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首席的前妻 愛的太辛苦,恨得太艱難 第七十九章 我來守護你
    「雨煙,我把人叫來了,你馬上就可以出來了。」

    雨煙聽到開鑰匙的聲音,門瞬間被打開,伴隨著冷暝寒的目光,冷暝夜剛踏入這裡便目瞪口呆,他的眼睛掃在雨煙身上,她的衣服已經破碎的不能遮住她裸露的肌膚,她的手上遍佈著點點的淤青,她的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上,和剛才文雅端莊的她截然不同,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雨煙再也忍不住,眼淚決堤般的淌了下來,現在她沒有力氣了,只要再挪動一下她都會昏倒。

    冷暝夜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又看著他的哥哥,冷暝寒似乎也被忽然闖進來的冷暝夜驚住了,雙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冷暝寒嗤笑一聲,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只覺得更加好笑。

    「你們……這是在做……做什麼?」冷暝夜心疼的看著方雨煙,走過去,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肩上,伸手將她瑟瑟發抖的身子攬了過去,他微微感覺到,她整個人都是在顫抖的,他心疼極了,看著冷暝寒的神色中不由地多出了幾分憤怒。

    「雨煙,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帶你離開,我們走。」

    「呵,你沒看她成什麼樣子,讓外面的人看見成何體統?」冷暝寒似笑非笑,說出的話變得愈發犀利殘忍,擋在了冷暝夜的面前。

    「哥,我不知道你對雨煙做了什麼,但是我現在要帶她離開,請你放我們走。」冷暝夜吃驚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轉身扶著雨煙出了門。

    雨煙被他緊緊地抱著,感覺到冷暝夜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於是將整張臉埋了進去,疲軟的靠在他身上,身後傳來冷暝寒嘲諷的聲音,她好似聾了般,他說的那些過分至極的話她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是依偎在冷暝夜的懷裡。

    「方雨煙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連一個婊、子都不如,我看也只有弟弟你肯要她了。」冷暝寒的話像一支毒針扎進她的心,雨煙死死的咬緊唇,嘴皮被她用力撕開了一道口子,隱隱有血腥味鑽進她的口腔,她現在的模樣就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雨煙。」冷暝夜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嗎,見她面色如死灰般,猛地一回頭用目光狠狠的剜了冷暝寒一眼。

    「哥哥,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憎恨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是我哥,可是為什麼做出來的事卻這麼禽獸不如,再怎麼樣,她只不過是個弱女子,而你也有未婚妻,你和雨煙,不應該再這樣糾纏了,你和她都應該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哥,你不愛她不是嗎?而你現在又來這樣招惹她,我是不會放任不管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再碰她一根汗毛。」

    看著冷暝夜說的信誓旦旦,看在冷暝寒的眼裡,他們之間好像有種不可告人的關係,一定是,不然他怎麼會心甘情願為她說話,甚至不惜和自己翻臉。

    想到這些,冷暝寒的心裡更是愈發的煩躁,他瞇著眼,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你別忘了,我還是她的前夫呢?況且被我玩過這麼多次的破鞋,你稀罕?」

    「是,我稀罕,你又懂得她多少,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五年前你成天的美女環繞,她管過你嗎?五年前,當你正在和別的女人翻雨覆雨、顛鸞倒鳳時,你有想過你還有一個妻子在家等著你嗎?你都可以左擁右抱,花天酒地,而她只不過是識一些男性朋友就被你說成水性楊花、浪蕩的女人了,而你做的那些事就不是這樣嗎?你根本不瞭解她,你憑什麼這麼說她。」

    說完這些話,冷暝夜便扶著雨煙消失在他的視線。

    剛出餐廳,有人見他們這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雨煙將頭埋得更低了,而冷暝夜似乎也很合作的將披在她身上的緊緊的覆蓋在她身上,蓋住她的半張臉,或許這樣做,能讓她減少一些曝光的幾率。

    冷暝夜帶雨煙出了大門後,便吩咐司機將車開過來,扶著雨煙坐進了車內;雨煙抬起頭,看向窗戶,天空沉悶的好像馬上將要迎來一場瓢盆大雨,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是烏雲密佈的。

    這讓雨煙不禁回想起數年前的某一天,天空也是這樣陰沉晦暗的,其實她以前是真的很討厭這樣的天氣,一到快要下雨,她的心情就會變得很不好,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她現在卻喜歡這樣的天氣了,好似這樣的天氣才能掩蓋住她內心的無助和寂寞。

    車開了,雨一點點的打在車窗上,窗外的景物漸漸的模糊,她閉上眼睛,雨聲漸漸變得大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成了瓢潑大雨。

    其實能夠這樣聽聽雨聲,也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就怕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了,她害怕自己總有一天也會成為籠子裡的鳥兒,只能看著窗外的風景,她怕她再也飛不出去。

    她的眸子就這樣大大的睜著,是空洞的,黯淡的,透過後視鏡,冷暝夜能清楚看到她臉頰上晶瑩的淚珠,有好幾次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保護她,照顧她,只要她不反對,他可以陪著她,直到她找到幸福為止,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他不想逼她,他只想靜靜的等待一個時機,只要時機一到,他就會向她袒露自己的心意,他需要她,就像她也需要他一樣,他們是離不開彼此的,所以他要趁現在好好的珍惜他們之間的關係。

    「還痛嗎?」到了家,冷暝夜擼起了雨煙的衣袖,看到上面遍佈的青紫色淤跡愈發的心疼,他在想,哥究竟是抱著怎樣一種心態,將一個手無縛雞的女人傷成這樣,他是不甘願還是心理變態,她明明已經和他沒任何關係了,為何他還要這麼做,這樣欺凌一個女人,他,究竟還算做男人嗎?

    「沒事的。」雨煙咬著牙,說不痛那是假的,她手上的淤痕都是被他弄的,他的力氣很大手腕被他弄得生疼,她不明白,她和他再無瓜葛,也無冤無仇,他為何還要這般對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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