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庶妃  第1卷 第二章 凌辱
    離那日之後,過了大半個月,白春雪的傷也恢復了,可奇怪的是,那夜可怕的男人也沒再出現,本以為白家會因為新娘被換一事招來橫禍,卻沒想,一切都似乎靜止了,什麼也沒發生,好在郭總管平日裡,對自己也照顧有加,她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過去的平靜。

    這日,她如往常一樣,拿著本書,安靜的坐在窗邊看著書,柔和的金色陽光灑在她淡粉色的身影上,淡淡的形成一圈夢幻般的光圈,猶如畫中人,有種說不出的美。

    剛從外地趕回的靖王爺德容承宣一進門,就看見這一幕,有那麼一瞬間,時間似乎停止,他呆呆的看著窗邊那抹淡粉色身影。

    “王爺?你回來了?”剛泡好茶的小桃枝吃驚的看著站在房內那高大的身影。

    這一出聲,立刻驚醒發呆的德容承宣,以及那窗邊靜看書籍的白春雪。

    白春雪轉頭一看,就看到那站在不遠出的魏岸身影,那全身的霸氣和那如鷹般犀利的眼神,立刻喚醒那夜的可怕記憶,她立刻站起身,盡量保持冷靜,走到那男人的面前,恭謹的行了個禮:“王爺。”

    德容承宣冷眼看了眼低著頭行禮的白春雪,對站在身後的小桃枝說道:“你出去,不許任何人進來。”

    小桃枝得令後,擔憂的看了眼房內的白春雪,可礙於德容承宣的威嚴,也不敢反抗的退出了房外。

    房內頓時陷入一片的死寂,白春雪似乎都可以聽到自己因緊張而狂跳的心跳,她不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還會不會象那夜一樣,暴戾的想要治她於死地,低著頭的她,手心開始冒出了冷汗。

    德容承宣移步走到房內的茶桌邊坐下,白春雪緊張的跟其身後,用顫抖的雙手,幫他倒了杯茶水,遞到他面前。

    看著那遞茶過來,顫抖不已的雙手,德容承宣不屑的冷哼一聲。

    白春雪一聽那冷哼聲,立刻將茶水放在桌上,說道:“王~~~~~王爺喝茶。”

    德容承宣抬眼緊盯著眼前明顯有些緊張的女人,深冷的說道:“本王給你一次機會,有什麼要說的嗎?”

    白春雪一聽,抬眼就對上人如死神一樣寒冷的雙眼,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於是她在腦中不停的轉著,要怎麼和他解釋,才不會給白家帶來麻煩。

    思索片刻後,她鼓足勇氣,說道:“王爺,我~~~~~~~我叫白春雪,是白家的五小姐,白纖雪是我三姐。”

    “恩。”德容承宣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邊喝著,一邊面無表情的聽著。

    白春雪感到後背那是一陣陣的陰涼,似乎地獄之門就在自己的身後,她吞了口口水繼續說道:“那,那個,因為三姐聽聽說您~~~~~~~~~您出了名的暴戾,所以害怕的不敢嫁過來,就~~~~~~~~就在臨上花轎的時候,把~~~~~~~把我塞了進去。”

    “放肆,你們白家好大的膽子,敢如此戲弄本王。”說著啪的一聲巨響,德容承宣一個巴掌,將手中的茶杯用力的拍向茶桌,頓時茶杯碎成了粉末。

    看的白春雪倒抽一口氣,害怕的立刻跪在地上,求饒道:“王~~~~~~~~王爺,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傷害白家的人,你要罰就罰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那原本白裡透紅的臉蛋,此刻已經慘白如紙。

    “你說,白纖雪是因為害怕我暴戾,才換了你?那你就不怕嗎?” 德容承宣起身,蹲下身子,挑起白春雪消瘦的下巴,用力的揉搓著說道。

    有些吃痛的白春雪,倔強的忍著疼痛,說道:“我~~~~~~~~反正嫁誰都一樣,即使在白府,我的命又會好到哪去?”說完,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哀怨,卻也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她如慷慨就義赴刑場的死刑犯一樣,大聲的說道:“王爺,要殺就殺我一人好了,是我們白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隨你怎麼處置。”

    看著慘白卻有倔強的臉,德容承宣再次加大手中揉搓的力度,突然低下頭,如惡魔般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邪魅的說道:“知道我會如何折磨你嗎?”

    那如鬼魅一樣深冷的聲音,驚的白春雪,害怕的全身顫抖,連聲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明顯感覺到地上人兒的顫抖,德容承宣滿意的露出邪魅的笑容,如寒冰的眼,瞇成邪惡的縫,看著眼前如待宰的小羊一樣的白春雪,冷冷的說道:“對於戲弄本王的人,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過嗎?即使是你們白家,本王也決不心軟,縱使它是當今首富、聖上得寵妃子的家眷,你覺得就憑你,得罪了本王,還可以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不,不要碰白家人,只要你放過他們,我什麼都答應你。”白春雪一聽,看著那深冷的眼,她害怕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你信不信你那敬愛的父親,今天晚上就會親自把白纖雪送到我面前,你信嗎?恩?”德容承宣那因常年習武而變的粗糙的手指轉而開始肆虐起白春雪早已變的蒼白的唇瓣,來回的摩擦著。

    “你說什麼?爹爹今天晚上就會送三姐過來?”白春雪無法相信自己所聽道的,那千方百計想要逃婚的三姐那肯說來就來的,難道?難道~~~~~~~她不可自信的睜大眼看著眼前可怕的男人,問道:“王爺,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你說呢?”德容承宣的眼中泛起一層奇異的光芒,而且越來越濃烈,那摩擦白春雪唇瓣的手指越來越狂妄的,甚至想要鑽進那小嘴中一探究竟。

    白春雪立刻感覺到他的企圖,想要將頭轉開,卻被他用另一只手將頭扣住,一根粗壯的長指就如入無人之地的闖進她的口中不聽攪動著,白春雪立刻驚呼道:“不要,不~~~~~不要,王爺求你。”說著,就用雙手抓住那狂妄的手臂,想要拉出那肆虐的手指,可是不管怎麼用力也無用,於是她狠下心一咬。

    原本還在肆虐的德容承宣吃痛的立刻抽回自己的手,一個大力將白春雪推倒在地,怒呵道:“好大的膽子,敢咬我。”

    白春雪強撐起身子,依然跪坐在地上,眼角已然泛起淚光,16年來,她何時受過如此的羞辱。

    看著跪坐在地上,眼含淚水的白春雪,被咬的德容承宣更是火冒三丈的說道:“怎麼?剛才不是你說我想要對你怎樣都行的嗎?現在居然還敢咬我。”

    “我~~~~~~~~~”白春雪委屈的緊咬著下唇,哽咽的說道:“王爺~~~~~~王爺怎可如此羞辱我?”

    “羞辱?這樣就叫羞辱?”德容承宣全身充滿怒氣,陰冷的大步上前,一把將地上的白春雪抱起,陰冷的說道:“比起你們白家給我的羞辱,你覺得如何?”說著,便大步朝前,將白春雪一個大力拋進大床內,怒吼道:“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羞辱。”說完便開始大力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春雪從未見過如此架勢,害怕的直往床腳縮,不停的搖著頭:“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驚恐的眼睛寫滿了恐懼。

    可怒氣上的德容承宣那裡聽的進去,他早已經失去了理智,怒氣已經將他全身侵蝕,他只想現在好好的羞辱那縮在床角全身發抖的女人,徹徹底底的羞辱。

    “脫,把自己的衣服給我脫光,一件不剩。”德容承宣如惡魔般的命令著床上的女人。

    “不,我不要。”白春雪雙手緊抓著自己的衣領,害怕的直搖頭,看著床邊已然露出寬大光裸健碩身體的德容承宣,她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企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逼我。”

    “我逼你?哈哈~~~~~~~~~~~”突然,德容承宣大笑出生,那笑聲深冷的就象來自地府,他兩手撐在床的兩側,猶如看著瀕臨死亡的獵物一樣,看著床上的白春雪,陰魅的說道:“脫,是要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不,我不要,王爺我求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不要逼~~~~~~~~~~啊。”還沒等白春雪說完,德容承宣失去耐心的,一把將嬌弱的白春雪拉到自己的身下,大手一撕,那薄薄的衣群就被撕裂,如破布一樣被拉至腰峰,那塞雪的肌膚和誘人的粉紅色肚兜頓時毫無保留的完全暴露在德容承宣的眼中,那原本就泛著異光的眼神,此刻變的越來越紅。

    身上突然傳來的涼意,使的白春雪下意思的立刻想用雙手遮擋,卻被德容承宣一只大掌就將那嬌弱的雙臂同時固定在頭上,急的她只能一邊哭,一邊大聲的求饒道:“求求你,不要,不要,放開我。”

    白春雪那無助的抵抗,非但沒有激起德容承宣這頭雄獅的同情,反而讓他身上的某個部位更加的激昂,想要立刻在這小女人的身上馳騁一方,於是他再次失去耐心的,俯下頭,完全不顧白春雪的求饒,一口咬住她身上誘人的鎖骨,肆意的咬著,吸吮著,當他狂傲的一路下劃時,碰到那粉紅的另人充滿遐想的小肚兜時,他嘴角掀起邪笑,隔著衣料,一口咬住那最頂端的一顆小而甜美的櫻桃,如孩童一樣,用力的拉扯吸吮著。

    “啊!不,不要~~~~~~”白春雪那裡受的了如此侮辱,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的扭動著,想要擺脫德容承宣的吸吮,卻成想她的反抗使的自己的身子更是向他的光裸的身子靠近,越是方便他大力的吸吮,白春雪真的要瘋了,到底她要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被他如此的羞辱?誰來救救她。

    德容承宣肆意的吸吮越來越無法滿足他,於是他將手一個大力的拉扯,便將那小肚兜整個扯下,拋出老遠,白春雪看著那充滿紅色欲情的眼,她知道她真的逃不掉了,她徹底的絕望了。

    她無力的放棄所有的掙扎,將頭轉向一邊,閉上雙眼,不再去看那狂虐的男人,不再掙扎。

    看著已然放棄抵抗的白春雪,德容承宣滿意的再次俯下身子,用他的唇他的手,開始婪的肆虐著身下的潔白桐體,而那絕望的人兒也只能緊咬著唇,雙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默默的忍受著所有的屈辱。

    可就在德容承宣想要強行攻破白春雪最後一層防線時,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門外傳來郭總管的聲音,“王爺,白老爺和白小姐到了。”

    德容承宣一聽,立刻從情欲中收回自己,深冷的應道:“知道了。”

    說完便俯下身,望著身下慘白絕望的白春雪,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你看,你爹真的把你姐送來了,而且還救了你,不過,不要高興的太早,今天的事情還沒完,下次,你就沒這麼幸運,你是我的奴,我終身的奴,永遠也逃不開。”德容承宣的話就象邪惡的詛咒深深的烙在白春雪的身上,直到她死也沒逃開這可怕的詛咒。

    德容承宣起身穿好衣服,拉起床上的被子,為白春雪蓋上,遮住那白皙誘人的桐體,看到那上面印著自己剛才肆虐時留下的紅色吻痕,他狂傲的再次附下身子,在白春雪光潔而圓潤的肩頭印下一吻,邪惡的說道:“相信我,下次,我一定會把你吃干抹盡。”說完,便長笑著狂傲的離開房間。

    床上依然木訥絕望的白春雪在德容承宣離開後,緊咬著下唇,緊抓著身上的被子,強忍著不讓自己再次屈辱的哭出聲來。

    小桃枝看見德容承宣離開後,立刻沖進房間,就看見躺在床上只能用一片狼藉來形容的白春雪,心疼的一把抱住床上哭泣的人兒,心疼的說道:“娘娘,不哭,沒事了,王爺走了,不哭,不哭。”說著說著,小桃枝的眼角也落下心疼的淚水,屋子裡,這主僕兩人互相安慰著擁抱著哭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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