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氣沖天小農民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太狠了點兒
    元寶急忙伸手將王木生扶住,王木生齜牙咧嘴,面露痛苦的神色,一隻手捂著被踹的小腹,樣子極其的狼狽,本來嘛,他就不是打架的料子。

    元寶再次朝著黑寡婦望去,心裡面暗自嘀咕,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實則爆發力很強啊,那一腳踹得恰到好處,多一分王木生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這麼跟你說吧,我們今天來不想打架,只是想把我兄弟救回去,希望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元寶站定不卑不亢的朝著黑寡婦說道。

    旁人聽來不卑不亢,但是王木生卻傻了眼,不會吧?這話是從元寶的嘴裡說出來的?這不像是他的風格啊?他從不向人求饒,跟不會跟人講條件,唯一上來說話的就是一對拳頭。

    可是今天他確實有點異常啊。

    「哼……」黑寡婦冷哼了一聲仰起臉來對著元寶說道「怎麼?你怕了吧?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你挺聰明,因為你知道打不過我,所以乾脆不打,不像有些犢子,明知道雞蛋碰不過石頭,卻硬要拼了命的往石頭上碰,不過話說回來,想要從我黑寡婦手裡要人,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也不是你跪下來給我磕十八個響頭就可以,你們偷雞摸狗我管不著,但是你們不該偷到我黑寡婦的頭上,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黑寡婦的名聲,有哪個不要命的敢往我黑寡婦的頭上撞?哼,什麼武功秘籍?姑奶奶我從小就是鐵打的身板兒,一身力氣是一步一個腳印的練出來的,沒有什麼武功秘籍?虧你們這幫犢子想的出來,竟然來我家偷什麼秘籍?」

    「好,那你說怎麼樣才能放人?」元寶問道。

    黑寡婦看了陳元寶一眼,又看了旁邊哆嗦不已狼狽不堪的王木生一眼,最後把目光轉向了困在床底下的大春身上。

    「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姑奶奶我平生最恨偷雞摸狗在背後放冷箭的小人,他……」黑寡婦說著伸手像拎小雞一樣將大春從床底下拎出來指著他的腦袋殼兒說道「他不但到我家渾水摸魚還在我家廚房的飯菜裡下迷魂藥,據我猜想,他是想一舉兩得,既偷走了什麼武功秘籍然後再把我藥倒佔了我的身子。」

    元寶和王木生大吃一驚,什麼?大春竟然幹出這樣齷齪的事兒來?偷雞摸狗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把黑寡婦藥倒佔人家便宜。

    「我,我不知道啊元寶,這事兒大春沒有告訴我,他只是說讓我跟他一起到黑寡婦家偷什麼武林絕技,可沒有說下藥的事兒,我真的不知道……」王木生見元寶狠狠的盯著自己,急忙擺手解釋道。

    「哼,到底有沒有?你問他就知道了。」黑寡婦說著一把拿掉大春嘴巴裡的臭襪子,朝他的頭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大聲命令道「來,你來告訴你的好兄弟,你都幹了什麼好事兒?」

    大春被堵住嘴堵了好長時間,現在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一邊往元寶的身邊爬一邊咧開嘴哭訴道「元寶,我錯了,我不該那樣的蠢事,因為這黑寡婦長得實在是太帶勁兒了,我早就醞釀著打她的主意,我錯了元寶,你救救我吧,我不是人啊……」

    元寶一聽火冒三丈,看來黑寡婦說的沒錯啊,這大春確實做下了齷齪事兒,真是的,怎麼能這樣?該打的人可以打,比如村長,該偷的人可以偷,比如搜刮民財的貪官,可是這不該做的就不能做,下藥?下藥迷姦這種事元寶早在鴛鴦賓館就經歷過了,真是缺了八輩子祖宗的德,大春這樣做跟王濱那個死犢子有什麼區別?

    「大春啊大春,你讓我怎麼說你好?你,你平時偷雞摸狗調戲調戲大閨女小媳婦也就夠了,你竟然還……」元寶指著大春氣惱的直擺手。

    「大春啊,這下藥的事兒你可沒告訴我啊,你不地道啊你,你只是說讓我給你放風,偷到武功秘籍一起修煉,你可沒說下藥的事兒啊,你害苦我了呀……」王木生也指著大春哭喪著臉埋怨道。

    一旁的黑寡婦一直冷冷的看著,最後她一揮手「得了,你們這出苦情戲就不要往下演了,幸虧姑奶奶我聰明,看出了飯菜裡的異常,不然……」說到這兒黑寡婦猛地將目光轉向大春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然我豈不是被你這個爛犢子給糟蹋了,混蛋。」

    「啪啪……」黑寡婦揚手給了大春兩個耳光,只把大春打得眼冒金星。

    看著大春挨打,元寶和王木生都沒有說話,說啥呢?理虧啊,大春自己辦下的齷齪事,打他是對他最輕的懲罰。

    「姑奶奶我平生最恨背後放冷箭的人,不然姑奶奶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小人,都是一幫小人,到哪裡都有小人。」黑寡婦打雷了直起身子滿臉通紅和憤恨的罵道。彷彿心中有著無盡的委屈和屈辱。

    元寶聽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難道這黑寡婦不止一次被小人陷害,最終落到了這樣的地步?什麼地步呢?難道現在的她正在落難中?

    「元寶兒啊你要救救我啊……」大春抱著元寶的腿哭道,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

    「這位大姐,不管怎麼說,現在事兒也出了,您說怎麼辦吧?怎麼樣才能解了您的心頭之恨?反正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我這位兄弟帶回去。」元寶對著黑寡婦說道,雖然大春做下了不可饒恕的錯事,但還得想辦法救他,而且現在元寶不知道黑寡婦到底想怎麼樣?看她的樣子是個也是個狠犢子,一定不會輕饒了大春,送派出所將醜事公佈於世都是小事兒,只怕黑寡婦想要的不是這些,她會用更嚴厲的方式來懲罰大春。

    黑寡婦沒有說話,看得出她才努力的平定心情。

    這種平定表現在她慢悠悠的從口袋裡抽出一根煙點燃了,再悠悠的吐著煙圈。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有些沉悶,空氣裡充滿了不安,還有黑寡婦抽出的煙味兒。

    大春也不敢哭了,只是哭喪著臉求救似的看著陳元寶。

    元寶也沒有說話,只是趁機悄悄打量著黑寡婦的家,房子不大,但佈置得卻很有品味,正堂的牆上掛著一幅氣勢恢宏的潑墨山水畫,還有零零落落的一些筆力鋼筋的書法,。

    桌椅凳子衣櫃沙發一應俱全,乾乾淨淨利利落落。

    對門的桌子上擺著一套淺紅色的茶几,旁邊還放著一盒上好的龍井茶,元寶暗自讚歎,這哪裡像是一個農民家庭應該具有的啊,雖然現在農民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喝個茶練個書法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但是這樣的品味顯然不是一般農民所應該有的,而且這個黑寡婦怎麼看怎麼不像個農婦,這麼說吧,比某些職場白領還要有氣質,比某些大戶人家的小姐還有有規矩,總之不像是下等人,而倒像是上等人。

    可是她的身份明明就是一個農民的妻子,丈夫常年在外包公,逢年過節也難得回來,聽說家裡還有個六七十歲的婆婆,不知道這黑寡婦到底什麼來頭兒。

    終於一根煙抽完了,黑寡婦吐出最後一個煙圈說道「要想讓我解氣很容易,把他的那個給我切了。」

    三人一陣茫然,不明白黑寡婦說的是什麼意思?

    「哼,那個東西是男人的命根子,但同時也是個禍根子,切了之後雖然沒了命根子,但也從此不會再成為禍根子,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不是一件壞事。」黑寡婦不慌不忙的解釋。

    這下元寶和大春還有王木生都聽明白了,黑寡婦是要廢了大春啊,切了他的命根子?這也太狠了點兒。

    「不要啊,不要,我可不想成為太監,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千萬不能啊……」明白過來之後的大春有些氣急攻心的嚷道。

    王木生出了一臉的冷汗,擦了一把之後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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