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太子妃【完結】 第3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初次擁吻
    皇后直贊此計甚妙,直誇君莫傾蕙質蘭心,接下來的事她也都知道該怎麼做,也是一個一點即透的聰明人,三人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沒有再提皇上要封瀾止為王爺的事,待未時容子畫與君莫傾便出宮了,兩人共乘一輛馬車,君莫傾靠著左邊半閉著眼,容子畫則坐在她身邊,不聲不響。

     最後還是君莫傾沒忍住,坐起身子看著他,問:「母后提起琉妃與右相那事時你是不是就有應對的辦法了?為何不說?還是故意要看我出醜?」方才皇后說完時,她曾注意到容子畫微微挑了眉,且對此事無一點的擔心,她知道容子畫不是薄情寡性之人,不會置自己父皇的安危於不顧,且容子畫那般聰明,故而她料到容子畫已有辦法應付,只是不愛出風頭而已。

     容子畫面帶笑意看著她那副機靈樣,忍不住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母后方纔那般誇你,怎會是出醜?」

     果然這天外飛仙比冷面神還可惡,還愛捉弄人,臉蛋清純,心眼卻不大好,明明有辦法還不說,非要看她耍小機靈出風頭,君莫傾瞥了瞥嘴,又往旁邊靠去,隨意問著:「那你是想了什麼辦法?」

     「與你想的計策相差無幾。」容子畫正經坐著,臉上波瀾不驚,心裡卻想著另外一件事,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君莫傾說,事關瀾止,還是不說的好,母后與當年蓮花宮事件有關,又那樣在意瀾止的存在,此番父皇欲封瀾止為王爺,又劃城池給瀾止,想來母后定不會袖手旁觀,這對瀾止實在是無妄之災,大大的不利。

    

     夏季真正到了,蟬鳴聲時常吵的君莫傾無法安靜午睡,時不時睡到一半就被這嗡嗡的聲音吵醒,這幾日來她想過無數個辦法欲找出當年那個蓮花宮的婢女,然而都是一無所獲,只好換個方向入手,從已故左相一家查起,雖然左相被滿門抄斬,但由於當年這事轟動全天下,故而想打探到一些關於左相家的消息,是不難的。

     這一日君莫傾依舊在午睡,也不知怎地,一到夏天她就困的不行,睡到一半之時突然醒來了,一般這個時候屋外都會有蟬鳴聲,奇怪今日怎麼沒有了?

     君莫傾起身下床,喚了幾聲嫣然但沒人應,於是她披著一頭長髮,穿一身青衣就出了門,當她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她愣住了。

     屋前不遠處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夏季很是陰涼,當然蟬鳴聲也很不客氣,她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在花草樹木間穿梭,身姿翩若驚鴻,竟比女子起舞還要再美妙幾分,輕飄飄的仿若一片雪紡白紗,君莫傾看的入神,她知道,那是她的夫君,容子畫。

     她看著容子畫在樹木見飛來飛去,手中拎著一個小袋子,頂著大太陽,俊美的雪顏被太陽曬的有幾分緋紅,長髮隨著動作起起落落,彷彿飄蕩在天外的仙人一般,讓人心生嚮往,傾心不已。

     「太子殿下,差不多了,奴婢已經聽不見蟬鳴聲了,想來都抓光了。」嫣然在樹下跑來跑去,滿臉笑容,手中拎著幾個袋子。

     容子畫聞聲一個輕輕旋轉,身子帶著一片片樹葉輕飄飄的落地,白衣被風掃起,素雅的讓人心跳加速,他把手中的袋子交給嫣然,也不管已經看他看到癡呆的嫣然,淡淡道:「拿出去燒了。」

     容子畫轉過身正想去洗個澡換身衣裳時,就見君莫傾已經醒來,正站在門邊靜靜望著自己,突然臉上一陣燥熱,不由原地不動了。

     君莫傾心下感動不已,這幾日她都被蟬鳴聲吵的睡不好午覺,經常陪容子畫說話時說著說著就神不守舍,今日沒聽到蟬鳴聲她還覺得奇怪,沒想到容子畫細心的注意到她神色疲憊,竟親自頂著火辣辣的太陽在這抓了一下午的知了,怎能叫她不感動?

     君莫傾不知該用什麼言語表達心中的感動,她緩緩走過去,踮起腳取出手帕輕輕擦著容子畫額前的碎汗,容子畫身子一顫,陽光從樹葉逢裡灑下,照亮了兩人的側臉,萬般恩愛悄然流瀉。

     「容子畫,你待我這般好,我怕以後會離不開你。」這就近距離的看容子畫唯美的容顏,君莫傾只覺心跳的十分小心,不知不覺竟然心中有幾分痛楚,她想到自己對瀾止的許諾,想到終有一日容子畫會登基為皇,不再屬於她一個人,那麼今日的這一切,都會變成她最珍貴的回憶,只是她怕,越來越怕離別的到來,她怕自己會捨不得這樣的溫柔,捨不得這樣的容子畫。

     頓了一頓,容子畫忽然握住她的手,全無徵兆的低頭吻了下來,君莫傾猛然間一個顫抖,身子全然僵硬了,手中的手帕悄然飄落。

     耳旁彷彿風聲呼嘯而過,眼前彷彿無數幻境閃過,君莫傾一下子就無法動彈了,她狠狠眨了兩下眼睛,這是真的嗎?容子畫吻她了?她反應不過來,直到腰被容子畫握住,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而唇齒交接也讓她一瞬間就清醒了,卻仍是腦中一片空白,仿若雲裡霧裡。

     這個吻綿長而溫柔,容子畫緊緊抱著她貼在懷裡,輕輕而深入的吮吸著君莫傾的雙唇,一點點的撬開她的唇齒,尋找她木訥的丁香小舌,一寸寸的佔有她。

     不知道這麼吻了多久,容子畫忘情的擁著懷裡的人,不讓兩人的唇齒離開對方一寸,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情不自禁的吻君莫傾,只知道當君莫傾說會捨不得離開他時,他的心就好痛,那種痛很清晰,瀾止說的沒有錯,他怕,他怕這樣不為愛而成為夫妻的兩人終有一日會分開,他怕君莫傾會離開,會遠走天涯。

     「莫傾,那日你問我有一日會否愛上你,這個問題還算數嗎?」直到吻的君莫傾意亂情迷,渾身酥軟無力,容子畫才放開了她,垂著鳳眸深情的看著她,尋找當日一句口頭承諾,認真道:「如果我愛上了你,你會愛上我嗎?即使你不愛我,會因為我對你的愛而留在我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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