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彷彿被嚇到了，悅溪垂下頭，小聲說：「我只是想讓先生感受一下『他』。『他』今天好像很不乖，很鬧騰，一直在裡面踢我……我……。」
少女垂著頭，柔順的能做廣告的長髮掖在耳後，微微露出泛紅的耳垂，神色很窘迫也很無辜。
他下午就聽王媽說過。她今天的孕吐反應很強烈，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吃什麼吐什麼，很可憐。
儘管已經很不耐煩，紀南弦還是放緩了顏色，說：「過來。」
悅溪立刻就破涕而笑，走到了他跟前。
他僵著臉問：「哪裡不舒服？」
悅溪拉開睡衣下擺，指了指白皙的腹部，說：「這裡，一天都漲疼到不行，折騰的我什麼都吃不下。」
紀南弦伸手，試探性的想要覆上去，只是手指剛剛碰觸上她溫軟的皮膚，就像是被什麼擊了一般，極快的縮了回來。
很奇怪的感覺。
明明這個女人懷的，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可他就是對『他』親近不起來，就好像有一種天生的牴觸。
「你先出去吧。」他轉頭看向桌面，目光變冷。
悅溪臉上滑過一抹失望，她放下衣服，低低說：「是。」
看著她纖細的背影，他忽然若有所思的叫住她：「等等。」
悅溪極快的收斂起失望，轉過身時已經笑的一臉明媚：「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那晚我喝的醉醺醺的，有些事可能記得不太清楚了。」他放下筆，問：「你記不記得我們一共做了幾次？」
「做……做了幾次……。」悅溪愣住。
他點點頭，平靜的看著她。
「好……好像是兩次吧……。」悅溪舌頭打結的說。
「兩次？」他皺眉：「我怎麼隱約記得是三次？」
「是、是！是三次！」悅溪馬上說：「您記得沒錯，確實是三次……我剛剛記錯了……。」聲音越來越低。
紀南弦難得的笑了笑：「不用緊張，我只是隨口問問。」
悅溪低下頭，絞著衣角的手指不自覺的收緊。
「去休息吧。」他重新看向電腦：「下個月我會帶你去醫院做絨毛DNA，如果確定是我的孩子，我會帶你回紀家的。」
待門重新關合，他靠仰至身後的椅背，閉眼沉思。
一定，有哪裡不對勁。到底是哪裡？
【大家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