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蜮 一切的開始 第二十章 報復計劃
    其實烏戈並不是把那個飛機給射的爆炸的,而是他用飛刀射中了那個人,然後那個人忽然的死去了飛機的裡面有一條線路出了故障才發生的爆炸,不然頂多就是從空中掉下來罷了。

    沙漠裡面最多的就是沙,最讓我鬱悶的就是在這裡每跑一步都要付出代價,鞋裡面裝的都是沙,這樣不要說是繼續向前跑了,就是走起來也是十分的費勁,我無奈只好將鞋子甩掉。

    此時後面的那些直升飛機已經都追別的去了,這裡看見那輛飛機爆炸再也沒有人敢過來了,我們兩人一路跋涉回到那所學校,然後又從那間廁所進入了地下通道,這回我們沒有走上次的那條路線,烏戈沉著一張臉悶悶不樂的在前面帶著路。

    黑暗的通道裡面一陣惡臭,皆是由那些腐蝕的東西散發出來的,沒有想到那個王老的兄弟居然是條子的刺客,我心中一陣難過,看來他們已經掌握了不少的線索,說不定下一個的目標就是我。

    這回出了地下通道是一處飯堂,它的裡面乾淨衛生沒有一點雜物,整個房間看起來明亮大方而又整潔,在前廳的廚房裡面有一個美麗的女子,她大約芳華二十來歲,長著一張討人喜歡的瓜子臉,一對眸子就像黑葡萄一樣的好看,挺翹的鼻子下面是一張鮮紅欲滴的誘人小嘴,兩個羊尾辮順其自然的掛在她的肩膀。

    我看著一陣發呆,她應該是我從小到大見過最美的女孩子了吧,或者在睡夢之中也曾夢到過她這樣天仙一般的女子,她端著一個臉盆吃驚的看著我們,另一隻小手不由得掩住了那張小嘴,她忽然問道:「你們是從哪裡出來的?」

    我聽到她的話音有些發呆,剛才我和烏戈是從她家的灶火裡面鑽出來的,難道就對她說我們是盜墓賊,剛才是從你家做飯的灶火裡面鑽出來的,你愛咋地就咋地,那她還不肯定把我們送到派出所。

    「你去問你父母,他們知道我們是從哪裡出來的,你給我們找些吃的,順便把你的父親叫過來,我有事情和他商量。」烏戈面無表情的說道,此時我都感覺他不是男人,眼前有這麼一個超級漂亮的女子他居然目不斜視,好像跟前的那人就是一團空氣,他的定力還真是強啊。

    那個女孩臨走前還看了我一眼,不知那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卻十分喜歡被她關注的眼神,我跟在烏戈的身後來到這裡的一間小包房,裡面的面積說起來顯得十分狹小,只能容下幾十個人便徹底填滿了。

    烏戈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面,我覺得無聊便問道:「你覺得真的是王老兄弟給條子告的密麼?難道他不怕你們報復嗎?」

    「應該是他,不然我們這回怎麼會中了他們的圈套,我這裡有他的照片,你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烏戈說著就從衣服裡面掏出一張嶄新的照片,看來那是剛拍出來的東西,現在還可以清楚的聞到它身上的書香氣。

    我隨意的接過照片放在手中看了起來,忽然我的臉龐變得一陣驚愕,裡面的那孫子不正是上回冤枉我的那個人麼,他穿著一身灰色的禮服,正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交杯,沒有想到一切的騙局都是他設計參與的。

    「我認識他,在落鳳村的時候他拿槍對過我的頭,化成灰我都認識他,沒有想到就是他冒充的王老兄弟,只有條子的那裡才有王老的全部資料,並且只有他才最有機會做刺探。」我平靜的說道,其實我現在已經逐漸融入了這個圈子,原來叫那些拿槍的都是警察,現在都已經全部換成了暗語條子,我心中最美好的那份童真已經離我遠去,剩下來的都是生存的法則。

    我繼續說道:「他就是一個條子局的官員李鋼,我上次就查好了他的所有資料,不過他的身份非同小可,據說是某個最高領導的獨生兒子,這個我沒有查到,不過他家的祖墳和他家的住址我都找到了。」

    「嗯,這件事情找人去做吧,現在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們去做,那就是趕快轉移我手下的所有東西,不然咱們以後即便有什麼行動也無法進行。」烏戈伸起右手阻擋我繼續說下去,不一會兒便聽到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呵呵,烏老闆你又來了,今天是哪陣風把你吹來了,真是稀客啊。」進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看起來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沒有想到居然也跟這一行有關係。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王老的鋪子有多大了,那個一句年輕時候沒事玩玩可真是厲害,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經營手段,並且他手下的十八條金線每一條都價值連城,作用難以估量,看來這一行的水不僅深,還是非常的深,只是每一次的過程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命都沒了還要那錢做什麼。

    烏戈並上前去握他的手,而是不滿意的問道:「罩子和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那些不相干的人不要出現在你這裡,這裡只賣飯不管別的,你怎麼還在前面招了那些打牌的,你是不是不想幹這一行了?」

    「啊呀,烏老闆你看我這腦子,只是我如果不謀劃一點別的我這一家子可都等著我去吃飯呢,烏老闆不如你就讓我這個月也下地一回,到時保證你拿大的我拿小的。」罩子和說了一大堆理由,可是烏戈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的神色。

    「行了,我現在叫你幹一件事情,事成之後給你二十萬,你看如何?」烏戈閉著眼睛說道。

    「什麼事啊,烏老闆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我都干。」罩子和一臉堅毅的說道。

    「盜墓。」烏戈輕輕的從鼻孔裡面吐出來兩個字,而後又道:「這是鍛煉你的手段,如果這一次你成功的話,下一次也許就是一座秦朝的陵墓,你自己看著辦。」

    「盜……盜哪裡的?就……就我一個人去嗎?」罩子和不知是激動還是害怕,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的連貫不起來了。

    烏戈點了點頭然後讓我把那個李鋼的地址給他了,那個罩子和彎著腰恭敬的從我這裡接過紙片然後狐疑的問道:「咦,這位先生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立刻氣得直翻白眼,感情他只看見眼前的那個財神爺烏戈了,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現在才發現裡面還有個我,他轉眼間就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道:「爺,對不住了,忘記了這行裡的規矩,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了我。」

    我尷尬的收回伸出去的手,原本以為他是想和我握手呢,沒想到他居然扇了自己一巴掌,我馬上就看的目瞪口呆,剛才那一巴掌絕對用了老勁,他那邊的一塊臉皮都腫了起來,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搞得他要自殘,但是我只得不懂裝懂毫不在意得擺了擺手。

    罩子和立刻猶如受到皇帝大赦般的一陣歡呼,到了這裡我就越發的不解了,有必要那麼高興麼,不就是我問你叫什麼,然後你不給我說,最後就過去了,他難道腦子有病了?不過隨即我又拋去了這個荒唐的念頭,烏戈絕不可能用一個腦殘兒。

    事情辦完以後我和烏戈在這間飯店外面分的路,他說想摸黑回去看看那些東西還再不,也許有機會轉移走呢,我安慰了他一句最好派個人過去探探路,不然一不小心著了道就不好了。

    回到醫院的時候表哥依然居住在那裡,我笑著走過去問道:「表哥,那個老傢伙這幾天沒有難為你吧,上次他可是被我給嚇得不輕啊,現在他肯定已經乖乖的給你看病了吧。」

    「他死了。」表哥雙眼空洞的低聲呢喃道。

    「什麼?他死了?」我心中大吃一驚,昨天晚上見到他還活著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死了呢,莫非有人阻止表哥從這裡離開?我忽然想到了一種關鍵的可能,就是暗中有人希望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或者是有什麼東西被我們發現了,不管是那一種結果都是最不好的消息,當然如果真的是意外死亡那最好了。

    「表哥,我們走,離開這裡,我發現也許有人布下了一座網。」

    「現在麼?」表哥不情願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示意就是現在,接著我又對他講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表哥只好無奈的答應了,現在是晚上七點多鐘,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才出發的。

    午夜的醫院顯得一片冷清,碩大的走廊現在已經空無一人,我心中不由得有些發毛,腦海之中此時不由得想起了那些鬼故事,什麼醫院鬧鬼啦,午夜凶鈴啦等等一連串可怕的元素。

    我和表哥走的是一條樓梯,空寂的腳步聲在夜空之中顯得格外的響亮,一股煙味此時忽然從下面的走廊飄了過來,我一把將表哥拉在了旁邊的一間屋子裡面,繼而大氣也不敢出就等著那些人的離去。

    「大哥,老大讓我們看著那個野小子有什麼意思,還說等另一個野小子回來就把他們一起抓起來,依我看啊抓他們有甚意思,不如我們現在就找兩個小姐去玩玩吧。」

    「猴子,**的腦袋是不是不想要了,老大已經說了,如果讓他們跑掉你兩就提著腦袋來見他,你不想活了還是這幾天皮有癢癢……」

    隔著一道門聽著剛才遠去的那兩道聲音,看來我的分析還真的是正確的,這裡居然真的有人要對付我們兩,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又到底想做什麼呢?我心中一陣的不解,不過還是趕緊拉著表哥跑到了樓下,然後攔住了一輛出租車便快速的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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