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庶妃  第2卷 第九十三章  醉了
    「來來來~~~~~~~~大家都把酒滿上,朕好久沒有如此爽快過了。」德容齊佑高舉著手中的酒碗,舉杯與在坐的所有王公貴族齊飲,立刻引來眾人的一陣歡呼:「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沒想到靖王的箭法還是如此的精湛,朕真是佩服。」德容齊佑有些微醺的一邊拿著酒碗一邊看著坐於下方的德容承宣。

    「那是皇上承讓。」德容承宣舉杯謙虛的說道,並率先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此舉一出,其他王公貴族也開始一應百呼的,紛紛向德容承宣敬酒,奉承著。

    白春雪看著德容承宣一碗碗的將碗中酒喝盡,看著那微紅的臉,擔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德容承宣低頭輕聲問道:「怎麼了?」

    「王爺,少喝點,會醉的。」白春雪關切的說著。

    「別擔心,這點酒可難不倒本王。」德容承宣自傲的說著,繼續與其他王公貴族們暢飲著。

    白春雪聞言,自己自是勸不了他,於是無趣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鹿肉。

    白春雪的無趣卻偏偏入了德容齊佑的眼,他舉杯突然對著白春雪說道:「這杯酒朕敬靖王妃,這次的狩獵比賽辦的如此成功也有她的一份功勞,來,本王敬你。」

    眾人一聽,立刻附和道:「對啊,對啊,我們也敬靖王妃。」

    「啊?」白春雪聞言看著那微醺的德容齊佑,再看著那齊齊敬自己的王公貴族們,白春雪一下傻了眼,她求救的看向身邊的德容承宣,輕聲的說道:「怎麼辦,我不會喝。」

    德容承宣見狀,拿起白春雪的酒碗滿上說道:「無妨,你喝一小口,剩下的都歸我。」

    白春雪聞言,為難的接過酒碗,對著坐在上坐的德容齊佑和在座的王公貴族們淺笑一下後,輕嘗了下碗中的酒,立刻感覺辛辣的不得了,難受的立刻遞給一邊的德容承宣,輕語道:「好難喝。」

    「呵呵~~~~~·;」德容承宣見狀,立刻輕笑出聲,接過白春雪的酒碗正準備一飲而盡。

    忽然一個王爺叫道:「等等,靖王爺這是做什麼?那是皇上與我們同敬靖王妃的,王爺怎麼可代喝?」

    「對啊,對啊。」此言一出,立刻引起王爺們的應和,立刻鼓噪著要白春雪喝下剩下的酒。

    白春雪一見,立刻抱怨的看向上座的德容齊佑,心想著真被他害死了,結果發現他正幸災樂禍的看著她,要是白絲荷在就好了,一定會幫她解圍,可是她因為身孕早早就回營帳休息了,氣的她只好再次求救的拉著德容承宣的衣袖,求救的說道:「怎麼辦啊。」

    「呵呵~~~~~~~·;我的王妃,看來盛情難卻,你還是要喝。」

    白春雪聞言,立刻驚呆了,「不要,我不會喝,而且這酒好難喝,好辣。」

    「那,本王就想辦法讓酒好喝些。」話音剛落,德容承宣便將碗中的酒倒入口中,大手強行扶住白春雪的頭,唇瓣立刻霸道的附上她的嬌、唇,將口中的酒強行注入白春雪的口中,此舉一出,立刻引來場內的一陣哄騰。

    「好樣的靖王爺。」

    更有甚至,有的王爺也開始效仿德容承宣之舉,將酒灌入自己妻妾的口中。

    而那始作俑者的德容齊佑卻站起身,大聲的歡呼:「好。」

    白春雪被強行灌入酒後,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聽不見,只感覺口中辛辣不已,而那霸道的封住她唇的男人此刻非但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居然還當著眾人的面,吻著自己,長舌更是在其口中橫衝直撞的。

    白春雪羞憤的用力推開他的身子,可怎麼也推不開,頭又被強行固定著,完全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一吻過後,白春雪羞憤的怒瞪著德容承宣,而這可惡的男人卻因為酒精的作用,大喝一聲:「好。」立刻再次引起場內一陣歡呼和鼓掌聲,白春雪真的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看著宴會場內沸騰的王爺、郡王們,白春雪真是無語道天邊了,她生氣的對著身邊顯然也有些微醺的德容承宣說道:「你好過分,我回去了。」說著,便想起身離開。

    可剛要起身,德容承宣卻一把將她當著眾人的面抱起,驚的白春雪一陣驚呼:「放我下來,你又要幹嘛?」

    「對不起了各位,本王要和王妃講貼己話去了,你們自己樂呵,皇上臣弟先行告退。」

    「哦~~~~~~~~~靖王,好。」酒精下的人都是瘋子,就連那身為皇上的德容齊佑也搖搖擺擺的說道:「慢走。」

    氣的白春雪直翻白眼。

    德容承宣聞言,得瑟的搖搖擺擺的抱著白春雪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一進營帳他便將白春雪一個大力拋向柔軟的大床,魁梧的身子隨即壓了上來,白春雪只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直推著身上喝醉的德容承宣:「王爺,你起來,你喝醉了,你好重。」

    「我醉了?我沒醉。呵呵~~~~~~·;」德容承宣微微抬起身,俯視著身下的白春雪,「春兒,半個月了,你知道我忍著不去見你,我忍的有多辛苦,可是一想道你的話,我就不敢邁開步子進宮找你,怕你更加的恨我,厭煩我。」

    「你喝醉了,你走開,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我沒醉,我知道~~~~~·;知道我在說什麼。」德容承宣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將頭疲憊的靠在白春雪的頸項間,「你知道嗎?我好害怕把你嚇跑,我就晚上偷偷的進宮~~~~~~去~~~~去看你,好想像現在一樣抱著你,吻著你,」說著,德容承宣開始在白春雪的頸項間磨蹭著,喃喃的說著:「我知道我以前有多混蛋,春兒~~~~~~~~~我的春兒,我們重新開始可好?」

    白春雪聽著德容承宣醉後在自己耳邊的輕聲呢喃的酒話,他的那句從新開始,讓她有了一絲的動搖,心在掙扎著他說的可是真心?她好怕,好怕自己又會換來一次侮辱。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聲沉重、均勻的聲鼾,白春雪知道他已經睡著了,於是她用力的推開他的身子,藉著燭光仔細的看著和那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臉,手指輕輕的劃過那深邃的五官,喃喃的說著:「從新開始,真的有那麼容易嗎?我還能相信你嗎?」

    說完,她長歎一聲,拿起一邊的被褥為其蓋上,吹熄房內的燈火,和衣睡在他的身側。

    就像他說的,她是靖王妃,是他的王妃,除了他的營帳她還能去哪?白春雪苦歎一聲,不再多想,很快也在自己體內剛才被強行灌入的酒精的作用下沉沉入睡。

    歌舞歡樂、暢飲之後,狩獵場恢復了安靜,所有的人都在沉醉中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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