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賣品媽咪 總裁是爹地 第3卷 117 一個神秘男人
    冷寒坐了起來,輕輕地撫摸著小腹,心中開始對孩子講話:

    「寶貝,放心吧,媽媽會好好對待身體的,會讓你長得健健康康,白白胖胖,你也要好好的,不許偷偷逃走,知道嗎?」

    冷寒的眼中又湧上了淚,這個孩子,已經成為她現在生存下去的唯一希望。

    想著,她開始動筷,她要好好地吃,好好地睡。

    這個時候,透過門上一條窄窄的玻璃,門外一雙眼睛正在認真地看著冷寒的一舉一動,輕輕地蹙緊了眉頭。

    他的手中捧著一束清雅的百合,百合特有的香味在醫院的走廊裡飄散開來,引得路過的人無不側目。

    出奇於這束花,更出奇於手捧鮮花的男人。

    他穿著一襲淺灰色的緊身西裝,黑色的襯衫,墨綠的領帶,整個人看起來成熟穩重,卻依然風度翩翩,路過的年輕護士都不禁端正了姿態,比平時優雅了幾分。

    他一直看著房間裡的冷寒,看著她大口地吃飯,他輕蹙的眉頭不禁鬆開了,露出了淺淺的笑。

    過了一會,冷寒吃完了飯,看護過來收拾碗筷了,剛一推門,先是一股花香隨風飄了進來,冷寒順著花香望去,只見看護手中捧著一束百合,她笑著說:

    「給,一位先生送你的。」

    冷寒滿心狐疑地接過了花,前後左右仔細地查看著,終於發現了一張小小的卡片,上面寫著:對不起。

    她問看護:

    「誰送來的?」

    看護笑得有些神秘:

    「剛才外面一直站著一位先生,長得很帥,我們都議論他呢。他在門外站了老半天,都沒有要進來的意思,最後看到我來,就托我把這束花帶給你。」

    看冷寒一臉的驚訝,看護又接著說,

    「我們都看過你的報道,你本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也難怪會鬧出這麼多緋聞,不過女人啊,就應該趁年輕的時候多談幾次戀愛,被那麼多男人愛著,多幸福啊!」

    冷寒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沒想到,真的有人會認出她來。

    不過這個小姑娘的話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對她沒有鄙視,似乎還很羨慕。

    「其實我……並不是像報紙上所寫的那樣,這當中有很多誤會。」

    冷寒想解釋些什麼,不想讓自己在大家的心中成為一個爛女人,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看護收拾好了碗筷,拿出了花瓶,幫她插起了花,說著:

    「誤會又怎麼樣,能與柯以天一起上報紙,還能嫁進鍾家,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啊,大家只知道這個結果,誰會在乎那個過程啊。」

    冷寒聽著她的話,雖然感覺她很不在意這種事,但她還是感覺很不自然,心裡彆扭,好像她為了嫁入鍾家,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於是冷寒不再說話,只能敷衍地笑笑。

    想起剛才小看護說的話,她似乎以為送花的男人是她的某一個情人,而她拿著卡片,翻來覆去地看著,除了看到「對不起」三個字,看不出一點端倪,到底是誰送的呢?

    長得很帥的男人,會不會是柯以天呢?可他為什麼要跟她說對不起呢?更何況他那種人會知道「對不起」三個字怎麼寫嗎?

    轉念一想,冷寒又開始責怪自己,難道在她的心中長得帥的男人就只有他嗎?

    鍾克然、鍾浩然,不也都是很帥的男人嗎?

    自己到底在期待著什麼?難道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而不自覺地期待他的父親會愛她嗎?

    「對不起」,誰會跟她說對不起呢?

    看護出去了,冷寒一個人躺在醫院裡,覺得很平靜,比起鍾家豪華的別墅,她更喜歡這裡。

    這種平靜卻讓她不自覺地警覺起來,就像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兆。

    鍾克然還沒有從她這裡得到答案,他不會善罷甘休的,為了他的事業、他的前途,他都能容忍一個與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孩子,還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她得想辦法拖住他,不能讓他傷害她的父親。

    傍晚,鍾克然果然出現在了冷寒的病房裡,他看起來有些疲勞,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

    冷寒知道妙婷的秋冬新品發佈會就要開始了,整個公司的人都應該正在為這件事忙碌著,柯以天也不會例外。

    她看著窗外,想著那個對她大吼「只能愛我」的男人,不由得在想他此刻在做些什麼。

    對總是無意識地想起柯以天,冷寒有些惱怒自己,他做了那麼多傷害她的事,她卻偏偏在想起他的時候心中有些悸動,每當想起他那熾熱的眼神,霸道的吻,她的心總是怦怦亂跳。

    鍾克然看見冷寒有些出神,而且並沒有打算理他,他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低沉,不再像之前那樣對她咆哮:

    「想什麼呢?」

    鍾克然喚回了冷寒的思緒,她卻不想理他,繼續看著窗外,一抹斜陽染紅了窗,有些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悲涼之感。

    見冷寒不說話,鍾克然的情緒馬上產生了變化:

    「哼,在想舊情人?」

    鍾克然現在就像個怨婦,多疑、猜忌,對冷寒冷嘲熱諷,無論她如何說、如何做,他似乎都不會滿意了。

    冷寒乾脆閉起了眼睛,裝睡。

    他捏起了她的下巴,她依然閉著眼睛裝睡,不想與他發生衝突,也想著能躲就躲,不告訴他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見冷寒固執地打算不理他,他在手上稍稍用了點力,冷寒的下巴一陣吃緊,疼痛逼迫她睜開眼睛面對他。

    「有事嗎?」

    冷寒冷冷地問。

    鍾克然盯著她的眼睛,憤怒已經寫滿了他的臉:

    「有。」

    「那就快說,我困了。」

    鍾克然鬆開了她的下巴,走到門口,關好了門,並將門反鎖,然後又走了回來。

    聽見鍾克然鎖門的聲音,冷寒倒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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