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吻上癮 暖暖我怕 【53】
    喬暖的心抽了一下,有些疼。她掙了掙,說:「紀南弦,你放開我。」

    他的掌心依然握的很緊,一點鬆開的跡象也沒有。喬暖有些尷尬,朝身後的靜嫂說:「你先去外面等我。」

    靜嫂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答道:「是。」

    待靜嫂一走,紀南弦就說:「暖暖,跟我回去吧。昨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

    喬暖沉默了一下,說:「下周我就要和易澤愷去美國了。」

    他愣住了:「你說什麼?」

    「抱歉,我現在不能跟你回去。」喬暖垂下頭:「我放不下喬華。」

    「那你就能放下我?」他笑,有些悲涼:「喬華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安止水我和你在一起這麼久,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個這麼重名利的女人?」

    「紀南弦你不是一樣嗎?」喬暖反問:「我現在想要喬華,和你這麼多年來爭奪紀問,難道不是一樣的嗎?你問我為什麼放不下喬華,你又何曾能放下紀問?」

    「這性質不同。」

    「有什麼不同?」喬暖失笑:「就因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爭就是理所當然,我爭就是追名逐利?」

    「……。」他竟被她的反問駁的說不出話來。這些字語雖犀利,卻字字句句都戳入他心中所想。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站在身後的杜浩忽然走上來說:「少爺,老爺剛剛醒過來了,您最好趕緊上去。」

    紀南弦又僵持了幾秒,這才鬆了手:「安止水,等事情完了之後,我會去接你。紀家的事很快就會落下眉目,我不會讓你等很久。」他頓了頓:「不准去美國!」

    不准,又是這樣的字眼。他和她說話的語氣,似乎永遠是命令和要求。

    「抱歉。」喬暖笑了笑:「這一次,我等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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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內科病房,紀明德氣的將手旁的杯子狠狠朝紀北笙砸過去:「孽障!」

    「明德,你剛醒過來,別發這麼大火。」徐穎趕緊走到床邊,拍了拍他的背:「北笙是無辜的,這次絕對是有人故意在背後使絆子。」

    紀明德氣的胸口起伏不定:「他背著洛洛,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懷上孩子,害的洛洛失足從樓梯上摔下來,這還無辜了?」

    徐穎趕緊為自家兒子辯解:「那女孩子是和洛洛結婚之前的事了,北笙和洛洛在一起後就再也沒跟她聯繫。誰知道這女孩子心機這麼深,偷偷懷孕不說,還故意在洛洛胎象不穩的時候出來鬧事。」

    「偷偷懷孕?」紀明德冷笑:「要不是這孽障勾引那女孩子上床,她怎麼可能偷偷懷上?你這個做母親的,怎麼也糊塗的分不清是非了?」

    面對丈夫的指責,徐穎有些難堪,說不出話來。

    見母親無端被責難,一直沉默的紀北笙忍不住了:「就算我背著洛洛和那個女孩子在一起過又怎麼樣?我們紀家什麼時候是一心一意,忠貞不渝的好家庭了?就算那女孩子懷了我的孩子,至少我可以保證洛洛是我的正妻,她生的孩子絕對比其他野種重要!但爸爸你呢?你又是什麼好榜樣?」

    紀明德胸口劇烈起伏起來,眼瞪得通紅。徐穎眼見不對,拉了拉自個兒的兒子,低低道:「別說了。」

    紀北笙全然不顧,這麼多年來的委屈和壓抑他若是再不說,就真的要瘋了。

    「媽當年辛苦生了大哥,不到三個月就死了,你知道她當時有多難過嗎?結果爸你不僅沒有安慰她,還嫌棄她產後抑鬱,去找了周曉蓉那個賤人,生下了紀南弦!如今這賤種不僅跟我平起平坐,在公司裡我甚至還要低人一等的稱呼他為總經理。爸爸真是謝謝你給我做的好榜樣!」

    「孽障!」紀明德怒極,又拿起一個花瓶朝他砸過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他頭上,鮮血如注的流了下來。

    徐穎尖叫一聲,趕緊撲到了自己兒子面前:「北笙,你有沒有怎麼樣?」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推開了,紀南弦走了進來。目光將房內這古怪的一幕掃了一圈,心中已明白了大概。

    「爸聽說你醒了,現在有沒有怎麼樣?」

    紀明德喘著粗氣,臉色發白的瞪著徐穎母子,然後緩緩靠坐上身後的床。

    閉上眼,他說:「我有點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紀北笙不待他說完,便已經氣沖沖的推門而出。紀南弦面色不變:「爸好好休息,我晚上再來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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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走廊的一角,紀北笙扶著受傷的額頭坐了下來。徐穎一臉擔憂的問:「怎麼樣,還疼嗎?」

    紀北笙搖搖頭:「還好,不疼了。」

    徐穎這才放下心,卻又忍不住嗔怪:「你剛剛何必那樣跟你父親嗆聲?他正在怒頭上,你忍一忍就算了。」

    「我就是不想再忍下去了!」紀北笙語氣憤懣:「媽,這麼多年來我們忍的還不夠多嗎?當年若不是她周曉蓉,大哥怎麼會……。」

    「你閉嘴!」徐穎臉色大變,戒備的朝周圍看了看:「這件事放在心裡就好,千萬不要再說出口,否則我們的計劃只會功虧一簣。西妍那孩子實心眼,我連她都沒敢告訴……。」

    紀北笙沒繼續說下去,只恨恨的朝椅子砸了好幾拳:「聽說洛洛懷的是個男胎,兩個多月了,竟然就這麼沒了……。」

    「是啊,最可恨的是安止水的孩子竟然還在,一旦她四個月後生下紀家的長孫,只怕我們往後的日子會更難過。」

    紀北笙冷笑一聲:「是不是長孫還不一定。媽,別忘了,悅溪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說不定她會爭氣的先生出來。」

    徐穎皺緊了眉毛:「這樣一來,我就怕洛洛心裡彆扭。」

    「洛洛那邊沒事,我來哄。」紀北笙篤定的說,隨後摸了摸額頭的傷,神色間多了分恨毒:「只是今天的事,十有八九和紀南弦有關。洛洛的孩子不能白死,我一定要為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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