喜很嚴重,手裡不離開酸梅,或是酸葡萄,這天,她吃光了酸梅,綠珠不在,蘭兒也不在。

    她端著空碗朝御膳房走去,經過兵器房,聽到裡面有聲音。

    她好奇的瞧了瞧,從門口看到段孜染朝著一個假人發洩,明明是寒冬,可他的頭上已出了許多汗,終於累的停下,他長歎一聲。

    蘭兒一直陪著他,然後拿出手絹為段孜染擦汗,擦的動作很慢,非常曖昧,「皇上,你心裡有什麼事,蘭兒可以當一個傾聽者嗎?」

    「只是遲遲抓不到一個人,不知他跑到哪裡去了,朕知道他是個大患。」段孜染伸手想拿手絹自己擦,卻不巧的握住了她的手。

    蘭兒一緊張,沒有抽回手,而是羞澀的將目光移到地上,不敢直視他。

    段孜染不自然的鬆開手,看著她許久,說:「朕好多了,回去吧。」

    離開的時候,段孜染看到門口敞著一扇門,奇怪的回憶,來的時候他記得合上了門的。

    蘭兒未發覺異常,跟著他後面,一起走了。

    夏傾釧從拐角走出來,看著他們,有多少時間,他們一直在一起出雙入對了?

    從御書房取來酸梅返回宮中,夏傾釧去了蘭兒的房間,看了許多東西,一個錦盒裡放著一支釵,她輕輕拿釵,卻感覺到盒子底部有些不對,果然,底下還有一層暗夾層,裡面有一封信。

    她展開信,上面寫著熟悉的字跡。

    哥哥已在家中,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這個字跡是納蘭映空的!

    手一顫抖,她震驚的時候,背後一道聲音響起。

    「皇后?您在我房裡幹什麼?」

    夏傾釧拿著信,轉過身,「你是納蘭映空的妹妹,對不對。」

    「納蘭?我認識的人裡面從來沒有這個姓氏的呀。」蘭兒微笑著,紋絲不動的站著。

    「蘭兒蘭兒,蘭是蘭溪國的姓,你姓蘭,叫什麼名字。納蘭映空說的家,是不是指他在蘭溪國。」夏傾釧意識到蘭兒很危險,她來宮中接近段孜染,不就是為了害他嗎。

    蘭兒取過信,忽然就撕了粉碎,「我告訴你吧,我叫蘭秋嫣,是蘭溪國的公主,你可以去皇上那裡把這件事說了,看看他相不相信你。」

    夏傾釧冷哼一聲:「你真是塊演戲的材料。」她當然要去告訴段孜染,可惜信已經被她撕掉了。

    松鸞殿

    「你說什麼,蘭兒是蘭溪國的公主?納蘭映空的妹妹?」段孜染不相信的搖搖頭。

    「你不信?那封信明明是納蘭映空的筆跡啊。」夏傾釧沒想到段孜染會不相信,好像自己無事生非似的。

    「早在納蘭映空的身份暴露時,朕就查過他妹妹的長相,憑描述就相差太遠,而且朕詢問的人是見過青凰的,可是他稟報的時候,並沒有說這一點,朕看,這是個誤會。」

    夏傾釧還是沒有被勸服,她說:「蘭兒親口向我承認了……」她真笨,現在說這些,只是她一個人在說而已,就是把信拿來,上面沒有任何人的名字,蘭兒也可以說是字跡相像,死不承認,到頭來,反而是她的不對了。

    不能被她的陰謀得逞,她只好忍下來:「也對,我只是亂想了吧。」

    段孜染走過來,摸摸她的肚子,「還是平平的,哎,什麼時候才能出來見一面呢?」

    夏傾釧靠在他懷裡,「染,我們一定會到白頭的,對不對。」為什麼她越來越不確信,他們之間會堅不可摧?有時候考驗來的時候,他們會被打敗,如果那一天來了,他們會分開嗎?

    「願作遠方獸,步步比肩行;願作深山木,枝枝連理生。,」段孜染喃喃這句詩,安靜的享受擁抱她的這一刻。

    夏傾釧也珍惜此時此刻,但願如此,一切都不要改變。

    晚上,夏傾釧回宮的時候沒有見到蘭兒,綠珠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松鸞殿

    段孜染批完奏折,走到殿外伸展著胳膊,隱約聽到有哭聲。

    他不讓成公公跟著,自己隨便找找,就瞧見夜色之中,蘭兒蹲在石階上哭。

    「你在這裡哭什麼。」段孜染站在她身後。

    蘭兒忙跪下,「皇上,蘭兒讓皇后誤會了什麼,蘭兒不懂,怕是回不去鳳還宮了。求皇上,收了蘭兒在身邊服侍吧,或者就是將蘭兒趕出宮去……」

    段孜染扶她起來,「回去吧,朕想皇后應該知道誤會你了。」

    蘭兒看著他,「皇上相信蘭兒?」

    段孜染看到她的模樣,真的太像青凰了,就好像青凰一直在他身邊一樣,握住她的手,「相信。」

    蘭兒撲到他懷中,「蘭兒謝謝皇上,一生願為奴為婢。」

    段孜染沒有推開她,可是總感覺身後有一道銳利的目光在盯著自己,他下意識的回頭,睜大眼睛。

    「傾釧?」他推開蘭兒,不安的來到她身邊:「剛才蘭兒……她怕和你分開,正傷心,所以……」

    「皇上是怕我誤會?今天白天是我和蘭兒有了些摩擦,不過現在沒事了,我來找她回去。」夏傾釧笑著領過蘭兒的手:「蘭兒,人生事多,誤會總時常有,你別往心裡去。」她裝模作樣的牽著她的手,強拉著蘭兒回宮去了。

    回到宮中,夏傾釧鬆開手,「蘭秋嫣,你進宮來,就是為了想拆散我和皇上嗎?」還是她另有陰謀?

    蘭兒陰森的笑了,「我告訴你,就是傻瓜。」

    「對,今後你就留在我身邊,一步也別想離開。否則,別怪我。」

    「哼,我哥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他不讓我對你動手,你早就沒命了。」蘭兒狠狠的說著。

    夏傾釧回想到自己曾和納蘭映空在一起日子,就像是一場夢,現在,她都分不清該把映空當成敵人還是朋友。

    松鸞殿

    「廢物!」段孜染生氣的將信扔在地上,霍遠達和隨想楊適兩人沉默。

    「納蘭映空藏到地底下去了嗎?連蘭溪國都沒有查到他的消息!」

    「皇上,蘭溪國有他出沒的痕跡,可是前些日子消息又斷了。」楊適如實稟報。

    「你們退下吧,朕想冷靜一下。」國事太多,他忽然想到段輕鴻,這個哥哥又跑哪去了!一個月忽然又沒人影!

    ……

    晚上,綠珠很不明白的抱來被子放在躺椅上:「娘娘,這是給誰睡的呀。」

    「給蘭兒,最近我身上害喜嚴重,有蘭兒陪在這裡,有事也好幫著點呀。」夏傾釧看著蘭秋嫣,就就叫寸步不離。

    蘭秋嫣蹙了眉,這個夏傾釧做到這種地步!她為什麼要忍下去。

    ****相信過不了多久,傾釧和染的關係將發生大轉折啦,要來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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