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土地爺 小試牛刀 第三十九章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賈連新這一手又引起了廟內所有神將的無限崇拜,在他們眼中賈連新真是一個全才,幾乎是無所不能的。楊博對頻頻對賈連新伸著大拇指,一個勁地說三兄弟不簡單,賈連新總是捂著甜瓜嘴笑。這件事情處理完以後,城隍廟的職能就開始運作了。目前也沒有什麼大事,賈連新就找呂陽和老趙玩去了。

    北禮縣宋家莊離行政中心較遠處於大山溝裡,從地理位置上來說非常偏僻,離最近的李胡村也有十幾里路,出村的道路只有一條崎嶇的山道,行不得車,平時趕個集市也得走半天的路。宋家莊有著數百年的歷史,傳說當年他們的祖先在滿清入關的時候為避戰禍才找到這個地方隱居的。

    在當今社會看來類似一個世外桃源的地方,山清水秀,鳥叫蟲鳴,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就像油畫一樣。家家戶戶保持著民國初期或者清末的建築風格,民風淳樸,經濟方面就差勁多了。近幾年來不斷地有人走出大山去探究外面的世界,漸漸地人們的思想開放了,紛紛走出去打工、做生意了。村裡兩百多戶人家,每戶的男勞力都出去掙錢了,村裡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孺。村裡有一所小學只有學前班到三年級,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就要到李胡村中心小學去讀書,因為山路難走,學生們就住校,一周回來一次。由於宋家莊的特殊原因,本村的小伙子娶媳婦都困難,沒有誰家的姑娘願意到這裡來,要路沒路,要錢沒錢的。這以偏僻的地方也有好處,當年文革的時候好像都沒有影響到這裡,村口的祠堂和土地廟都完整地保存下來了。沒有人願意嫁過來,本村不同姓或者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家就互通婚姻,這樣一代一代地繁衍下來。

    有一個小伙子叫宋伯,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老氣或者說彆扭,不管是誰都要喊他一聲伯。這個名字是他父親在世時給他取的,在他一週歲的時候他父親就沒了。據說是有一次去趕集,回來晚了在山上遇到了狼,為了躲避狼的撕咬從山上摔下來了,後來在床上躺了三天沒挺過去就死了。可憐的娘倆相依為命,一把淚一把尿的一直把宋伯拉扯成人了。他娘是個傳統的婦人,受老思想影響嚴重也沒有改嫁,不管多苦多累都咬牙熬了過來。宋伯很懂事,也很要強,雖然家裡窮,但宋母知道沒文化的後果,七難八難地借錢供他上完了高中。宋伯24歲那年在城裡打工時認識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她叫盧並蓮也是來城裡打工的。這姑娘的身世跟他差不多悲苦。都是農村出來的,盧並蓮對他一見鍾情,宋伯也非常喜歡這個女孩,兩人就定親成了婚。

    婚後宋伯看到本來一貧如洗的家裡因為辦喜事又欠了一屁股債,他立志要出去闖出一番事業來。他看到娘體弱多病不忍心離開,盧並蓮說:「你去吧,我留下在家照顧娘,你在外面放心的干就行!」新婚離別是最令人痛心的,結婚沒幾天宋伯毅然踏上了征程。盧並蓮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天性善良,伺候的老婆婆無微不至。她同時承擔著田里的所有農活,有時上山收集些山貨拿到集市上去賣。一年下來家裡的生活水平有了顯著提高,隔幾天就能讓老婆婆吃一頓肉了。村裡人人都誇她能幹,都羨慕老太太有這麼一個孝順能幹的兒媳婦,老婆婆天天高興的合不攏嘴。他娘心情一好,身上的病也輕了,能下地做點農活了。

    像她這個年紀本不該有這樣的壓力,像她這個年紀的官二代,富二代們正在炫富,正在燒錢。她像這樣年紀的孩子還沒有離開父母的懷抱,還在撒嬌。像她這樣年紀的還在大學裡讀書,談戀愛。但是她呢?有道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但這都是迫不得已的。

    一年來宋伯沒有回來過,寄回來六千塊錢,有了這六千塊錢加上田里的收入,盧並蓮把欠的債都還上了。老太太看著自己家的日子越過越好,再加上兒媳婦的貼心照顧,自己的身體也強健了不少,畢竟才五十歲不到。小倆口剛結婚幾天就分開了,也沒有懷上孩子。兒媳婦白天做這做那一會也不閒著,表面上看就像個女強人一樣,但晚上經常偷偷地給宋伯打電話訴說思念之苦,有時偷偷躲在被窩裡抹眼淚。就是因為要照顧她,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兒媳婦,這麼年輕天天獨自一人守活寡,她知道女人守寡的滋味,所以決定讓她去和兒子團聚。這天宋伯打電話來說他在南方一家重工企業上班,由於肯吃苦現在已經當上班長了,廠裡給他安排了一個單間住,他說讓盧並蓮過去住一段時間,盧並蓮說不行,她走了以後婆婆沒人照顧,這樣就是不孝。宋伯他娘聽到這裡就忍不住哭了起來,哽咽地說道:「孩子,你去吧,我身體沒事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你去找小伯吧!這一年多來苦了你了孩子!我還想快點抱孫子呢……」盧並蓮說什麼都不肯去,老婆婆生氣了,再三請求她去找兒子,她才勉強答應了。

    這天凌晨不到五點盧並蓮就出門了,由於路難走,還要去縣城趕車,所以她必須提前行動,她告別了婆婆走出家門踏上了出村的山路。婆婆站在村口目送了好長時間,雖然天還很黑已經看不到她了,但她仍舊依依不捨地站在那裡。她恨恨地歎了口氣說道:「都怪我這個老骨頭,害的孩子遭這麼大罪,都怪我!」

    盧並蓮走在漆黑的大山裡,整條山路靜靜的。她覺得非常害怕,但沒有辦法,好在天也快亮了,腳下的碎石咯咯地響,不時地有野兔和蛇從路上竄過,嚇得她心口怦怦地跳。天微微發亮了,她也放鬆了警惕,嘴裡哼著山歌邊走邊唱。

    李胡村有個無賴叫李勇,平日裡好吃懶做,好酒好色好賭,是村裡的一個禍害。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打獵,雖然上邊有規定不許民間私藏槍支,但他不聽那一套,他有一桿土火槍,發射鐵沙子的那種。這天早上他背上了這桿土槍上山想打點野味,正追趕一隻兔子呢,突然聽到有歌聲傳來,這時天還沒有完全放亮,嚇了他一跳,心想不會是鬧鬼吧。

    過了會聽到歌聲越來越近,扒開草叢一看,一個漂亮的女人提了個皮箱正哼著小調走了過來。他又仔細看看了她的身後確實沒有別人了,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一個單身女人,而且還是絕頂漂亮的,嘿嘿!頓時淫心大起,心裡一合計這不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嗎?娘的干了!這樣的機會可是百年不遇啊,看來老天對我李勇不薄啊!邪邪地一笑,然後迅速跑到跑上攔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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