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已失憶 再遇已是陌路人 五十三、突來橫禍,樂少逞威風
    「是的。」樂熙咬著牙回答了他,而後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夜修宇沒有跟上去,他緩緩地坐了回去,看著開得正盛的各種菊花,心裡的迷茫更濃了。他跟她當真只是舊友嗎?

    樂熙眼裡掩飾不住的悲慼,兩人靠近時身體上的熟悉感覺,這些都讓他無法忽視。但若她與他有所瓜葛,為什麼她反而在看到了照片後更加地否定了他是Tim的事實呢?

    夜修宇想不通,懊惱地晃了幾下,就在這時,有電話打了進來,他打開一看,是費歐娜打過來的。離婚時,她曾恨透了他,到處誹謗他,三年來,更不曾與他聯繫過,此時來電卻是何意呢?

    他定定地看著手機,好一會才接通了電話。費歐娜聲音有些疲憊,除此之外,倒是聽不出她恨他的情緒了。

    「你……好嗎?」

    「一向不錯。」

    「那倒是……」她沉默,一會又說道:「還在意那兩年消失的記憶?」

    「……」夜修宇無聲地苦笑,「很難不在意。」

    「也是,換作是我,也可能會像你這樣吧。」她態度竟然與之前的完全不同了,一下子倒是體諒了他了。

    「其實……」她像是在做什麼思想鬥爭一樣,又是沉默了良久後才開腔,「爺爺他或許是知道點什麼的。」她所說的爺爺就是夜老爺子,雖然他們離婚了,但費歐娜依然這樣稱呼他。

    夜修宇沒有回答她,他何嘗不這麼認為呢?但爺爺壓根就不想讓他再想起那些回憶,這四年來也給他製造過不少的障礙。但在夜修宇看來,爺爺並沒有惡意,他只是在保護他而已,生怕他再次想起了曾經衝動在愛上那個不該愛的女人的痛苦。

    「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我掛了。」夜修宇不想再與她糾纏下去。她一聽,倒是急切地回答道,「修宇,我,我們……」說到這裡,她又欲言又止,停頓了下來。

    夜修宇知道她想說什麼,很是冷漠地回答了她,「我們再也不可能了,你還是不要再苦苦等待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走到了高高地玻璃前,附視著B市的夜景,覺得這景色竟然莫名地讓他內心裡起了陣陣的漣漪。

    是夜景還是因為剛剛的樂熙,他瞇起了好看的雙眼,眸光犀利而決絕。看來,他有必要將注意力從黨向麗那裡轉移到樂熙身上。

    也許她可以告訴他更多的事情。

    樂熙無力地靠在電梯牆壁上,看著紅亮的指示燈一層層地亮出了數字。她不知道自己按的是那一層,茶宴還是自己的房間?總之她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子暫時讓掏空了。

    手裡緊握的照片正炙熱著她,內心裡反覆地問自己:夜修宇當真是Tim嗎?

    不,他不是!她再次否定,閉上眼睛,任眼淚流淌。這一刻,她那裡都不想去,只想逃離這裡,遠遠地逃離。

    電梯叮的一聲停住了,她趕緊擦掉淚痕,低著頭,看見電梯門緩緩打開,外面正站著好幾個人。還沒有等她決定是否離開電梯時,那幾個人就衝了進來,動作很快,還夾雜著女人的尖叫聲。電梯很快又讓關上了,樂熙嚇到,怔怔地抬起頭看著這五個凶神惡煞般的高大男人,心裡咯登一下害怕了起來。她想著,下一層不如就離開電梯,免得惹到什麼不該惹的人物了。

    但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黨向麗驚叫,「快放開我。」

    樂熙這才在高大的男人當中發現了正掙扎狼狽的黨向麗,驚訝地叫出聲來,「向麗?」

    「樂熙?」掙扎無果的黨向麗聽到了她的叫聲,回頭一看,也是叫了出來,「快幫幫我。」她求救。

    登時,那五名高大凶狠的男人都看向了她,樂熙讓他們凶狠的眼神嚇到,心跳加速,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緊貼在電梯內壁上。

    「樂熙,你快救我啊。」黨向麗是病急亂投醫,其實稍是用腦想一下都知道,手無伏雞之力的樂熙怎麼可能幫得了她。可是正因為她這自私的想法,卻害苦了樂熙,她原本想在下一層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的,現在看來卻是不可能了,那五個男人似乎也不想放過她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種任人割宰的感覺實在不好,樂熙知道自己不是個膽大的人,更不是正義感凝然的人,可事情偏偏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扣到自己頭上來,她只得硬著頭皮問道。

    「我想怎麼樣?我不過是想要教訓一下這個小賤人,我就是想要叫夜修宇那混蛋臉上無光。」樂熙果然沒能逃出電梯,她與黨向麗一樣,被扭押著下了地下停車場,然後更被帶到了一個人跡稀少,光線灰暗,聽得到瀝瀝的水聲和淅淅的老鼠叫聲的地方。她害怕地環視著四周,又暗地裡觀察了這五個身材魁梧,長相可怕的男人,心想著,要是在這裡讓他們輪姦了再被殺人滅口了,那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

    樂熙一開始見遠遠的有人站著,還當是來了救星,那知一見到這人,樂熙心裡更是一陣陣的尖叫。他竟然是貌似跟夜修宇有矛盾的那個富家少爺。

    那人的確就是樂少,他看到手下帶回來的不止是黨向麗,還多出了一個女人時,也是極為吃驚,在聽了手下的人匯報後,擺出一副可憐她的模樣看著她。

    「我只能說,你很不幸運,讓這女人給拖累了。」樂少聳肩說道。

    他什麼意思?樂熙聽著都覺得可怕,此時不管黨向麗如何地尖叫都沒有用,樂少是打定了主意要修理她。

    樂熙想到自己無辜被連累,陣陣地懊惱,別說她沒有正義感,別說她沒有朋友心,她明白自己最該做的是什麼,她有樂樂,她不是單獨的一個人,於她而言,可負全世界,就是不能讓樂樂成了孤兒。

    自己是孤兒的滋味已經讓她倍感心酸,那裡可以再讓女兒遇到同樣的事情。所以,她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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