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霸上犀利女 第三卷  絕處逢生的結局 只是迷路
    夏天的晚風散了白天的強勢,多了份溫婉多情,在高掛新月下吹出輕柔,繁星多彩閃耀,夜明夜暗,曹非凡把訂婚宴安排在晚間,更像商業姻宴,名流雲集,閃光不斷,只有曹非凡站在會口迎接,沒有父母朋友陪同,冷清的像是他是個孤兒。或是兩個人都是孤兒。

    席麗原本覺得不妥,也未說什麼,原本就感情不深厚的兩人還強求什麼,現在只需有個形式,將來培養就是了,左右是個訂婚宴,哪天結婚一定要熱鬧點。問題是迎客迎到一半又不知所蹤的某人,讓席麗火大,來人也有些不滿,特別是有些來頭大的內,馬上就是交換婚戒的吉時,可是兩人同時消失,讓一干人等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近一個多小時,邊司儀都面露尷尬,邊邊抱歉,讓人催了不知有多少次。

    身為席雲的家屬,席麗再也坐不下去,怎麼也得把兩人逮到再說,說要辦訂婚宴的是他們,遲遲不來的也是他們,世上哪有那麼胡來的事,奇怪的是爸媽也沒來,他們不是在T市嗎,怎麼也不來參加女兒的婚禮,這太說不過去了。

    宴會後台有個大花園。可以供人休息,園子過去就是房間,席麗也不知道兩人呆到了什麼地方,一間間的找,打開一間間的門,還是空的,這層樓早已被曹非凡今晚包下,沒人也很正常,正找著無頭緒時,隔壁傳來有點大說話聲,席麗一聽像是席父母的吵架聲。

    席母的聲音有著席麗已經開始習慣的刻薄,帶著針般地難聽,「你就知道整天裝好人,當個好先生,我就是個惡人,天下就我最惡毒,年輕的時候向孩子要錢買菜,老人向孩子要工作,還要向孩子要房子要她照顧妹妹,你也不想想,我為什麼向個來路不明的孩子要,家裡沒有,所以我就要,她是我揀來的,就天生該為我做牛做馬,不然她早餓死在路邊,她哪來的機會活著讓我要…。」

    席麗已經不想再聽下去,她聽多了,就覺得麻木了,只是她不想聽,她打開門,她向著前台走去,她突然不想參加妹妹的訂婚宴了,她們不是一家人,只是路上揀回來,做牛做馬的人,只要聽從他們的指示就行了,她該讓杜斌為她請個特別執事,有什麼指示都讓他處理,而她這個路人,該回哪就回哪。

    她無意識的目光還是瞄到一直未出現的妹妹,她穿著短裙的朱色婚紗,和她頭髮被染成的綠色,就像在路邊也很強眼,還有頭紗是深紫,三種顏色爭光艷瞼,席麗嘴角一撇,真是特別的婚娘,只不過她的紫色頭紗現在並不是戴在頭上,而是抓在手裡,她的尖尖的指甲還把那精美的頭紗抓了好大一個破洞。她的眼睛,在紫色眼影下還是發著幽幽的光,看著今天的新朗,一身黑色的新朗,倒有點像喪服,不過與斑斕的席雲,到了相配的顏色,「曹非凡,你什麼意思,今天訂婚宴你竟然告訴我,你沒有買戒指,你存心讓我出醜是不是,還有你從哪弄來的這套衣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衣服叫什麼名字嗎,叫悼念幸福。你竟然穿著名界有名的失戀衣服來跟我訂婚,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訂婚。」

    曹非凡還是面無表情,眼中的光芒都藏在銀邊眼鏡裡,「我從來沒想和你訂婚,你不要說出這麼多餘的話。我為什麼要穿這套衣服與你無關。」

    席雲把手中的紫色頭紗向他扔去,「你想說是你在悼念你跟席麗的愛情無果是不是,搞得你像情聖一樣,多懷念舊情一樣,你該悼念的不是愛情,而是那個無辜的孩子,就因為你的嫉妒心,讓人開車去撞杜斌,結果杜斌是撞到了,席麗也丟了孩子,看到席麗快瘋的時候,你什麼感覺,會不會很有快感。你有資格悼念愛情嗎?你怕她知道你做的惡事,為了堵住我的嘴,邊跟我訂婚你都能答應,…」

    一步步的告訴,席麗的腳步站在兩人面前,輕敲的高跟鞋的聲音讓兩人一同望向她,她著雪白婚宴禮服,素妝素容,看起來更像新娘,她的目光平靜的看向兩人,「請問一下,你們的訂婚宴還要不要舉行。」

    席雲的眼光呈現絕望的深紫,「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怎麼會偷聽我們說話,哈哈,你都聽到了,這場訂婚宴就不存在了,哈哈。」邊說邊笑的離開了。

    原來他們訂婚只不過以這種可笑的理由為籌碼,以她孩子為籌碼,『啪』,她平靜的看著他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曹非凡,你要為我孩子償命。」

    動作太大,邊銀邊眼鏡都打落在地,曹非凡的眼睛還是無礙,只不過多了些慌亂,最後化為無波的淒清,他看著席麗,看著她痛苦,「好,我給你的孩子償命。」

    他從口袋中拿出一把伸縮小刀,讓小刀的刀尖對著自己,遞給席麗,「你就拿著刀刺進我的左胸,我就可以為你的孩子償命,給你無辜的孩子報仇。」

    接過小刀指向他心臟的位子,她微一用力,刀子就進入他的血淚,她抬頭看著他無波的眼,無痛楚的表情,「你以為我不敢嗎?」

    他看著她故作狠厲的眼神,手上的刀卻未再刺進一尺,其實那裡離心臟還很遠,連流著的血也很快會停止,這點小傷根本殺不了他,他的心還會完好無損,在月華籠罩之下,他的輕聲像是呢喃,「你不敢,你不想傷害我,但是我敢。」

    他的大手包住她因為心緒而冰涼的手,握著那刀柄用力刺向那本就很痛的位子,他笑了,笑得解脫,心痛的話就要殺死它,他才不會痛。

    眼淚還是掉下來,她的手按下了開關,沒有直射的鮮血,沒有閉眼的離魂,只剩下一柄縮了的木柄頂在胸膛的位子,她扔開那把刀,冷聲說著,「你以為你一條命就能償還我的孩子嗎,她是我的孩子,而你,又是什麼東西,你憑什麼給我的孩子償命。」

    懷中一暖,杜斌的氣息環了過來,他的手繞過那顫抖的背,貼在了她圓圓的肚子上,「不,席麗,一個陌生人怎麼會帶走我們的孩子,孩子只不過是迷了路,在你愛的呼喚下,他又回來了,這不是現在好好的呆在你懷裡嗎,他怎麼捨得你呢。」

    顫抖的身邊慢慢平復,她撫上那雙大手,鬆開它,「杜斌,我和孩子想要休息了,你要抱我們回家,我們要睡在溫暖的床上。」

    杜斌橫抱起席麗,轉身離開了訂婚宴,他甚至沒有看曹非凡一眼,走得輕鬆,因為席麗是個睡覺很淺的人,他不想吵醒她,無故的吵醒她睡覺的話,她會很生氣的。

    訂婚宴最終還是草草結束,成為一個失敗的例子在媒體的猜測下而化上句號。而在那回來以後,席麗就睡了一天,醒來的時候,也笑了。

    她哪裡也不再去,她在靜等孩子出生,每天的每天她都會和孩子說話,讓杜斌陪著她一起說話,她的心思從不離開孩子,杜家擠進了藍炎郝普梅笑,讓人有居藍家的感覺,杜主母越來越沉默,呆在客廳的時候看到席麗會匆匆離開,像是見到鬼一樣。杜斌母親束琴還是盡心照顧都會杜主母,偶爾會抽出時間,給席麗做補品,會拉著席麗的手說著杜斌的事情,席麗知道了,原來小時候的杜斌是很怕水的,因為他不小心的掉進過水池裡,不過來杜林的強制下,他還是學會了游泳,還在海邊買了別墅,現在他在海裡都敢游,是個沒有陰影的人了,她還說杜斌很喜歡吃蛋糕,席麗聽得專注,才知道他在這家中也是有過美好的回憶中,原來杜林也不壞。小時候救了杜斌的母親,又克服了他的怕水。

    杜家主還是很專斷,不理會大夫人,也不理會二夫人,一個人住在書房裡,房間裡滿是他初戀女友的照片,而他呆的最長時間的地方,也是書房,直到,一天,有人不小心,把他的相冊收進了箱子裡,他突然看不到照片也沒有反應,直到照片消失了三天他才發現,他放在桌上近二十幾年在照片不見了,他怒冠沖天,直要把這個收他照片的人大卸八塊,這時,席麗走了出來,手中拿著那機片唸唸有詞,「還真是漂亮呀,氣質又平和,難怪爸會喜歡,只不過,這相處我都移去三天,您老才發現,會不會太說不過去。」

    杜家主看在席麗挺著大肚子的模樣沒有發作,只是還忿忿不平,「誰讓你進我書房,誰讓你碰它的,你太過分了。」

    席麗把相處還回給杜家主,笑得無所謂,很虛心的問,「爸,那們阿姨的額頭上是不是有顆痣,還是在左眉下,記不清楚了。」

    杜家主一愣,看向照片,那上面有顆痣很清晰的長在她左眉角下,而他卻不記得了,他的手一鬆,相處就飄揚得離了手,而他還在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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