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氣沖天小農民 ...... 第二百三十七章    睡豬圈
    這一次和黑寡婦交戰讓元寶倍感失敗,而且敗的很慘,敗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記得老爹在世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當褲子失去皮帶,才懂得什麼叫做依賴。

    以前不明白什麼意思,現在元寶有點感悟到了。

    一直以來心裡都充滿了優越感,好像很難碰到能打敗自己的對手,即使有,也是以後到了城裡碰到什麼世外高手,可是現在,那種優越感變成了挫敗感,忽然覺得有時候人生就像電腦,說死機就死機,沒得商量。

    那個女人,黑寡婦,元寶反覆的阻嚼著這個奇怪的綽號,為什麼叫黑寡婦?是因為那一身黑衣?還是那一身與眾不同的氣質?這女人就像衣服,但是卻很少有人能穿的出黑寡婦那樣的氣質。

    尤其是自己面對她的時候怎麼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以前的郎當勁兒,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在黑寡婦面前全玩完。

    難道自己愛上她了?元寶急忙搖頭,怎麼可能?這就算愛上了嗎?那素琴和趙小雅,還有春榮和范惠蘭呢?自己對她們是什麼樣的?是愛嗎?還是只是發生男女關係而已?僅此而已?

    元寶被這個問題整的有些暈頭暈腦,最後一拍腦殼兒,暗自罵道「靠,老子怎麼會突然想這個問題?什麼愛不愛的?不好玩兒,沒勁兒,俗話說,愛一個人好難,愛兩個人好玩,愛三個人好煩,愛四個人翻船,愛五個人徹底玩完,所以還是不要腰裡別副牌,見誰跟誰來,惹上太多女人不好。」

    但是元寶還是做不到不去想,腦海裡翻來覆去的全是黑寡婦的模樣,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她看向他的目光,她用手指捏著他的下巴時的那種感覺,唉,越想越覺得渾身酥麻,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看來這個頭兒大不一定就是厲害的呀,元寶個頭大不照樣敗在黑寡婦手裡,恐龍個頭兒大不照樣滅絕了。

    元寶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得很煩躁,具體因為什麼煩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因為黑寡婦,唉,真是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啊。

    經過這次教訓,大春和王木生也得安生不少,尤其是大春,這一次撞槍口上了,要不是人家元寶捨身相救,恐怕他的小jj就被割掉了,真成了太監,草,黑寡婦那女人真狠,下次再也不敢招惹她。

    其實話說回來,王木生倒不是什麼品行不端的人,平時也不怎麼幹壞事,但是每次都經不住大春的軟磨硬泡,說什麼人家撈你不撈,兄弟說你是草包,人家賭你不賭,背後說你二百五,人家嫖你不嫖,大夥兒一起造你謠,汗,所以最後往往是被大春給拉下水,跟著活受罪。

    元寶和大春王木生三人從黑寡婦家裡回來之後就各自回了家,那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汗。

    只是到了午夜十二點多,元寶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情異常的鬱悶,王桂花好像也沒睡,她披著外衣穿著拖鞋敲響了元寶的房門,隔著門縫說道「元寶,你睡了麼?」

    元寶正煩躁呢,提高聲調朝著門外的王桂花問道「大半夜的吵吵什麼?小哥我快睡著了。」

    「元寶啊,咱家養的那頭老母豬老是哼哼唧唧的,八成是該打圈了(配種),這大半夜的你說咋辦?家豬配種站在鄉上呢,總不能大半夜的牽著豬到鄉上去。」王桂花繼續說。

    元寶一聽層的 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對著王桂花說道「這麼說咱家那頭老母豬也發情了?你咋知道的?萬一是餓了或者得了啥病呢?」

    「不可能是病了,我一聽它的叫聲就知道是發情了,不信你起來聽聽。」王桂花說。

    元寶無語,反正也睡不著,乾脆起來到院子裡屋子左邊的豬圈裡去看看。

    這頭黑底白花的老母豬已經長這麼大了?元寶有些小小的震驚,平時養豬的事兒還有家務活兒他從來都不插手,也不操心,都是王桂花打理,這好幾個月過去,豬長這麼大了,該配種了。

    「沒錯,確實像發情的樣子,你聽它叫的跟你上次半夜叫的差不多。」元寶聽了一陣,很認真的對王桂花說道。

    「是跟你叫的差不多吧。」王桂花反問道。

    元寶一愣「你說啥?我啥時候叫過?」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才我在你門外聽了有一陣子了,你翻來覆去的把床板壓的咯吱咯吱響,八成你也跟這頭老母豬差不多,發情了吧?算算也是,我們家元寶都十八了,是大人了,到了想女人的年紀了。」王桂花說道。

    元寶氣的鼻冒青煙兒,奶奶的,拿老子跟豬相提並論,侮辱小哥我的智商。

    「我告訴你吧,這人和豬的區別就是——豬永遠是豬,人有時候卻不是人,比如你,瞪著眼睛說瞎話,還不承認了。」王桂花今天好像是故意想挑事兒似的嘮叨個沒完,誰知道發的哪門子邪。

    元寶不想理她,本來心裡就煩,更不想聽她囉嗦,也不想跟她爭吵,乾脆一甩手走到自己屋裡去。

    「艾,元寶,你別走啊,想想辦法,這豬半夜發情怎麼辦?」王桂花伸出一隻手將元寶拉了回來。

    豬圈裡的那頭黑底白花的老母豬支愣著兩隻大扇子一樣的豬耳朵,像個傻豬一樣的站在那兒叫個不停,哼哼唧唧,唧唧歪歪,聽起來就讓人覺得煩躁不安。

    「叫什麼叫?就那麼想欠日啊?再叫把你腿打斷,再餓你三天三夜。」元寶站在豬圈外面對著那頭豬罵道。

    誰知道不罵還好,這一罵那頭豬倒像是聽懂了似的叫的更加的厲害了,還不停的在豬圈裡轉著圈兒,時不時拿豬嘴巴去噌豬圈的柵欄,焦躁不安的樣子。

    元寶摸摸頭暗自嘀咕道」嗨,它奶奶的,還真是和老子我一樣煩躁不安呢。「

    「你再叫?奶奶的,砸爛你個大豬頭看你還叫不叫的出聲?」元寶隨手彎腰撿起一塊兒磚頭朝著那頭豬砸過去,誰知道那頭豬被砸了一下之後竟然一蹦老高更加大聲的叫了起來,強烈著表示著抗議,好像在說「奶奶的,豬姑娘我發個騷難受的要死,你還要砸我,沒天理,抗議,強烈的抗議。」

    元寶一見它還來勁了,怎麼著?豬永遠是豬,再瞎ji ba哼哼也是豬,說著元寶翻過柵欄跳進了豬圈內,對著那豬罵道「告訴你啊,別再給老子哼哼唧唧的,老實點,老子還要睡覺呢,明天一早把你拉到種豬jiao pei 站讓你%個夠,聽到沒?「

    元寶與那頭豬面對面,聽元寶這麼罵,那頭豬反倒不叫喚了,站在元寶的不遠處仰著豬頭傻乎乎的望著元寶。

    王桂花一看樂了」元寶,八成她是相上你了吧,你看,你進豬圈她就不叫了。「」得了吧你。」元寶跳出豬圈對著王桂花說道「得了,趕緊睡覺去,這丫的不敢再叫了,明天一早拉它到種豬配種站。」說著元寶甩著手大踏步的走進了自己的屋裡。

    王桂花無奈也只得悻悻的離開。

    可是元寶剛躺下不久,那頭豬又唧唧歪歪的叫了起來,聽得元寶的心像是百爪撓心一樣的難受。

    他噌的一下起身下床大踏步的再次返回豬圈「媽的,你還叫,受不了自己解決,老子還要睡覺呢,反正今晚你得給我忍著,難不成讓老子大半夜的帶著你去%?」

    誰知道元寶一來,那豬立刻又不叫了,只仰著豬頭傻傻的看著陳元寶。

    元寶又罵了一通,這才又返回屋裡睡覺。

    十幾分鐘過去,那豬沒有叫,可是二十分鐘過後,那頭豬又叫了起來,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奶奶的,還讓不讓老子睡覺了,元寶氣的七竅生煙,今兒個可收拾不了這頭髮騷的母豬了。

    他再次走到院子裡,王桂花拉開門喊住了他,手裡面捧著一個涼席和一條薄被子,還有一個枕頭「元寶啊,你沒看嗎,你一來它就不叫,你一走它就叫,要不你直接睡在豬圈看著它得了,免得你折騰來折騰去的,弄得大傢伙兒都睡不好覺。」

    元寶一聽瞪大了眼睛「奶奶的,王桂花你說啥?你讓我和那頭髮騷的母豬睡一起?」

    「你不睡也行,那今晚就把它拉到種豬配種站去,要不就讓它這麼叫著,你不睡我還睡呢,我不睡你奶奶她老人家還睡呢,總不能讓她老人家也跟著睡不著。」王桂花說的很是在理。

    元寶嘰歪了半天,竟然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得了,你看涼席被褥枕頭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就在豬圈裡面睡一晚又能咋地?那頭豬一見到你就不叫了,我們都能睡個好覺,再說了豬圈裡又不髒,那頭豬老愛乾淨了,就像貓一樣,拉了屎啊尿啊的都自己埋上,比有些人還愛乾淨。」王桂花說著走過來硬生生的將手裡的枕頭被褥塞到元寶的手裡。

    「我靠,今晚老子真要和發騷的母豬睡一塊兒?我陳元寶不是那隨便的人,可隨便起來不是人啊,連豬都能睡。唉……「

    「哦對了元寶,有句話我要提醒你。」王桂花走了幾步又轉回身來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

    「這頭豬正是發騷的高峰時間,你睡到半夜的時候可得小心點,萬一它忍不住了爬到你身上去……所以你要把你的那裡保護好,不要連豬都插知道嗎?」

    「我勒了個去,王桂花,靠,你把老子當什麼?」元寶聽了王桂花這番話倍感無語,真的,除了無語還是無語,感情他陳元寶就那麼沒出息,半夜還能被豬給上了,汗……

    王桂花走回房裡去了。

    元寶又膩歪了半天最後還是抱著被褥涼席和枕頭跳進了豬圈找個離豬窩最遠的牆角處睡下來。

    那頭豬不曉得元寶這是何意,只是站在不遠處一眨不眨的看著元寶。」媽媽的,老實給我呆著,敢叫一聲老子廢了你。」元寶指著那豬罵道。

    那豬傻乎乎悶頭悶腦的哼哼兩聲倒是很聽話的在元寶的不遠處臥下了。

    元寶拿被子蒙上頭假裝睡在自己的床上,只是那股難聞的豬窩味兒還是抑制不住的傳來,令他很不適應,不過一會兒聞得時間久了也倒不覺得有什麼了。

    那頭豬還真是邪門兒,或許是害怕了,還是壓根就不是真的發情,反正元寶一來它就老實了,一晚上都沒再叫,奶奶的,邪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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