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一妓傾城 第2卷 第084章情知此後無計,落盡梨花葉
    紫萸立刻瞪起眼睛看向那個似乎是在嗤笑自己的男人,他的笑透露不出任何他的情緒,她開始不安地咬起嘴角,這種恐怖的壓迫感叫她無法呼吸,但是顯然自己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已經早早暴露了,但是不懂的是等待自己的為什麼還是這個男人?

    「叫主公來吧。」紫萸咬著薄唇想要自己看起來鎮定點。

    他沒有任何回應,還是微笑著,並且用手輕輕抬起拇指撫了撫紫萸的嘴角,烏黑的長髮綴著,「我可不想叫那個老傢伙打擾咱們呢!」他大手一揚,陰著眸子,剎那間紫萸的衣裳變成碎片,然後指尖輕輕劃過她的鎖骨胸前肚臍,很快敏感的肌膚就因為他而躁動紅潤起來,紫萸想護住自己但是兩手又被他的手鉗在頭上。

    他像是在欣賞著藝術精品一樣端詳著她雪白的肌膚,在那雙眼中並不是在看著人,充滿嘲弄,像是對待畜生一樣,儘管他可以笑得令人髮指。

    一時間紫萸的雙眼漸漸閉上,長長的睫毛靜止著,她就更像個死去的尤物,只有眼前的男人可以任意欣賞玩弄。

    「你才是北寺獄真真正正的主人,對吧?」紫萸閉著眼睛說道,輕而易舉使動蓍和尚,還有當年主公大人對他的畢恭畢敬,還有他那日藍芷寺遭劫時他那令人汗顏的功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證明這一點,自己早該想到了啊,只是這個男人看上去過於年輕了些。

    「只是我不懂,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放任我的所作所為?」她再次睜開雙眼,雖然赤,裸著上身卻高傲得不容侵犯,男人停頓靜靜撫著她的臉,那張精緻得叫花都掩面的容顏。

    「因為好玩啊,」他隨便地笑著說,然後目光突然變寒,「反正你都在我的手裡,怎樣都無所謂。」

    赤色的蛇如同他一樣吐著危險的信子,一派生人勿近的樣子。

    他終究像是個狂魔一樣掠奪了紫萸的身子,雙手抓著她的肩胛骨竟然都泛青了,他的吻不急不躁地一次次撕扯著她的肌膚,每一次的抽動似乎都帶著仇恨,拚命地叫人想死,他卻還笑得安然,紫萸只是咬著嘴不叫自己發出一下申銀,疼痛又一次襲來,她憋著氣息想要擺脫生命。

    「孩子,你該學會叫,床?」一個刺骨的衝擊在紫萸的體內,使她咬緊牙關,孩子?他稱她為孩子,他怎麼還能笑得那樣華麗?

    「還不要出聲嗎?」他還在笑,這個女孩真是很倔強啊。

    紫萸別過臉,汗液已經早早將她的頭髮浸蝕,他如此精力充沛從桌子上又到了床上,沒有一刻離開她的體內。

    「看來,你還要好好學學呢,小嫣兒呢,我怎麼把你給忘記了?」他的手臂上的長蛇好像聽懂了什麼,一下子滑到紫萸的胸前。

    「不,你要干……幹什麼?」紫萸虛弱地看著一條張揚的紅蛇,那就是另一個他。

    「只是想叫你叫出聲來。」他溫和的一笑甚至有些憐愛的味道,下一秒紅蛇咬上紫萸的胸口,牙齒破到肉中。

    「啊——」紫萸吃痛著叫道,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更為猛烈地抽動,他高高在上,滿意地聽到她的叫聲,之後俯身低頭開始恣意地吸食她胸前的血液,兩方的衝擊徹底將紫萸的防線打破。

    「啊,厄,啊——」她拚命地搖著頭,這種劇烈的刺激,使她的腦袋中一片黑。

    只聽到那個人吞嚥著自己血液的聲音,奢靡璀璨惹人嚮往。

    這樣瘋狂的豪取,這樣的雲巔之感不知又重複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只是到後來紫萸已經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那個小丫頭大概真是受罪了,連續這麼多天,我這煙蘿館傳出的都是她的媚聲,哼哼。」碎紅瓶在隔壁的房間中對著床上躺著的蓍和尚笑著說道。

    「不過誰叫她碰巧活下來了呢。」蓍和尚若有所思地看著樓頂,公子能讓她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跡了。

    碎紅瓶移步到他的跟前小聲地說:「可是你不覺得公子他有些奇怪嗎?都這麼些年過去了,他竟然容顏未改,而且他對紫萸……」

    「噓——」蓍和尚將食指放在嘴上叫她噤聲,「這不是你我可以談論的事情。」

    碎紅瓶見狀一笑躺在蓍和尚的懷裡,目光中有著少有的柔和和安定,「對,這些都和咱們無關,幸好我們提前找到了一個安身之處,再過個一兩年你我就可以脫離北寺獄了,真好。」

    蓍和尚皺起的眉碎紅瓶沒有看到,只是他不想和他現在愛的女人說,兩年之後他們倆會遇到生死劫,誰知道那個安身之處是不是一個安生的地方呢?這種不安總是在腦海中徘徊

    紫萸赤,身,裸,體沒有半點遮掩地昏迷著,她永遠不會知道她的樣子此刻是多麼誘人,吻痕從耳後到胸前甚至還有小腿,均勻的身材滑嫩的肌膚,她可以讓人百看不厭,面前的紅衣惡魔敞著胸襟,仔細地用手臨摹著她的臉,小小的只有巴掌大小,略顯虛弱的面色惹人憐愛,只是下一刻,他就端起旁邊的水一把全潑在了她那張精緻的臉上。

    鼻息不穩的紫萸一個嗆聲咳嗽著眼睛睜開了一條細微的縫隙,又看見他笑得坦然茫茫然地向後退卻發現脖子上被套了一個鐵環連著一條鏈子而他正拽著一端。

    「你終於醒了?」紅衣男子一個使勁她被直直拽倒他的胸口,聲音魅惑。

    她只是一個勁地打哆嗦,她確實是害怕極了,男子一笑,開始撫摸她的背脊,一個激靈瞬間遍及紫萸的身體,然後她就感到自己的兩腿間淌下了液體,這敏感顯然對那個男人受用,他更加肆無忌憚地用手觸碰她所有的禁忌。

    「記住誰是你的主人,你的身體屬於誰,知道嗎?」他的細手勾起紫萸的下巴,滿是畏懼的紫萸緊張地點著頭。

    「那你該叫我什麼呢?」他摸了摸她的頭,甚至有著溫柔。

    「主……主人。」是紫萸虛弱的聲音虛弱的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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