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他不像是能說此大度話的人啊,畢竟自己也是他的女人!
他難道……
心中有我!
是啊,他關切的眼神好像色布騰巴勒珠爾和東柏思都曾這樣看過自己。
亂!這無法理的情絲好像又多了幾分。
唉……
這滿屋的燭光為何總是照不亮心中的疑惑呢!
==========
側殿 東紫殿
色布騰巴勒珠爾準備用酒將自己灌醉。
回想起那句「莫讓月兒愧心!」就有一肚子的火。
她不肯給自己行出征禮,難道他要讓別的女人來做此事嗎?
對……
她定是有此意的,為何這女人總是這樣隱忍,若真的自己和別人行了出征禮,她的心裡就能好過了嗎?
不行!這事決不能再由著她胡鬧!
可要如何是好呢?
「大哥,你還在此啊!」陽慶急急的進來,看色布騰巴勒珠爾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三弟你有何事!」他怎麼會來,難是聽說今日之事想看看笑話嗎?
防備…………
「快去書房吧,月兒獨自一人要夜讀!」陽慶看色布騰巴勒珠爾也是如此痛苦馬上將月兒的行動告知他。
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何要來告訴我月兒的事,不對啊!
「好吧,我這就去看看,不知賢弟何事動身!」回問一句,好讓東柏思做好保護月兒的準備。
「還說不太好,要聽皇上的!」陽慶行了個臣禮。
此人定是不簡單,都沒了官職還能聽命於聖上,明日自己還是要和東柏思碰下日後的安排啊。
「大哥還不去!」陽慶有些著急了。
色布騰巴勒珠爾又看看了他,不解的離去了。
陽慶是何等聰明之人怎會不明白他眼中的意思,其實整個府上都對自己有太多的懷疑和不解,現在還不是時候,日後自己定會給大家滿意的答覆的。
月兒,雖然你今夜將不再屬於為夫,但為夫的心痛和不捨跟你的幸福比起來一切都為零!
陽慶望著書房的方向思索著。
…………
當色布騰巴勒珠爾走進書房的時候,新月含笑凝望。
「月兒,你……」色布騰巴勒珠爾被新月改變驚得有些語無倫次。
「爺,是三爺告訴你月兒在這的吧!」新月緩緩的走向色布騰巴勒珠爾。
「嗯!」她,是怎麼了,難道自己在做癡夢不成?
新月看著愣在那裡的色布騰巴勒珠爾心中卻湧起層層悲涼,爺,你今日定要答應月兒的請求啊!
「月兒,你不覺得書房有些太亮了嗎?」色布騰巴勒珠爾剛想抱住眼前的新月,卻發現這書房每個角落裡都點著燭。正個房間由如白晝。
「這不好嗎?若燭光能讓人的心照亮,月兒願點千千萬!」新月若有所思的回答著。
不對,這小女人的心裡定是有事,她騙得過別人,但騙不得我,看來今夜注定要不平靜了。
「爺,你是個通情理的額駙對嗎?」新月主動靠向色布騰巴勒珠爾,將自己推向那溫暖的懷抱。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終於要講出來了嗎?為夫等著就是了。
新月感覺有些奇怪,平日裡如果自己主動靠向色布騰巴勒珠爾他都會緊擁不放,可這回兒他卻只是直直的站在那裡任自己依靠。
「爺,月兒應該讓你操了不少的心是吧!」
「沒覺得!」
「那,那,既然爺沒覺得,要不就再操份心吧!」
「你是何意!?」
「納個妾吧,京城的女子只要家世清白任你選,月兒都接她入府!」
………………
「夠了!!!!」色布騰巴勒珠爾的一聲高喊打住了兩的對話。
新月被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轉身想逃離卻發現自已被緊緊的抱住動不得。
良久……
「月兒,你真的希望為夫納妾嗎?」色布騰巴勒珠爾試探的問著。
「爺,自古哪個男人不都三房四妾,月兒隨為公主,但也只是你的髮妻,何談希……」新月低頭緊張的說道,不覺雙眼已濕潤。
「只說願還是不願!」色布騰巴勒珠爾抬起新月頭讓她與自己直視。
淚……
從臉一直劃到腮下,落到那雙憤怒的手上。
「月兒……你!!」色布騰巴勒珠爾看到這樣的新月馬上將其抱在懷中。
「爺,月兒千萬個不願,如果可能月兒願用生命去換伺候你的出征禮。可,可月兒早已失去資格!無法,只好讓別人替月兒去完成了。爺,月兒准你納妾!准的!」新月說完已泣不成聲。
也許人都是自私的,想想自己已納了二個側額駙,色布騰巴勒珠爾又是如何忍受著心被撕成兩半的滋味呢。
「你口口聲聲准納,但你就沒想過,我是否願納嗎?公主殿下!」色布騰巴勒珠爾邊給新月擦著淚,邊陰陰冷冷的說著。
「可……這是出征禮唯一的辦法啊!」求你了,應了吧,沒有出征禮,你的安危就能成問題。
「你呢,你堂堂我蒙古王爺的正福晉,就不能做出征禮了嗎?」色布騰巴勒珠爾又有些急了。
「我不是已給過你的了嗎?」難道這人忘記兩人的孩子是怎麼來了嗎?
「我還要!就要你做!」話音剛落,便將點了新月的昏穴。
夜才剛剛開始……
…………
清晨 內殿
新月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熟悉的人。
他,還是那麼英朗,黝黑的皮膚,高挺的鼻子,厚實的唇。
忍不住輕輕吻了吻那迷人的臉。
突然自己被緊緊抱住。
「月兒,你醒了……」色布騰巴勒珠爾冷冷的說道。
是啊,是醒了,可他為何要這麼問自己呢。
不對……
昨兒夜裡,我明明在書房啊,怎麼會……
新月想到這馬上看了一下自已的身體,還好衣衫都在,看來什麼也沒發生。
輕出口氣……