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賣品媽咪 總裁是爹地 第4卷 174 為什麼受傷的不是他
    「不,不是……其實他並沒有得逞,所以……」

    冷寒尷尬地低下了頭,她有點可憐鍾克然,也能理解他今天晚上的行為,從開始到現在,她都作為他的女朋友或是妻子存在著,而她的身體卻始終屬於別的男人,這讓鍾克然無法接受,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他才會出此下策,只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

    「沒有得逞,就值得原諒嗎?」

    柯以天的眼睛紅了,他看著跪在面前的鍾克然,此時已經昏昏沉沉,而他卻仍然心有餘悸,如果剛才他沒有來,那麼鍾克然是不是已經得手了?

    憤怒直線攀升,他再一次舉起了檯燈。

    「得逞的人,是不是更不能原諒?」

    冷寒看著柯以天,剛剛恐懼的小臉已經被憤怒代替。

    如果現在鍾克然算是強/奸未遂,那麼柯以天又算是什麼?

    雖然柯以天意外救了她,她應該心存感激,可是想起他對她所做的,又比今天的鍾克然高尚了多少?

    柯以天知道冷寒意在指他,他瞇起了眼睛,這個女人的意思是,他是不被原諒的!

    「那就不需要原諒!」

    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心臟像被劃了一刀,他可以不被原諒,但是鍾克然,也同樣無法被他原諒!

    「放過他!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放過他,他只是個被逼得走投無路的可憐人。」

    冷寒終於掙脫了被綁的雙手,衝上前搶下了柯以天手裡的檯燈,扔在了床上。

    「他可憐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是對他舊情難忘吧?算我多此一舉,也許你願意被他強/暴,我成全你!」

    柯以天憤恨地說著,轉身朝門口走去。

    他真是多此一舉了,一個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人,他居然想要為她殺人,真是神經錯亂了!

    就在這時,一直表現得已經被打得昏昏沉沉的鍾克然睜開了眼睛,其實他一直都在演戲,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是柯以天的對手。

    鍾克然恨得咬牙切齒,他不會再讓柯以天囂張,被打的憤怒加上之前的怨恨,他今天都要一起討回來!

    他從懷中掏出了匕首,鋒利的刀刃迸射著寒光。

    「柯以天!」

    鍾克然大喊一聲,刀尖已經對準了柯以天的心臟,刺了過去。

    「不要……」

    冷寒大叫著,婆娑的淚眼瞬間睜大了,她看見了鍾克然手中的刀。

    她知道鍾克然恨柯以天,恨那個讓他懷孕的男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她向柯以天跑了過去。

    她真後悔告訴了鍾克然孩子的父親是柯以天,那天為了保全自己,她是不得已才那樣做的,如果今天柯以天倒在了鍾克然的刀下,算不算是她害的?

    柯以天聽到喊聲回過了頭,就在鍾克然的刀離柯以天的心臟不到一米的時候,冷寒加快了腳步,衝到了柯以天的面前,用身體擋住了他。

    鍾克然帶著加速度的刀已經來不及收回了,只聽到冷寒一聲悶哼,隨後人倒了下去。

    柯以天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冷寒已經在他的身前倒下了。

    鍾克然完全沒有想到,冷寒會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柯以天,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看著染滿了冷寒鮮血的雙手,他不住地搖著頭,口中喃喃自語: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鍾克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轉過了身,瘋了一般跳窗而逃。

    柯以天的眼睛被冷寒的鮮血染紅了,大腦翁地一聲炸開了,淚水不知不覺地湧了上來,在眼圈裡打著轉。

    他跪了下來,抱起了冷寒,看著鮮血從刀口處汩汩地流淌出來,終於撕心裂肺地喊了出來:

    「來人,來人……」

    醫院——

    柯以天坐在椅子裡,白色的襯衫已經被冷寒的鮮血染紅了,他用拳頭不停地捶著頭,深深地懊悔和自責,為什麼他要離開?為什麼不帶走冷寒?為什麼鍾克然刺中的人不是他?

    都是他的錯!

    可是一個疑問卻一直在腦海裡徘徊,為什麼鍾克然要襲擊他?就算他懷疑冷寒與他有染,也不至於到現在才發作。

    他放過了鍾克然,難道他不應該趕快逃跑嗎?明知不是他的對手,還衝上來想至他於死地,除非他恨他入骨!

    他因為什麼恨他?到底原由何在,柯以天百思不得其解。

    鍾偉業一直扼腕歎息著,他想不到鍾克然會這麼瘋狂,居然到了持刀傷人的地步,看來他對鍾家的仇恨已經到了無法化解的程度,鍾家以後必須加強戒備了。

    鍾浩然的眼睛佈滿了血絲,他衝到了柯以天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將柯以天提了起來: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傷的是冷寒而不是你?明知道鍾克然對鍾家充滿了仇恨,你還對他放任自流,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鍾浩然用力地搖晃著柯以天,

    「這麼晚你去冷寒的房間幹什麼?意圖不軌嗎?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有大酒店不住偏偏要來鍾家?到底鍾家有什麼東西吸引你?你把冷寒還給我!」

    鍾浩然激動地揮出了拳頭,柯以天的嘴角馬上裂開了,滲出了鮮血。

    「柯以天,如果冷寒有事,我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陪葬,讓你陪葬!」

    柯以天頹然地跌坐在椅子裡,手中還握著那條珍珠項鏈,那顆唯一的珍珠在鏈子下面有規律地搖擺著。

    他也在不停地問著自己,為什麼受傷的是冷寒而不是他?

    他沒有對鍾克然放任自流,只是他太憤怒、太嫉妒,冷寒激怒了他,讓他打算扔下她離開。

    他沒有想到,鍾克然的昏迷樣子只是裝出來的,他太狡猾了,看樣子,他不應該因為某個人的情感而心存惻隱之心,他當時為什麼沒有將檯燈砸下去?

    「肖何,全力追查鍾克然的下落,不要通知警察,我要親手解決他!」

    柯以天的眼睛迸射著寒光,比那把匕首還要凶殘,他不能讓冷寒就這樣白白的流血。

    「天哥,那明天晚上的機票……」

    「廢話,當然取消!」

    肖何答應著,隨即跑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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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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