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妖魅女皇 第1卷 第三十章   楓痕的心
    『皇傲月』上完早朝,快步走向玥偌殿。

    「參見陛下。」皇傲蔓突然從她身旁走了過來,撩開裙擺跪了下來。

    『皇傲月』停下腳步看向她,輕笑著扶起她「是姐姐啊我不是說過嗎?以後姐姐不用這樣多禮」。

    皇傲蔓露出一抹淺笑「哪裡?對了我真好是要去找你呢。」。

    『皇傲月』看了她一眼「什麼事?」。

    「我在皇城也住了一段時間了,汴州那邊還有事要處理,所以我是來想你到別的,只是我聽說你身體不太舒服,我認識一個名醫,要不要我讓她來給你看看。」皇傲蔓突然話鋒一轉,還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他一番。她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人就一定是假的,但是只要她一同意就一定會露出馬腳,但這是她的一番心意她又不好立馬拒絕。

    『皇傲月』無聲的歎了一口氣「哎,其實也沒什麼,可能是太累了,喝了太醫的藥已經好了很多了皇姐的好意朕心領了,平時皇姐公事繁忙,還能想到我,我真的很開心。」委婉的拒絕讓皇傲蔓一愣但他又不好說什麼,也只能點頭答應。

    回到玥偌殿凌夜兮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拿掉了臉上的**,換上了自己的衣服。他說過,在妻主醒來之前他會替妻主守護好一切。「怎麼樣,楓痕還沒回來嗎?」換好衣服繼續坐在床沿上。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柯於沐看著窗外喃喃自語。

    「我剛剛回來時,遇到蔓王爺了。」凌夜兮接過小廝手裡的藥小心的餵給床上昏迷的人吃,似乎是漫不經心的開口。

    宮漠寒皺了皺眉。他這麼會突然跑來。難道是?「她有懷疑你嗎?」希望只是他多想了,但要是這消息已經傳到皇傲蔓耳中,那這事就大了,以她的個性絕不會放棄這個好機會。

    凌夜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想到此凌夜兮皺了皺眉「不過···她說,她今天要起程回汴州。」。

    「現在?」宮漠寒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有說過不上來。但是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城外的峭壁上。楓痕一手抓著峭壁上的石頭,腳踩在突出來的岩石上,而就在他的不遠處長著一朵花,那朵花呈現鮮紅色,含苞待放,更離奇的是它竟是從石縫裡長出來的,一朵花孤立的在風中搖擺。而那個就是他要找的血浴花。

    楓痕一手緊抓岩石好固定身形,雙腳慢慢的向一邊移。可是不管怎樣,似乎總是差一點,中午的太陽很溫和。但他此刻額頭已佈滿了汗珠。還差一點點。

    楓痕要緊了唇,他一定要拿到,因為只有這個,才能救主人。終於手指慢慢的碰到了薛血浴花的花莖,手指微微的向前探了探拿到了血浴花。他這才呼了一口氣。小心的將血浴花摘下來。放到懷裡,再以同樣的方式下去,但是情急之下腳下一滑,人直直的從上面掉了下來——魅水閣:殷孜旭慵懶的半窩在軟踏上,瞇著眼吃著桌上的葡萄。邊問身旁的暗夜「絕情閣那邊有什麼情況?那個女人呢?」。

    暗夜好笑的勾起嘴角,這幾日主子除了閣裡的事,問得最多的就是冷姑娘的事,但他也不敢不回答,只好收回笑意道「冷姑娘自那日與主子見過後,似乎就沒再去過絕情閣,也沒在街上出現過。」

    殷孜旭一聽睜開眼眸「沒去過?」殷孜旭一陣冷哼「哼,那那女人還說什麼以後去絕情閣找她,人都不在,找什麼,我看她是存心騙我。」殷孜旭不滿的把葡萄拍在桌上,感覺到手中的濕潤,秀美皺得更深了,拿出枕頭下的手帕不停地擦著手,邊擦還不忘罵上幾句。「那你就去君院看看,我看那個女人那麼色,說不定就留宿在哪個花街柳巷呢?」說這話時都有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酸意。

    「主子,屬下去過了,『憐院樓』的老鴇說她已經很久沒去了。」

    「那就是以前去過了?我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抿抿唇,沉默了許久,才低低的開口「那——她去那都幹了什麼?」殷孜旭想故意表現的不在意,但越是這樣,給人的感覺就是越在意,最起碼在暗夜眼中是這樣。

    暗夜清咳幾聲。壓住笑意「她去哪裡包了一間雅房,點了哪裡的花魁。仞兒。」。

    殷孜旭一下子坐起了身。「她到還挺享受。」他這句話是他從齒縫裡逼出來的。似乎都能聽到牙齒相互碰撞的聲音。而他現在的表現,就像是,抓住自己的妻主卻花天酒地時的表情。哼!他現在只要想到她左擁右抱笑的色迷迷的樣子,他就火大。包了一間雅間?還特地點了花魁。日子過得挺舒服的嘛?哼,色女一個——一——一所破舊的屋子外。一張相很清秀的男子正蹲在地上煎藥。這時從屋外走進來一個女子。「他還沒醒嗎?」

    男子來到男子跟前,輕聲問道。男子放下手中的扇子,站起身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沒有,不過,這時奴家在他身上找到的。」說完從懷裡拿出一朵血紅的花。

    女子一看眼中全是震驚,一把奪過男子手中的血浴花「他這麼會有這個?」

    男子搖搖頭「妻主不是去山上採藥時救下他的嗎?奴家心想,他應該就是上山采這個時從山上掉下來的。」男子抿抿唇「妻主,那個男子他可以冒著生命危險去找他,那他肯定很著急這個藥,我們還給他好不好?」

    女子一陣輕笑,輕點男子的鼻尖「你看你妻主我是這樣的人嗎?好了,你把這個喝藥一起給他送去吧。」說完將手中的血浴花放到他手中。

    屋內:楓痕皺了皺眉,慢慢的睜開了眼眸,落入眼簾的是陌生的環境。自己躺在一個簡陋的床上,屋內也是一片昏暗。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他猛地坐起身卻扯痛了腰間的傷口,楓痕一下子低吟出聲。手在腰間摸到了一絲黏黏的東西,他知道那是血。可他來不及管這些,摸了摸懷裡一震,便掀開被子四處翻找。直到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楓痕警戒的轉過身,抽出劍就抵在他肩上。

    男子一驚手中的要差點翻掉。見是他醒了,開心的笑了「你醒了,你剛剛是在找這個嗎?」男子將血浴花遞到他面前。

    楓痕眼睛一亮,迅速收回劍,但是看見血浴花的鮮紅正在慢慢退去,心下一急。將劍在手腕上劃出一道傷口,讓血滴落在血浴花上剛才還奄奄一息的血浴花得到血的滋潤,原本垂落的花瓣竟慢慢的開放,而楓痕滴落在花上的血,瞬間被吸收。楓痕直到看見血浴花恢復了先前的神采,才停止。「我睡了多久?」這是最重要的事,希望還來得及,不然——

    男子似乎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哦,已經有三個小時了。」

    楓痕心中一驚,來不及多想就直接跑了出去。男子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看了看手上的藥,無奈的搖搖頭。

    太陽已慢慢落山,只剩下一點點光輝,正在把握著這最後的機會,把這最後一點點的光芒盡情的釋放出來。

    玥偌殿內已點起了宮燈。窗外的黑影一閃楓痕已站在了窗前。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來得及。

    「你怎麼才回來,血浴花呢?」宮漠寒見他回來了,急忙起身跑到他面前,焦急的他顯然沒有發現楓痕蒼白的臉色。

    宮漠寒從楓痕手中接過血浴花,將它放到杯中搗碎,然後將汁倒出來,小心的喂到我口中。「現在應該已經沒事了。」宮漠寒把上了我的脈,笑意終於回到了臉上。

    楓痕聽到這句話才完全放心下來。身子也一下子失去了支撐,搖搖欲墜,站在一旁的柯於沐,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急忙扶住了他「你怎麼了?」

    宮漠寒這才發現了他身上的殷紅扶著他坐下「你先坐好,我幫你看看。」說著就解開了他的衣衫。但是楓痕的眼中依舊看著床上的人,久久沒有移開目光。

    第二天:和煦的陽光從窗內折射進來,照射在床上。我微微動了動身子,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閃動著。漸漸地睜開了眼眸。一下子的陽光讓我有些不適應,半瞇著眼,抬起手,擋住了刺眼的陽光,喉間更是火燒般的難受。

    「妻主你終於醒了。」突然從床邊傳來了一個欣喜的聲音,還帶著哭腔。

    我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就看見了一張憔悴的臉龐。「兮——」僅僅是一個字,卻有些嘶啞。

    「陛下要喝水嗎?」柯於沐趕緊起身倒了一杯水。喝完後我才覺得喉間舒服了很多。「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吧,看你們憔悴的。」將茶杯放在床按上,看著他們憔悴的面容,有些心疼,但心裡滿滿的全是甜蜜。

    柯於沐點了點頭看向凌夜兮「皇后,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更何況你還有孕在身。」

    柯於沐的話讓我愣住了,呆了幾秒,看著凌夜兮嬌羞的臉龐。「兮,沐兒的意思是——你懷孕了?」不是吧,剛剛醒過來,就聽到這個好消息,更誇張的是,我現在才15歲啊,就要當媽媽了?額,雖然我的心裡年齡早就30幾了。但我還沒有什麼準備啊,但是這種感覺,超棒!

    凌夜兮點了點頭。我欣喜的一把抱住了他。「太好了,兮,我剛醒來你就告訴我這個好消息,我都好了一大半了。哈哈···我竟然要當媽媽了。」

    兮疑惑地看著我「媽媽?」「額···」我頓了一下。哎呀,怎麼一高心就說漏嘴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母親。」凌夜兮這才瞭然的點點頭。「沐兒,我已經沒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柯於沐張張嘴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我堅定的眼神就頓住了,最重點了點頭,扶起凌夜兮,在他們兩戀戀不捨的目光中消失在了我的視線。

    看了周圍一眼,一聲輕笑。掀開被子就下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有下床的原因,現在全身酸痛。揉揉腰走到窗前,打開窗戶,靜靜地看著窗外。殿內房樑上的黑影一閃站在了我身後。

    「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我輕聲問道。但是很久都沒有得到他的回答。我轉過身,卻看見他清冷的眼眸中閃動著不知名的東西,沉默了幾秒才開口「你為什麼要怎麼做?」

    這句話問得我莫名其妙,還有,不是我在問他嗎?「什麼?」

    楓痕緊緊地盯著我,再次開口「你為什麼要救他,你明知道這是陰謀。」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她永遠都不知道好好對她自己。

    我皺了皺眉,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但也沒說什麼,反而走近他,手撫上了他的胸膛漫不經心的開口「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我不是沒事嗎?」說完手探向他的臉龐,沒想到這小子摸起來手感還不錯。

    楓痕皺了皺眉,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黑色的眼眸中有著絲絲怒意「可你差點沒命。」他知道,他現在的舉動會惹怒她,自己也很有可能因此而受罰,但是他不怕,他怕的是主人會受到傷害。

    我再次皺起了眉,這次明顯帶了一絲不悅。抽回了自己的手。這小子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還敢和我怎麼說話?「可我不怕死。」

    平靜的語氣卻讓他的心一痛,看著眼前的女子「我怕。」對他怕,他怕她受傷,更怕她會死會,所以,他會保護她,即使有一天要犧牲他自己也沒有關係,因為只要主人活著,好好的活著,他什麼都願意做。只是這份心,你懂嗎?

    他的話讓我一顫,轉過頭卻對上了他炙熱的眼神。那一刻他還來不及收回眼中的愛,真好撞上了我的眼眸,楓痕急忙垂下了眼眸。「宮漠寒,留不得。」許久他才輕輕的開口。

    我一聲淺笑「還不到時間。」因為我現在還需要用他來將那個躲在宮中的黑衣男子揪出來。

    楓痕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咬咬唇像是下定了決心辦抬起眼眸看向我「為什麼?主人說要利用他,但是,屬下覺得——主人似乎——喜歡上他了。」

    我看向他猛地拍桌而起「你放肆!」楓痕似乎早就猜到我會生氣平靜的跪了下來「屬下知罪,只是屬下不想主人再因為任何事情而讓自己受到傷害了。」說完抬起頭看向我。他雖然呆在主人身邊已經快1年了,但是他不懂,不懂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主人時而溫柔,時而安靜,時而冷酷,時而善良,時而無情···但是,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突然對上他探究的眼眸,好像要把我看穿,我慌亂的別過頭。心裡卻是一陣苦笑。我竟然會害怕被他看穿,實在害怕會被她看穿真正的自己嗎?可是,呵···我連在內心深處最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都忘了,甚至可以說,不知道了,原來,一個人面具戴久了,真的會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是因為找不到了吧,那些善良,天真,似乎早就化成了灰燼,不復存在了。

    楓痕見我別過頭,也收回了目光輕聲道「其他的一切如常,只是,皇傲蔓在昨天離京了。」

    我抿抿唇輕輕一笑「走得到還挺快的。」看來我受傷昏迷一事,她早就知道了。「你下去吧。」沒有回過頭看他,輕聲道,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楓痕抬起眼眸看了我一眼,但隨之就低下了頭,慢慢地從地上起來「是,屬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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