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懷疑她的腦袋壞掉了。她以為那是終生不孕的「損藥」啊,只吃一次,就買了一輩子的安全單。
他和她在一起至少二十次,她只吃一次??
看著井墨泉嘲諷的笑意,周心桐感覺自己的心被挖出去一樣。
玩具這麼多年,她第一次感到從心底的不服和反抗。
「我沒有懷孕,我生理期都是正常的。我的身體不會那麼不爭氣,只是感冒罷了。」
她說完忍著眼淚,卻打掃髒了的地板。
他依靠在床邊,伸手輕輕的繞起她的一小點頭髮在指尖玩弄。「你千萬不要中獎,因為那樣子你只能躺在冰冷的手術床上。」
她忍著眼淚問:「墨泉,你什麼時候會放過我?」
井墨泉的瞳孔在周心桐委屈的臉上放大,縮小,又刺激的放大了。
「哈哈,你天生就是我玩具,我為什麼要放過你。」
她垂著兩隻小手,著急又生氣的說:「可是我不願意和你……」
「你不願意?」他細長的眉毛戲謔的挑了挑,好像一隻清晨興致盎然的尊貴美洲獅。而周心桐就是他習慣的小美味。
「我不願意。」她粉嘟嘟的小嘴唇發出顫抖的聲音,突然瞪圓眼睛看井墨泉迅速的站起來,將自己攔腰抱起仍在床上。
他一次又一次的強勢進攻讓周心桐香汗淋漓,疲憊不堪。
「為什麼沒有吃飯,還這麼有力氣?」她歪過臉,小小的身子被他撞擊的上下起伏。銀白的貝齒咬住自己粉粉的小拳頭,她默默地忍受著……
似乎做這種事情,是打發在小旅店無聊的有趣遊戲。
周心桐也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長時間,只是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過,身體也好像被他的火熱,弄的說不出的難受過。還好他終於重重的低吼之後,突然抽出她的身體,然後,把那一種火熱留在了床單上。
她突然想起他問的:是不是懷孕了?
心開始害怕,開始拚命的祈禱那樣的悲慘不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