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賣品媽咪 總裁是爹地 第3卷 099 自始至終只有他一個男人
    她不想見他,也沒有理由見他,結局已經注定,都是拜他所賜,他還想來羞辱她嗎?

    冷寒扔掉了電話,人卻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窗前,將窗簾輕輕拉開一條縫,樓下,一輛銀色的跑車在月光下閃著冰冷的光,一個人靠在車頭上吸著煙,煙霧從他的指間飄散開來。

    真的是柯以天,冷寒不由得抓緊了胸前的衣襟。

    她恨他,卻又為什麼如此緊張?她在害怕什麼?

    「偷窺很不道德,要我直接上去讓你看個夠嗎?」

    又一條短信息進來了,像是他後腦勺長了眼睛。

    冷寒的心顫抖起來,也許與柯以天之間也該做個了斷,雖然他們沒有名正言順的關係,但事實卻比那些冠冕堂皇的關係更可怕。

    冷寒決定之後,拿出了柯以天曾經送給她的晚禮服,為了不驚動父親,她躡手躡腳地披上外衣下了樓。

    聽到腳步聲,柯以天轉過頭,藉著月光看到了正向他這裡走來的冷寒。

    本來疲倦的雙眼瞬間睜大了,狹長而深邃的眼迸射著驚異的光。

    月光下的冷寒,長髮散落在肩頭,雙瞳剪水,映著月光更顯得晶亮清透,一襲潔白的睡衣遮住了膝蓋,圓潤的小腿在清冷的月光下更顯白皙。

    她說她平凡,然此刻卻宛如月光仙子,在這個漆黑的夜,閃著奪目的光輝,讓閱女無數的柯以天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直到冷寒走到離柯以天一米以外的地方站定,她看著柯以天,他滿臉的倦意,剛剛開完演唱會,場面火爆可想而知,他還會有精神來找她?

    頭上的傷隱隱作痛,想到今天早上是他將昏迷的她送進了醫院,她在昏迷之中似乎聽到他急切的聲音,「不要讓她留下疤痕」,他是關心她的嗎?

    想到這,冷寒的心一軟,想對他笑笑。

    可轉念一想,她有今天這樣的結局也是拜他所賜,她還有必要產生那種無謂的感謝心理嗎?

    矛盾之中,她覺得自己很可笑。

    柯以天淡淡地、似笑非笑地說:

    「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正中下懷,她也正在想著此事,柯以天倒是先問了出來。

    冷寒微微皺眉,抿起了嘴唇,她還是無法對他笑出來,更無法說感謝:

    「謝你什麼?」

    「這還需要我提醒?今天早上是我把你送進醫院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會感謝你,就當作是你傷害我的一種補償吧。」

    冷寒說得很理直氣壯。

    柯以天不屑地笑了:

    「我真是不明白,之前我在聖一救過你,你非但不感謝我,還一副恨不得吃掉我的樣子,如今我不算是救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你還是不感謝我,彷彿這是我應該做的事,你這個女人,讓我越來越好奇了。」

    冷寒心裡想著,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識趣,她越不想去回憶的事情,他越是提起,這樣只能讓她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對他也不可能有好臉色。

    柯以天點燃了她心裡的怒火,她閉上眼睛,深呼吸,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她不想再與他鬥嘴,與他糾纏,然後雙手舉起原封未動的禮盒,冷漠如昨:

    「還給你。」

    柯以天收回目光,瞟了眼禮盒,漫不經心地吐著煙圈,道:

    「送出去的東西,我從來不會收回。」

    冷寒的手臂好酸,她慢慢地放下來,是啊,他送給她的種子他也不會收回,也無法收回。

    她倔強地抬起小臉,回敬給他凜冽的目光:

    「柯先生,除了找我要感謝,您還有別的事嗎?」

    她從沒對他溫柔過,除了那天她把他當成別的男人,主動臣服於他的身下,她甚至沒有對他笑過一次。

    柯以天驕傲的心已經被她打擊了無數次,她還能冷若冰霜到什麼地步?

    將煙蒂扔到地上,他跨出一步,將那微弱的亮點熄滅在腳下,然後一步步向冷寒逼近:

    「你到底有多少張面孔?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柯以天溫熱的氣息扑打在冷寒的臉上,在這個清冷的夜,顯得格外灼熱,她的心臟突地一下,腳步也凌亂著後退: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如果沒事,我要回去了。」

    冷寒說著便轉身向樓內跑去,以為自己恨柯以天,卻在每次面對他時都按捺不住異樣的心跳,她要馬上從他的身邊逃開。

    「想逃?」

    柯以天一把抓住了冷寒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冷寒手中的禮盒「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小區裡響起了空曠的回音。

    「你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扳住她的肩膀,將她禁錮在了他的雙手中。

    冷寒聳著肩膀,想掙脫他的束縛,雙唇卻不爭氣地顫抖起來:

    「我說過很多話,哪句話又惹到你了?」

    這種近距離的接觸讓她窒息。

    「你自始至終只有我一個男人,這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深刻地印在柯以天的腦子裡,他不想去想一個已經懷了別人孩子的女人,可是大腦卻像上了發條一般,不停地為這句話苦惱著,讓他剛下演唱會的舞台就迫不及待地趕來找她,要一個答案。

    冷寒一震,神色也慌張起來,這才想起來,她當時情急之下,似乎真的說過這句話。

    她垂下眼簾,不敢看柯以天:

    「沒、沒有,我沒有說過,你聽錯了。」

    柯以天輕易地捕捉到了冷寒的破綻,她不是一向很鎮定自若嗎,為什麼如此慌張?

    他手上用了勁,捏得冷寒瘦削的肩膀生疼,逼得她抬起了頭:

    「我聽錯了?」

    「我、我想起來了,我說的是,我自始至終,只恨過你一個男人!」

    冷寒慌亂地看著柯以天的眼睛,這是她第一次敢看著別人的眼睛,說謊。

    可是那不堅定的眼神還是難以掩飾她的內心,一直以為自己有多麼恨他,可是恨字一出口,才發現心有多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變了,變得愛恨難分,變得曖昧不明。

    難道女人的身體與心真的是分不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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